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瑒跟楊忻再一次來到了江仙居吃飯,結賬的時候和服務人員說,記賬,直接記到你們老闆頭上就行,反正最近他也要感謝我。
服務人員更是表示,老闆已經和他們打好招呼了,以後他來都是免單。
齊思銘看著面前這個娃娃臉的姑娘莫名的順眼。
他以前也談過兩次戀愛,但最後都是和平分手。
這就來自於齊思銘的怪癖,他喜歡嬰兒肥的小姑娘。
他可能早熟的太早,談的第一個女朋友是在初中的時候,當時那個姑娘有著一張娃娃臉,兩個人拉拉扯扯的,哪怕中途被老師發現,將家長都叫到了學校也沒用。
加上齊思銘的成績還算不錯,他便更加為所欲為。
只不過初中快畢業的時候,姑娘長開了,臉上的嬰兒肥慢慢的消退,竟然是個瓜子臉。
齊思銘瞬間就沒有了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他是一個很乾脆的人,既然不喜歡了,從不拖拖拉拉,直接和女孩表示了自己的想法。
女孩最開始覺得他是個大變態,但是又有些無可奈何,畢竟齊思銘對她挺好的。
而第二次戀愛則是家裡介紹,兩個人的性格也算相似,說是靈魂伴侶也的確不過分,只不過很可惜的是那女生太過於精緻。
兩人說嘗試談戀愛,到分手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齊思銘實話實說,自己只喜歡娃娃臉的姑娘,雖然彼此之間相處的十分開心,但還是沒辦法愛上她。
對方也表示理解,都是成年人,誰也別耽誤對方的時間。
到現在,齊思銘又有了心動的感覺,孟夢的娃娃臉太戳他的心了。
“我得跟著你,畢竟王政今天剛出來,怕他應激,對你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孟夢覺得不至於,而且她現在也的確是不想和異性有什麼過多的接觸,但又不能拒絕面前人的好意,畢竟是為了她好。
她還是知好歹的。
強忍著內心的不舒適,“要不我請你吃個飯吧。”
“可以,當然沒問題。”
突然一聲咆哮傳來,“你個臭*子,你把我送進去,毀了我一輩子就是為了這麼一個小白臉是吧?”
男人的聲音真的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豈是一個撕心裂肺可以形容的。
孟夢不可思議的看向身後的聲源處,她似乎沒有想到這樣的辱罵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以前她看到過這樣的一個問題‘人什麼時候會覺得自己曾經愛過這麼一個人這件事是噁心的’,現在孟夢有了答案。
之前王政出軌,她沒有覺得她的愛是錯誤的,只不過對方犯錯,那他就應該為自己犯下的錯而承擔自己的責任。
以前她和孟澤聊過關於一個賠償的話題。
當時講的是她的大衣正常的放在椅子上,一個貧窮的人剛好路過,一不小心將自己手裡的飲品灑了上去,那麼她會要求對方賠償嗎?
或者說,賠償是既定事實,她會感到不忍或者同情嗎?
孟夢至今還記得當時和哥哥說的答案,是不會感到同情,時至今日,她還是覺得人就應該為自己犯過的錯而負責。
“首先他不是小白臉。”
好的,這句話直接取悅到了齊思銘,果然,這小姑娘向著我說話,卻沒想到下一秒直接就畫風轉變。
“其次,我不認識他,這是我和他第一次見面,我怎麼會和他有關係呢?”
王政此時已經沒辦法冷靜思考,或者說以他的思想,他根本不相信孟夢說的話,“你放屁,你嘴裡的話哪有一句是真的?如果你不和他認識,你為什麼之前不和我睡覺?”
“我要學雅思,而且我學雅思的原因是為了要陪你出國。”
“你以為我會信?你大半夜還學習?”
孟夢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的表情是那麼的扭曲,那麼的讓人無法理解。
孟夢的心結突然解開了,她原來不是厭男,那只是她的錯覺,所以她沒有應激的避開齊思銘。
她只是生了一場很多人都會得的一種病,巨物厭惡症。
她厭惡大煞筆!
無錯書吧她不想繼續糾纏,“你找我有事?如果沒事的話,你就該做什麼做什麼去,或許你可以炒一輩子的鞋。”
王政小步小步的向她逼近,兩人的距離越來越短。
“你想幹什麼?”
齊思銘突然呵斥道,這一聲呵斥好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一把摺疊刀突然被王政從口袋裡掏了出來,“我要她死!”
迅速向前衝刺,齊思銘被找來的最大作用出現了,作為一名練了這麼多年的跆拳道黑帶,他的水平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齊思銘躺在病床上,想著剛才那把摺疊刀捅進身體裡的感覺。
國內的跆拳道分為很多種形式,有一個假期就能從白帶到黑帶的培訓,也有需要滿兩年,每週猛練,不分春夏秋冬才能考到黑帶的培訓,也有各種體校一天練八個小時,最後才達到黑帶的。
齊思銘曾經覺得自己是很有天賦的,他的教練根本打不過他。
是啊,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你給你的教練一個月開八萬,你的教練也打不過你。
刀子剛進身體裡的時候,他好像沒什麼感覺,只是感覺有什麼不知名的液體從身體裡流了出來,低頭一看,喲呵,原來是血。
王政鬆開手裡的刀,向後瘋狂後退,轉身就跑,被周圍一擁而上的學生摁住扭送到保衛處。
孟夢打著120陪著齊思銘來到了醫院。
齊思銘臉色略顯蒼白。
“你....你為什麼要幫我擋?”
孟夢想不清楚,這個面色蒼白的男人不過是和她第一次見面,如果那刀捅的偏一點呢?
如果是捅在了她的身上呢?
那.....事情又該如何發展?
“裝逼。”
齊思銘風輕雲淡的講出這麼兩個字。
很好,孟夢不想說話了....
“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齊思銘突然問道。
“不信。”
“我也不信,但是我喜歡你。”
“喜歡我?”
“對。”
齊思銘講起了他的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