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陣法不可跨越其他禁制陣法傳送。
東洲,南州,西州都有自己的大陣法守護,因此,跨越洲際的傳送陣法是修建在護州大陣之外的。
如此這般,龍族才有機會毀壞三個大洲之間的大傳送陣法。
龍族之強,以一族之力統御萬族。
現在,他們還將以一族之力同時和三個大洲的所有族群開戰。只為將其收復回東洲龍之國。
修士突破,有天地氣運降下,可提高修士本身之後的突破機率,當然,那天地氣運也會分給其勢力所在的主人手中。
一個勢力,庇護的修道者越多,其主人就更容易突破。
這也是為什麼龍族想的是收服其他種族的人而不是趕盡殺絕。
當然,血族除外,血族的道途和體修一樣不被天道認可,突破的時候不會降下天地氣運。
如此這般,對於龍族來說,血族是沒有任何價值的。
中州內戰三百年,最後勝者依然是這個二皇子。
龍族新王,龍蒼。頭有角,黑髮,黃金瞳。標準的龍族長相。
脊柱生靈的最終長相估計就是人類這般吧,大腦的容量很重要,雙腳行走也很重要。
龍族雖是冷血的卵生生靈,但萬年進化後長相已經和人類相似,或者說,人類長得和龍族相似。畢竟龍族先有,而人族後有。
新王龍蒼眼神深邃,凝視著遠方。
他心中有一個計劃,一個能將所有種族都收復到東洲龍之國的計劃。龍蒼在中州內戰中贏了,他沒想過休整,準備直接發動第二次收復戰爭。
他召集了所有的龍族核心修道者,以及那些願意加入龍族討伐戰爭的族群領導者。
而與此同時,南州、西州的修士們也開始行動起來,他們不願坐以待斃,他們也要為守護自己的家園而戰。
整個下界看來必定迎來一場浩劫。
——
新王龍蒼佈置好了戰術後。
中州,皇城某處,奈何橋大本營。
一位冷豔絕美的女人坐在大殿中,一道陰影將其籠罩,她所在的地方屋外光亮無法直接照射,只露出半張臉。
但這已經足以看見她的面容,精緻如畫,彷彿經過歲月的雕琢,顯現出一種高貴而淡雅的美。
她的眼睛深邃而明亮,兩道金色的光芒在她瞳孔中微微閃著,透出一種獨特的魅力。她的嘴唇薄而紅潤,微微上翹的嘴角總是帶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讓人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吸引力。
她的身姿優雅而挺拔,相對豐滿,她的面板白皙細膩,一看就沒怎麼曬過太陽。
那光亮罩在她半張臉上,讓她的臉龐看起來彷彿是月光下的瓷器,散發出一種令人心醉神迷的光澤。
她的長髮如瀑布般流淌在肩頭,黑得如同深夜一樣深邃。她的舉止優雅大方,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自信,一看地位就不低。
她的氣質高貴而神秘,彷彿一位來自黑夜中的神明,讓人不由自主地為之傾倒。
“老大,新王來了。”一個穿著一身黑色頭戴黑斗笠的男人走了來,單膝跪地,抱拳行禮,“要準備些什麼嗎?”
那絕美女人隨意擺了擺手,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一道光亮照到她的面龐上,這有著黃金瞳的龍族女人頭上居然沒有角。
“不必了,還是將他帶到我內室即可。”
女人名叫龍示夢,奈何橋的主人,奈何橋屬於中州獨立勢力,算是個殺手組織。
龍示夢雖有下界皇者龍族血統,可並不是純正的龍族修道者,用接地氣的話來說,她是個串兒,是個雜種。龍族和人族雜交的產物。上不得檯面。
龍示夢得知龍蒼要來,便是回了內室等待。
內室中,牆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武器,從鋒利的短劍到致命的弓弩,無一不透露著冷酷與殺意。
暗淡的燈光下,一張長方形的實木桌子佔據了房間的中心,上面散落著一些檔案和地圖,顯然是龍示夢和組織成員們討論懸賞事宜的地方。
整個房間內沒有多餘的裝飾,只有一些必要的傢俱一切都顯得那麼簡潔而實用。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再看看一旁的鐐銬,估計這裡的作用不只是討論懸賞任務那樣簡單。
偶爾能聽到外面傳來的輕微腳步聲和說話聲,但內室裡卻是一片寂靜。
龍示夢坐在桌子上,手中拿著一把尾部帶刃的九節鞭磨著指甲,她身旁站著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小女孩就面向來看是人族。
龍蒼揹著手走入內室,心念一動,內室的門就關上了,他還給內室上了一層靈炁,用於隔音。
龍示夢見龍蒼進來,便是用手中九節鞭套住了龍蒼的脖子,像是牽狗一樣將他牽著圍著桌子溜了幾圈。
而後,龍示夢將龍蒼拉到面前,二人對視,龍示夢面不改色,龍蒼則是臉上洋溢位了抑制不住的興奮。
龍示夢的聲音充滿調戲意味:“這次,能獻祭多少人給我呢?我的好哥哥。”說著,還將手放在了龍蒼大腿上用指甲滑動著龍蒼的褲子。
龍蒼沒有說話,而是一把將龍示夢摟住吻了上去,二人親吻片刻,龍蒼似乎想要更進一步,龍示夢則是將他推開:“小妹還在呢,二哥,使不得。”
龍蒼見狀,收斂了,心中似乎有些不悅,為什麼每次和三妹獨處的時候,這個小妹總是在這裡。
龍示夢用指甲點了點龍蒼胸脯:“好了,去吧,這次戰爭如此慘烈,我說不定能能化神呢。到時候,我肯定去找到父親瘋癲的原因。等到這一切結束,我的一切,都是二哥的。”
龍蒼點了點頭,而後二人又是親吻片刻他才離去。
龍蒼走遠後,龍示夢立刻從儲物袋中拿出一瓶什麼東西往嘴裡喝,她在漱口。
而後,龍示夢抱著身旁小妹:“待我成就化神,必去那上界看看,看看我們父親到底為何捨棄修為甘為肉體凡胎!”
只是那小妹倒是眼神木訥,似乎沒有感情一般,只是機械般點了點頭:“姐姐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