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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把別人都當傻子

燒錢歸燒錢,不得不說她連買種子的麻煩都省了,收割完自動就種上,她只用操心如何往裡面投錢就OK。

山坡上成熟的果子也都收進了黑科技內。

由此看來楚之衍給她的手鍊很值錢。

溫舒寧好奇收進黑科技的糧食是等待加工狀態還是半成品。

心中默唸,腳邊出現一袋真空包裝的大米,手裡還有一小袋麵粉和一小袋乾燥的玉米粒。

溫舒寧忍不住咧開嘴傻笑,真想擺爛啊。

昨天還憂心該如何才能把糧食水果都收了、怎麼加工,這才一天,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下一季的糧食也都種下了。

她在藏區跟赤腳大夫差不多,兩年來跟牧民、農民走的近,看麥穗,稻穗和玉米棒子大小就能猜到大概畝產。

這三十畝地,大米的產量最高,玉米次之,小麥最少,加起來起碼有三萬斤以上。

只一季的糧食,就她和袁玫的食量,吃五十年也吃不完。

水果那就更多了,這輩子都吃不完。

再種上蔬菜,養幾頭豬牛羊一些雞鴨,就完美了,完全可以自給自足。

溫舒寧覺得,美好的日子在向她招手。

這種滿足感就是繼承了幾十億財產都比不了的,那時她經歷喪母之痛,寧願用所有的錢換回母親。

對渣爹有著濃濃的恨。

想的不是如何享受生活,而是該如何報仇。

報完仇,失去外公外婆,她對留在大城市生活也失去了熱情,只想去偏遠的山區,找個無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藏區兩年的辛苦是她從未想過的,但她熬過來了,並且很喜歡那種簡單寧靜質樸的生活。

一切都步入正軌,又來了這裡。

從一開始的慌亂,到現在對生活充滿了希望。

其實都是這個空間給她的底氣。

原書中楚之衍是個大反派,但對她來說就是貴人。

楚家風光多年,楚父楚母這些年沒少幹天怒人怨的事,最多三年大廈就會坍塌。

那時楚之衍和楚婷婷兄妹日子也會很難熬。

不過,這又與她何干呢。

享受了父母用卑劣手段給他們帶來的榮華富貴,相應就該承受苦果。

溫舒寧從空間裡出來,倒頭就睡。

袁玫也罕見的早早入睡。

王家則鬧翻了天。

機會難得,佔過自家便宜的街坊們都一窩蜂的從溫舒寧湧向王家,跟王家要個說法。

其實大家也不是很在意那些個東西,像碗筷什麼的,老王家都用多久了,還回來也覺得膈應。

主要還是想讓王老實好好管管自家婆娘,別見個人就想著把人家裡的東西扒拉回自己家,神煩。

誰家的東西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打著借的名義拿走就不還,就很噁心人。

一個衚衕幾十戶人家幾乎家家戶戶都有個代表湧進王家。

孫長紅臉皮厚,她怕溫舒寧是因為楚家,可不怕這些街坊,邊哭邊和人幹嘴仗,嘴又臭,在溫舒寧那裡憋了一肚子火,這會兒盡挑難聽的話說。

王老實就是個不中用的,除了支支吾吾的勸幾句屁用不抵,倆大小夥子也只會和稀泥,漸漸的大家也琢磨出不對味來。

最終一家四口徹底把人給惹惱了。

大夥兒氣不過,原本不想要的東西說什麼也得要回去,要麼賠錢要麼賠新的,二選一。

王老實還在那兒支支吾吾的。

劉大嘴齜了齜牙,手指指著四人:“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這一家子都是不要臉的,王老實你也甭裝了,老子今天把話放這兒,你要不給大家夥兒一個交代,我就讓你家兩個小子都娶不上媳婦。”

聞言王老實父子三人臉色鉅變,往日都是用這招對付外人,沒想到今兒踢到鐵板了,這些憨憨都變聰明瞭。

劉大嘴這人嘴上不把門,最大的愛好就是東家長西家短到處侃八卦,好在他不是沒有底線的人,通常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訊息。

但明顯現在是真惱了,說不定還真幹得出那種毀人姻緣的事。

王大兵和王二軍急了,連忙推推還像鬥雞似的孫長紅。

“媽,別鬧了,你是真想讓我們兄弟娶不上媳婦才高興啊。”

王老實也連忙給大家賠禮道歉:“對不起了各位,這事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管好屋裡人,我保證一定賠一定賠。”

憤怒的街坊們聽了這話臉色才緩了緩。

王老實好說歹說把人給送走。

等人一走他立馬拉下馬臉,眼神陰沉地盯著孫長紅:“借溫家的錢都花哪兒了?”

其他家的都是小頭,少的幾毛多的兩三塊,可以緩一緩再還,溫舒寧的錢顯然是緩不了的。

他可不願意從車間工人變成掃公廁的。

孫長紅被他的眼神嚇的抖了抖,再一看他緊緊攥著的拳頭,被恐懼支配抖的更厲害。

“我,大偉結婚買彩禮不夠,我就把錢借給他了。”孫長紅囁嚅道。

家裡的錢都掌握在王老實手裡,她身上就沒幾毛錢,侄子結婚找她借錢,為了在孃家有面子,就把注意打到袁玫身上。

袁玫好說話,她隨便威脅了幾句就把錢借給她。

她哪裡想到溫舒寧那死丫頭竟然真找她的要錢,早知道今晚就不該去溫家。

此刻孫長紅後悔不迭。

王大兵立馬不幹了,粗著嗓門吼道:“孫大偉才是你兒子吧,我和他同歲他結婚沒錢你借錢也要給他,我呢,怎麼就沒見你借錢給我娶個媳婦。”

王二軍也非常不爽,梗著脖子道:“誰借的錢找誰要去。”

王老實一腳踹在孫長紅的左胳膊上,孫長紅嗷了一聲怕被左鄰右舍聽到,連忙捂住嘴,驚恐的看著自家男人。

“不把錢給老子要回來,就別回這個家。”

兩兄弟冷冷的看著她,對親媽捱打無動於衷,他們覺得那都是她自找的。

孫長紅戰戰兢兢地爬起來:“我去,我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