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萬惡週一,好想一輩子躺平)
85詭異的兩人一屍三人行,主神:3p為什麼不行?
厚重的棺槨成列在眼前,墨玄胤一手直接掀開了棺材板,將裡面躺屍的人拎了起來,只不過沒有生命的‘屍體’沒有給他任何反應,依舊陷入在香甜卻永恆寂靜中,反正是醒不來了。
墨玄胤玩弄玩偶似得左搖右搖,面前的‘屍體’都聳拉著腦袋,低垂的頭搭拉在肩膀上。
有點手痠了,他放棄了拎貓的方法,拎著‘屍體’後頸將其放置成坐著的姿勢,探出兩根手指去摸‘屍體’的頸動脈,毫無意外...
死一般的寂靜啊。
他發出如此感嘆,果然是假冒偽劣產品。
【宿主,你這樣好變態。】披著人皮,成天在炫耀身材好的某非人類,斜撇著眼,實際恨不得親自上手,還得按住自已蠢蠢欲動的爪子,高冷地斜靠在柱子上,擺著poss。
然後神之一筆【我好喜歡~】的未盡之言。
呵,他就知道,墨玄胤無語中...
也不知道主神擺poss的意義何在,當ta說出騷話之後,ta的形象早就碎了,不對,ta一開始就沒臉皮可言。
論變態,主神簡直是首當其衝,墨玄胤自信地想著,然後解開‘屍體’的衣服。
主神目瞪口呆,非禮勿視,兩隻手裝模作樣地捂著眼睛,實際什麼都沒擋住,咕嚕嚕的眼珠子直勾勾看著棺槨那邊,詭異的視線凝視著墨玄胤喪心病狂對‘屍體’下手的直播現場。
ta誇張地顏藝表情鋪張在臉上,可惜唯一能看的人卻視而不見,反而關注著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嚶嚶嚶,難道ta的魅力還沒有‘屍體’高,宿主怎麼不對ta這樣,ta也想要。
思緒朝著不可名言的方向急轉彎。
要不是為了不破壞氣氛,ta真的要高低來一句【宿主,你真的餓了,加我一個。】
咳咳咳,ta可不是隨便的主神,ta可是隻在墨玄胤面前發騷,真的,主神睜著代表另類專情的大眼睛,那看狗都深情的目光鎖定在宿主身上,躍躍欲試的神情讓人懷疑他對三人行非常迫不及待,哪怕其中一具還是‘屍體’。
好變態的樣子。
墨玄胤背後的面板都泛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頭也沒回,就猜到主神那個球又開始像春天的猴子了,簡直沒眼看。
難以想象為什麼主神這種非人類的資料庫為什麼會有這麼讓人宮(劃掉)....心寒的人設模板。
墨玄胤一邊心累的俯下身,一邊和以前那些踩了狗屎運才遇到這樣主神的輪迴者共感了一瞬。
為什麼這個主神這麼不正經,這玩意真的還有變異的嗎?
給自已默哀一秒,墨玄胤目光上上下下掃視一遍眼前被自已扒拉過的‘屍體’,全身無損壞。
根本沒有理會耍著小心機的主神,他繼續自已的探究欲,探手摸了摸。
入手冰涼,面板依舊有彈性,像是剛死不久,或者只是睡著了,嗯,跟自已的膚色差不多,捏捏‘屍體’的腰身,墨玄胤放下手。
貼心的攏了攏‘屍體’的衣服,保持乾淨整潔的外表,他捻著手指像是在想什麼。
就當主神以為他要結束這場奇怪的實驗時,他掏出了落魂劍,鋒利地劍尖抵住‘屍體’的下頜。
主神:瞳孔地震
阿哲,宿主該不是想要一劍劈開吧!
不要吧,真的很奇怪誒~主神揪著自已綁好的小辮子,盯著墨玄胤的方向,目光奇異。
要說為什麼奇怪?因為那具‘屍體’是墨玄胤,主神面無表情地看著墨玄胤想要解剖自已‘屍體’的動作,搓了搓手。
【宿主等等我~】
...
一段時間後。
墨玄胤摸著下巴檢視自已的四分五裂的‘屍體’,打了個響指。
時間回溯,‘屍體’再次安詳躺平。
掃了一眼邊上蹲著的人皮主神,因著姿勢的原因,他只能看見其腦殼,精緻的銀冠高高束起ta的黑色長髮,冠上鑲嵌著紅色的寶石。
琥珀色的眸子像是尼斯的落日灑在波瀾中激起的幾點璀璨餘光,高遠又壯麗,人間的萬事萬物都展覽反映在ta的圓睛中,卻只是一層鄙夷的薄。
明明是代表複雜心靈的一個對映,卻和ta發冠上的寶石並無太大區別,顯得無情又冷漠,卻格外耀耀生輝,凌駕起一種不凡的氣度。
墨玄胤斂下眉眼,邁步向ta靠近幾分,心理卻在想:這個老登主神,前幾次誇張的鬼畜面板果然是專門來搞他心態,什麼臉部藝術,什麼最新款熱門,信了ta的邪了。
還有現在,一副人模狗樣的,內裡得黑成什麼樣。
哼,如果不管ta神經兮兮的內在,倒是很有幾分掌權者的feel,可惜沒有捏~
熟知主神本性的墨玄胤跟摸狗一樣,很順手地在ta身上擦了擦,眯著眼睛:“你這屍體做的太不走心了,內臟亂七八糟,也就血流的多,看起來像回事。”
【誒~誰知道宿主這麼變態,居然解剖自已的屍體。】
主神不買賬,甩手一個‘變態’稱號套到墨玄胤身上,嫌棄地鄙夷了一番宿主,ta瞬間站起,把墨玄胤暗搓搓把ta當抹布擦的手抖摟下去,高出一截的個子很順利讓ta俯視自家小巧的宿主。
被動原版身高出鏡的墨玄胤黑臉,抬腿就是一腳,被主神笑眯眯閃過。
ta投降般舉起手,聳了聳肩膀,主動合上棺槨,讓墨玄胤這具被評價為劣質的‘屍體’繼續安睡,【終歸只是一個虛假的投影,一次性產物,能不露餡就夠了。】
墨玄胤不置可否,也不多言。
無錯書吧……
琴酒隱藏在苗寨的不遠處觀望,一雙眼睛隱藏樹幹之後,眸色深幽,如同巡視獵物的孤狼暗中窺視,只待獵物露出一絲懈怠就撲上去撕咬。
琴酒:我是一批孤獨的狼~(琴酒別看,是惡評)
只可惜目前的苗寨沒什麼稀奇,他隱約還能聽見人們的交談,都是一些比較稀疏平常的事,彷彿除了他們一開始進來森林時遇到狀況外的迷霧後,這裡再沒有其他的防備。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謹慎到神經質的topkiller第一時間就想扔個炸彈過去試試水,但是理智告訴他最好不要這麼做,感覺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相信直覺,琴酒沒有輕舉妄動,決定再等等。
他看出張起靈和黑瞎子都有點本事在身上,不至於走不出白霧,到時候三個人行動,怎麼說也能給他分擔點壓力,以防出現他一個人被集火或包圍的場面。
不得不說,在盜墓世界這一段時間,琴酒除了錢花錢快,在苟之一道上也更加得天獨厚。
就在琴酒和樹頂上垂下來的一條白蛇乾瞪眼,玩一二三木頭人的時候,背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紅豔豔的豎瞳一下從琴酒身上轉移,白蛇屈起身子,吐了吐蛇信子,判斷出對方人多勢眾,嗖一下跑沒影了。
這邊,琴酒摸著冰涼的伯萊塔,胸口的別針晦暗莫名。
只有一個人的腳步,但是...
槍口對準了那處,琴酒貓著身子縮到樹幹後。
腳步越來越近,愈發清晰,來人似乎也在試探著什麼,刻意壓低聲音,但效果不好,琴酒眯起眼,如果來人不管不顧衝過來,他先打一槍。
人死透了,才是最安全的。
他眯起眼貓貓祟祟。
至於如果殺錯了原本隊伍的人,那就算他倒黴吧!琴酒心安理得。
直到腳步聲的主人停在了十米之外,他像是察覺了什麼,不再靠近,而是稍微停頓了一下,迅速舉起了一個小白旗晃悠晃悠。
琴酒看見這隨便扯出來的白旗搖啊搖,一下就知道對面是誰了。
果不其然,緊隨白旗安然無恙之後,就是一個黑漆漆的腦袋彈了出來,不正經的笑臉十分欠揍。
“陣爺~別開槍,我是友軍啊。”
為了不被突然射成馬蜂窩,黑瞎子付出良多,他跟個木樁子一樣杵著。
看了幾眼黑瞎子那伸懶腰一樣的姿勢,琴酒表示多看一眼都是對眼睛的傷害,但他依舊沒有放下槍,黑洞洞的槍口直直對著黑瞎子。
為了確定一件事,他又在黑瞎子震撼的目光裡從風衣兜掏出又一把伯萊塔指向自已身後。
“出來!不然就死。”
(人世間有兩件非常重要的事,一是活著的時候躺平,而是死了更能躺
——撲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