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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有些失算,他好可憐

看著尚夭夭捂嘴輕笑的模樣,常青山忍不住苦笑一聲。

不愧是被人叫妖精的女人,這一顰一笑都讓人有些把持不住。

常青山嘆了口氣,道,“真是不擇手段啊,竟然派你過來。”

尚夭夭笑道,“常總,要不你先回去吧,現在挺冷的,別把身子給凍壞了。”

“得,你也別想進去了,那小夥子現在不在學校,你吃飯了沒,咱們去對面吃點?”

尚夭夭一臉懷疑,開玩笑似地說道,“常總,你不會想把我支開吧,你這商戰手段可不高明。”

“……”

商戰個雞毛啊。

一個人而已,大不了多花費點時間再找就是了,還至於搞商戰這一套。

眼看著尚夭夭拿出手機,常青山知趣地閉了嘴。

你打。

我就不信你能把人約出來。

尚夭夭拿出手機,找出電話,給方長撥了過去。

飯店。

三個人倒在地上,已經陷入了昏迷。

方長坐在凳子上,慢慢喝下了最後一杯酒。

擁有“酒桌之王”稱號,他在酒桌上是永遠最後一個醉的。

但不代表他不會醉。

不過。

在強大的身體素質加持下,方長現在也只是醉了幾分。

這種迷離的微醺感,不僅沒有讓他思緒煩亂,反倒是讓他更加感覺到周圍的一切的真實。

電話響起。

方長隨手接了起來。

“您好,我是尚夭夭,之前給您打過電話。我現在在您學校門口,方便見面聊一下嗎?”

方長眉頭一挑。

怎麼回事,怎麼今晚上有兩個人找自己?

就因為自己開了個直播,引起這麼大動靜?

聽著尚夭夭的聲音,方長的心思又不禁回憶起了過去。

那幾天雙修。

把酒問青天,把妹遊人間。

喝著瓊漿玉液,聽著尚夭夭的銀唱,共同泡著仙池,那幾天倒是頗有些肆意修仙的痛快。

如今又是這種微醺的感覺。

再次聽到尚夭夭的聲音,方長的嘴角微微勾起。

“等我一會兒。”

尚夭夭笑道,“再見。”

常青山肥胖的臉上,肌肉無端跳動,感到不可思議。

但看到尚夭夭的笑臉,卻又有些釋然,

是啊。

正是青春期的大學生,誰不願意看漂亮的。

還以為這種技術大佬只看重平臺和發展。

是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的境界。

但這次有些失算了。

上一世的方長,為了生存,都有點變態了。

就連身邊出現一條狗多呆了一會兒,方長都要懷疑這狗的目的,鹽刑烤打。

更別說女人了。

只有他能夠掌控的,才能作為工具在他身邊多待幾天。

該扔的時候,毫不猶豫。

但重生一次。

方長的心態發生了一些改變。

……

背上背一個,兩手一隻手抓一個。

方長扛著抓著自己的三個好兒子,從馬路對面走向校門口。

“尼瑪?”

“負重五百斤是吧?”

“這單臂力量有多高?”

看到這一幕,路上行人慾斷魂。

嚇得不行。

也有人立馬掏出手機拍攝影片。

但他們不知道,等過段時間,他們拍攝的東西就會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

來到校門口。

尚夭夭和常青山都沒有認出方長。

方長的樣貌,和他所有資料裡的照片比起來,變化頗大。

如果不是平時一直見,大機率認不出來。

方長也沒跟兩人說話,先把三人給扔回了宿舍。

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簡單衝了個澡,方長帶著兩個行李箱來到了校門口。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自己還剛剛偷拍了幾張照片的猛男帥哥。

尚夭夭下意識嚥了一口口水。

“同學,你有什麼事嗎?”

方長微微一笑,“你不是找我嗎?”

在方長笑的瞬間,尚夭夭有些迷糊。

她就好這一口。

她腦海裡浮現出了許多的字詞來形容方長此刻的樣子。

也把自己和方長的臉代入了自己看的各種小說裡面。

還想到了自己孩子的名字。

想到共同下葬的墓地是不是可以選在火星。

想到下輩子…

根本沒有聽清方長說了什麼。

常青山自然不會癔症,他立馬一步來到方長身邊,伸出了右手,笑道,“方先生,您好,我是常青山。”

常青山的大煙嗓立馬把尚夭夭的思緒從天上拉了下來。

一把推開常青山,尚夭夭接過方長的行李箱,開啟後備箱,把行李箱放了進去。

“方長,上車,咱們換個地方聊一聊。”

說罷,也不管常青山懵逼的眼神,開車疾馳而去。

“喂,我還沒上車啊,好歹也算半個同事吧喂!”

看著周圍學生異樣的目光。

常青山的耳中接收到了一些奇怪的資訊。

“這個肥頭大耳包養的小三,拐了一個超級大帥哥跑了。”

“妻子當面包養小三,他真可憐。”

“剛剛那個女人有點眼熟。”

“臥槽,我還以為你知道,那可是妖精啊!”

“啊?我想起來了,那個靠臉打對手的是吧,我刷過她的影片。”

“就是線下賽時候對著敵人笑了笑,結果敵人隊伍裡三個人光顧著看美女,被弄死那個?”

常青山臉有點黑。

門衛們則一臉驕傲的樣子。

看看,我就知道這人是來搞事情的。

捉姦?

雖然學生有點不道德,但是也不能讓你在學校搞出人命啊。

常青山灰溜溜地打了個車,讓司機跟上尚夭夭。

所幸現在下班高峰期還沒結束。

計程車司機在加錢的誘惑下,使出了磨鍊多年的超級捉姦大法中的駕駛技術,很快便跟在了尚夭夭後面。

……

坐在副駕駛上。

方長毫不掩飾地打量著尚夭夭。

尚夭夭正一本正經地端坐著,目不斜視。

但她微潤的臉上卻帶著一絲粉暈。

一想到剛才把方長推上車那不矜持的樣子,她心跳地飛快。

甚至在想怎麼挽回形象,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

再見尚夭夭。

她身上少了一些熟透的誘惑。

雖略帶青澀,但豐滿的身材,微微凌亂的鬢角,讓她看起來已有了半分韻味。

上一世見尚夭夭,她三十歲,初為人婦,出音味來。

如今尚夭夭二十五歲,看這樣子,應該是還沒找到男朋友。

尚夭夭目不斜視地開著車,彷彿自己的車技差到了極點,無法容忍任何一絲干擾。

“啊!”

“不是…”

“他一直盯著我幹什麼?”

“多冒昧啊這…”

“不行…”

“不能再被看下去了…”

“有點暈,上頭了…”

“等等…”

“我要開車去哪?”

“他怎麼不說話?拿著行李是已經做好同居…不是,出差準備了?”

看著尚夭夭不知道為啥有點緊張的樣子,方長開口道,“尚小姐,你把我拉上車,這是準備帶我去哪?”

方長一說話,算是打破了在尚夭夭看來有些“焦灼”的氣氛。

尚夭夭稍微放鬆了一下,身子也向靠背靠了上去。

“同居…”

“啊,不是,我是說…你帶…行李…是不和…舍友…同居了嘛?”

一個字一個字的編完,尚夭夭感覺自己的手有點顫抖。

雖然說的狗屁不通,幾把不是,但也算是…

算了…

好像更煞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