華山奇石林立、巍峨雄壯、險峻挺拔、層巒疊翠。
山間有著一條羊腸小道,甯中則帶著楚風一路介紹走走停停,直到午後兩人登上一處峰頂,甯中則停下腳步道:
“楚公子,我們在這稍作休息用些乾糧。”
對此楚風自然不會介意,本來遊覽華山就是一個由頭藉口。
“一切聽嶽夫人安排。”
正所謂站得高看得遠,楚風站在峰頂,峻秀山巒,盡收眼底。
山之美,千姿百態,讓楚風不由得感慨:“還真是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甯中則聽著楚風嘴裡的詩句,忍不住讚道:“想不到楚公子不光是武功高絕,卻還有如此才氣。”
楚風絲毫沒有欺世盜名的羞恥,呵呵一笑:“不過是有感而發而已。”
“此峰名為雁落峰,是華山的最高峰,此處的風景獨美別具一格。”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楚公子的詩句用來形容此處倒也很是貼切。”
聽著甯中則的話,楚風眼底閃過一絲狡黠:“這華山風景雖美,卻不及嶽夫人之萬一。”
“要說這山峰挺拔險峻,嶽夫人也是不遑多讓的。”
楚風一邊說眼睛還一邊盯著甯中則衣裙隆起之處。
此言一出,甯中則頓時臉頰緋紅,這小混蛋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楚公子,還請自重。”
楚風玩味一笑:“我這可都是肺腑之言。”
“難道嶽掌門和寧女俠那麼多年的夫妻,嶽掌門就沒有如此誇讚過?”
“師兄乃是正人君子,豈會像你這般胡言亂語。”甯中則羞憤的回了一句。
此時正值午後,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而且兩人是一路上山而來。
甯中則早已經香汗淋漓,身上的衣裙緊貼著肌膚,把凹凸有致的身材顯現得淋漓盡致。
那專屬於成熟韻婦的氣質,再加上此刻羞紅著臉,更顯幾分媚態。
楚風看得眼熱,便繼續調戲起來:“嶽掌門真是不解風情,有嶽夫人這種絕色,卻不懂欣賞,真是暴殄天物啊!”
楚風說得痛心疾首,眼睛卻始終觀察著甯中則。
也就是這句話,讓甯中則想到了這些年來師兄對他的種種,不由得眼底閃過一絲幽怨。
察覺到這一變化的楚風,膽子也變得大了起來,最主要的是系統也沒有提示好感度下降。
“嶽夫人,難道你不覺得你自己很美嗎?”
“我覺得嶽夫人是天下最美的女子,恐怕就是天上的仙女也有所不及。”
這小混蛋,嘴這麼甜,哪有他這樣夸人的。
甯中則只感覺心如鹿撞,砰砰亂跳,全然忘了楚風剛剛的調戲之言。
“哪有人自己說自己美的,這天下何其之大,楚公子又見過多少人?竟敢這般誇誇其談。”
“我不過一庸姿俗粉,又怎敢和天上仙女攀比。”
楚風聽著甯中則這謙虛的話語,暗自腹誹,不怕你謙虛就怕你不搭話。
楚風也沒得寸進尺,轉而扯開話題:“我還真有些餓了,咱們先吃乾糧吧!”
隨即甯中則開啟隨身攜帶的布包,從裡面拿出一塊酥餅遞給了楚風。
“這鬼天氣,真熱呀!”楚風嘴裡抱怨,手腳飛快的把上衣脫了個精光。
一時間,被系統完美改造過的肌肉線條展現在甯中則眼前。
甯中則彷彿見到鬼一樣,即刻背身閉眼,怒罵出聲:“楚風你個登徒浪子,怎敢如此無禮。”
楚風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繞到甯中則身前,接過手裡的酥餅咬了一口。
“嶽夫人何必這麼大驚小怪,明明是你佔了便宜,還要罵我是登徒浪子,天下豈有這般道理?”
楚風這話讓甯中則一時語塞,竟不知說什麼才好,只得無奈地吐出三個字。
“你無恥。”
這就無恥了?還有更無恥的時候呢!
“嶽夫人,怎麼說你也是個有夫之婦,怎麼還和沒見過世面的少女一般,如此作態。”
“可不像是江湖中人,倒像城中貴老爺家的千金小姐。”
楚風這話無疑是打了甯中則的臉,把她比喻成城中的千金小姐,這無疑是對江湖人最大的諷刺。
這讓甯中則又羞又惱,恨不得狠狠把楚風吊起來教訓一頓,可她又打不過,頓時覺得心中委屈。
楚風卻是不管不顧,接著道:“難不成嶽夫人要一直閉著眼?你這是想讓我揹你下山啊!”
甯中則心裡一片慌亂,罷了罷了,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可怕的,還能被一個小年輕給欺負不成。
甯中則終究還是在掙扎中過了心裡的坎,睜開雙眼,也不說話,從布包裡拿起一塊酥餅吃了起來。
楚風知道什麼事都不能過急,甯中則能到現在不翻臉已經很難得了。
所以他也沒有再繼續,而是靜靜的吃酥餅。
倆人誰也不說話,只有嘴中咀嚼酥餅的沙沙聲。
甯中則一連吃了兩塊酥餅後,拔下腰間水壺,含住壺口便嬌飲起來。
楚風看著眼前俏人兒冰肌玉骨的白頸和喝水時起伏不定的雙峰,在加之含住壺口的櫻桃小嘴,讓他一陣心潮澎湃。
那冰肌玉骨的天鵝頸一定很香,那兩團柔軟手感一定很好。
就在楚風想入非非之時,甯中則開口了。
“看什麼看?你個登徒子。”
“我是登徒子,那嶽夫人是什麼?”
楚風說著從甯中則手中奪過水壺,把甯中則喝過的瓶口湊到鼻尖嗅了嗅:“真香!”
而後學著甯中則剛才喝水的樣子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