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尚夭夭捂嘴輕笑的模樣,常青山忍不住苦笑一聲。
不愧是被人叫妖精的女人,這一顰一笑都讓人有些把持不住。
常青山嘆了口氣,道,“真是不擇手段啊,竟然派你過來。”
尚夭夭笑道,“常總,要不你先回去吧,現在挺冷的,別把身子給凍壞了。”
“得,你也別想進去了,那小夥子現在不在學校,你吃飯了沒,咱們去對面吃點?”
尚夭夭一臉懷疑,開玩笑似地說道,“常總,你不會想把我支開吧,你這商戰手段可不高明。”
“……”
商戰個雞毛啊。
一個人而已,大不了多花費點時間再找就是了,還至於搞商戰這一套。
眼看著尚夭夭拿出手機,常青山知趣地閉了嘴。
你打。
我就不信你能把人約出來。
尚夭夭拿出手機,找出電話,給方長撥了過去。
飯店。
三個人倒在地上,已經陷入了昏迷。
方長坐在凳子上,慢慢喝下了最後一杯酒。
擁有“酒桌之王”稱號,他在酒桌上是永遠最後一個醉的。
但不代表他不會醉。
不過。
在強大的身體素質加持下,方長現在也只是醉了幾分。
這種迷離的微醺感,不僅沒有讓他思緒煩亂,反倒是讓他更加感覺到周圍的一切的真實。
電話響起。
方長隨手接了起來。
“您好,我是尚夭夭,之前給您打過電話。我現在在您學校門口,方便見面聊一下嗎?”
方長眉頭一挑。
怎麼回事,怎麼今晚上有兩個人找自己?
就因為自己開了個直播,引起這麼大動靜?
聽著尚夭夭的聲音,方長的心思又不禁回憶起了過去。
那幾天雙修。
把酒問青天,把妹遊人間。
喝著瓊漿玉液,聽著尚夭夭的銀唱,共同泡著仙池,那幾天倒是頗有些肆意修仙的痛快。
如今又是這種微醺的感覺。
再次聽到尚夭夭的聲音,方長的嘴角微微勾起。
“等我一會兒。”
尚夭夭笑道,“再見。”
常青山肥胖的臉上,肌肉無端跳動,感到不可思議。
但看到尚夭夭的笑臉,卻又有些釋然,
是啊。
正是青春期的大學生,誰不願意看漂亮的。
還以為這種技術大佬只看重平臺和發展。
是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的境界。
但這次有些失算了。
上一世的方長,為了生存,都有點變態了。
就連身邊出現一條狗多呆了一會兒,方長都要懷疑這狗的目的,鹽刑烤打。
更別說女人了。
只有他能夠掌控的,才能作為工具在他身邊多待幾天。
該扔的時候,毫不猶豫。
但重生一次。
方長的心態發生了一些改變。
……
背上背一個,兩手一隻手抓一個。
方長扛著抓著自己的三個好兒子,從馬路對面走向校門口。
“尼瑪?”
“負重五百斤是吧?”
“這單臂力量有多高?”
看到這一幕,路上行人慾斷魂。
嚇得不行。
也有人立馬掏出手機拍攝影片。
但他們不知道,等過段時間,他們拍攝的東西就會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
來到校門口。
尚夭夭和常青山都沒有認出方長。
方長的樣貌,和他所有資料裡的照片比起來,變化頗大。
如果不是平時一直見,大機率認不出來。
方長也沒跟兩人說話,先把三人給扔回了宿舍。
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簡單衝了個澡,方長帶著兩個行李箱來到了校門口。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自己還剛剛偷拍了幾張照片的猛男帥哥。
尚夭夭下意識嚥了一口口水。
“同學,你有什麼事嗎?”
方長微微一笑,“你不是找我嗎?”
在方長笑的瞬間,尚夭夭有些迷糊。
她就好這一口。
她腦海裡浮現出了許多的字詞來形容方長此刻的樣子。
也把自己和方長的臉代入了自己看的各種小說裡面。
還想到了自己孩子的名字。
想到共同下葬的墓地是不是可以選在火星。
想到下輩子…
根本沒有聽清方長說了什麼。
常青山自然不會癔症,他立馬一步來到方長身邊,伸出了右手,笑道,“方先生,您好,我是常青山。”
常青山的大煙嗓立馬把尚夭夭的思緒從天上拉了下來。
一把推開常青山,尚夭夭接過方長的行李箱,開啟後備箱,把行李箱放了進去。
“方長,上車,咱們換個地方聊一聊。”
說罷,也不管常青山懵逼的眼神,開車疾馳而去。
“喂,我還沒上車啊,好歹也算半個同事吧喂!”
看著周圍學生異樣的目光。
常青山的耳中接收到了一些奇怪的資訊。
“這個肥頭大耳包養的小三,拐了一個超級大帥哥跑了。”
“妻子當面包養小三,他真可憐。”
“剛剛那個女人有點眼熟。”
“臥槽,我還以為你知道,那可是妖精啊!”
“啊?我想起來了,那個靠臉打對手的是吧,我刷過她的影片。”
“就是線下賽時候對著敵人笑了笑,結果敵人隊伍裡三個人光顧著看美女,被弄死那個?”
常青山臉有點黑。
門衛們則一臉驕傲的樣子。
看看,我就知道這人是來搞事情的。
捉姦?
雖然學生有點不道德,但是也不能讓你在學校搞出人命啊。
常青山灰溜溜地打了個車,讓司機跟上尚夭夭。
所幸現在下班高峰期還沒結束。
計程車司機在加錢的誘惑下,使出了磨鍊多年的超級捉姦大法中的駕駛技術,很快便跟在了尚夭夭後面。
……
坐在副駕駛上。
方長毫不掩飾地打量著尚夭夭。
尚夭夭正一本正經地端坐著,目不斜視。
但她微潤的臉上卻帶著一絲粉暈。
一想到剛才把方長推上車那不矜持的樣子,她心跳地飛快。
甚至在想怎麼挽回形象,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
再見尚夭夭。
她身上少了一些熟透的誘惑。
雖略帶青澀,但豐滿的身材,微微凌亂的鬢角,讓她看起來已有了半分韻味。
上一世見尚夭夭,她三十歲,初為人婦,出音味來。
如今尚夭夭二十五歲,看這樣子,應該是還沒找到男朋友。
尚夭夭目不斜視地開著車,彷彿自己的車技差到了極點,無法容忍任何一絲干擾。
“啊!”
“不是…”
“他一直盯著我幹什麼?”
“多冒昧啊這…”
“不行…”
“不能再被看下去了…”
“有點暈,上頭了…”
“等等…”
“我要開車去哪?”
“他怎麼不說話?拿著行李是已經做好同居…不是,出差準備了?”
看著尚夭夭不知道為啥有點緊張的樣子,方長開口道,“尚小姐,你把我拉上車,這是準備帶我去哪?”
方長一說話,算是打破了在尚夭夭看來有些“焦灼”的氣氛。
尚夭夭稍微放鬆了一下,身子也向靠背靠了上去。
“同居…”
“啊,不是,我是說…你帶…行李…是不和…舍友…同居了嘛?”
一個字一個字的編完,尚夭夭感覺自己的手有點顫抖。
雖然說的狗屁不通,幾把不是,但也算是…
算了…
好像更煞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