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未戌拍著他的背安撫了一下白露的情緒。
隨後想到帕拉塞爾和達利都無法解決的怨靈,其實是可以,用屋子內的木板,就可以殺死。
為什麼帕拉塞爾和達利,卻不知道,可能他們都沒有經歷過,被怨靈追殺 。
所以才不得而知。
既然這個木板可以消滅怨靈,他很想出去看看,但是那個黑影是什麼,也是怨靈嗎?,他怎麼會和其他怨靈不一樣。
而且那次見面後,也總是能感覺出,那道黑影,其實一直在等他出來,他為什麼想要見我,還有這些怨靈問什麼,都在追我,沒去追其他人。
如果他真的能去滅掉怨靈,和那個黑影,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在關這裡,他晚上也就可以出去了。
至於那個他未曾見過的男人,他真的是人嗎,竟然如此厲害。
可能實力要比村子裡的任何人都要高。
牧未戌思路至此,卻突然發覺外面怨靈的哭泣哀嚎聲,從他們進入屋內卻一直未有響起,整個屋內安靜到令人髮指。
明明每晚都會來煩他的怨靈此時卻遲遲沒有出現,這點頓時讓他心緒不寧。
牧未戌目光一凝,臉色變得極為沉重,低頭側耳想去聽,屋外怨靈的聲音,可惜,屋外沒有任何響動,死寂一片,唯一能聽見的聲音就是他的呼吸與心跳聲。
隨後抬頭環顧天頂四周,天窗已經開了,他們理應會像昨晚一樣,從天窗鑽進屋內,來想盡辦法來將自已帶出去,而此時他們既沒有發聲,也沒有出現,就像他們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怨靈,他們今晚怎麼沒有出現。“牧未戌眼神含冰般盯著達利。
怨靈沒有出現這就能十分的蹊蹺,況且達利應該在紅屋裡很長時間了,他一定是知道點什麼,他可不相信,他會一點都不知道。
“每隔一段時間怨靈就會消失,你也,不用太,太過緊張。”達利被他看的有些發麻,越說聲音也發的顫抖,說到最後時不自覺的吞著口中血水,與其說牧未戌在緊張,其實更多的是他。
剛剛,因為羅迪的事情還十分硬氣的他,現在蔫頭耷腦,沒在敢看牧未戌。
“你的意思是說,怨靈會有消失的時候,具體時間是什麼時候。”
如果他們是有確切的消失時間,那麼就可以按一定規律,在他們消失的時候,可以在那天不進入紅屋內,沒了這些煩人的東西,他就可以揹著帕拉塞爾,去村子裡更好的調查,有關自已和村子的事情。
達利面露難色,嘴角邊的笑抽了幾下,眼睛也胡亂的眨著,極其為難的說道:\"額,這,這。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是總會有那麼一天,怨靈就會全都消失,其他的我,我也不得而知。”
牧未戌盯著達利始終沒有移開視線,他對這個答案有些失落,看來關於他們的消失是沒有什麼規律可循的,看著去晚上去村子調查的事情,只能等到他徹底將怨靈解決才行。
還有怨靈的無緣無故的消失,可能沒有那麼簡單,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讓他們都全部消失了。
怨靈,消失,怨靈晚上沒有出現。
牧未戌腦子內好像突然想到條線索,可惜模糊不清,讓他很難捉住。
心中不停的思索下,他猛然回憶起一件事,在他剛進入紅屋那晚,根本就沒有什麼怨靈在叨擾他,那天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怨靈在。
難道怨靈是帕拉賽爾和達利設下的騙局,來欺騙他進入紅屋內,可這又是為什麼偏偏選擇晚上,不讓他出來。
還是說,是因為那場奇怪的儀式,才讓怨靈消失的原因。
牧未戌回憶起第一在紅屋的那晚的門外,頓感毛骨悚然,一群身著奇怪服飾的人在做著某種詭異的儀式,其中最令他印象深刻的是火中人,和兩人在他耳邊的話。
一個被火燒的人,還能在火中說話,這點就足夠離奇。
還有那兩人的談話,一個說他不應該來這裡,另外一人說的話卻讓他滿心生寒,不要相信任何,不要說出你的名字,幫他脫離那裡。
這些困擾,他要是想要知道答案,除了去到從門外也沒有其他辦法,達利一直沒有出門,他不可能知道這些。
至於帕拉塞爾和村子的人,他也不能去問,要是這場儀式要是本來就和他們有關,可能會給自已增加不必要的麻煩,而且估計t他們也不會和自已講實話。
所以除了出去,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去知道屋外的事情。
可既然,現在怨靈已經消失,他也應該趁著此次機會,去外面看看。
牧未戌雙眉緊鎖,微微側頭瞥了眼,那扇關的緊閉的厚重木門。
至於去外面前,他還是需要做些準備。
他隨手撿起地上被他扣下來的紅色木板,緊緊握在手心內,另一隻手則摸著那把他藏在腰間的小刀。
兩個武器在手,起碼出去後如果遇見怨靈和那群怪人,能有自保的手段。
牧未戌很乾脆的轉身向大門走去。
達利看著牧未戌的動作,血色眼珠轉了圈,腦子裡知道他要做什麼,立馬抬手叫停了牧未戌,試探性的問道:”您,怎麼了,您是要出去看看,是嗎?\"
牧未戌的心思被達利猜中,也沒有否認,反而如實回答他:“是,我想借著,怨靈消失的時候出去看看。”
“可,可是,萬一外面很危險怎麼辦,您要是死了達利,他,他豈不是就會,回不來,所以你不能走。”達利說完猛地撲向牧未戌。
牧未戌側身一躲,達利重重的摔在地板上,他像是不知道痛一般,身體落地的瞬間,又從地上爬了起來。
顫顫巍巍的身子,再一次想撲到牧未戌身上時,卻看見牧未戌手中那把純白的小刀,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蹲下捂頭,像是看到了什麼令他恐怖的東西。
牧未戌沒有時間在和達利糾纏,他這次必須要出去,如果今天沒有出去,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機會出去了。
他可,不想在等了。
果然,他還是怕這把曾刺傷他的刀。
達利抱頭,抬眼看見要走的牧未戌時,剛想要去阻攔,卻因為他手中的刀具而害怕的瑟縮。
牧未戌,則讓白露就此留下,他也不清楚外面是否安全,達但是現在起碼屋內是安全的地方,讓他留在是最好的安排了。
做完一切後,牧未戌轉動門鎖,在門開啟的一瞬間,他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