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假期快樂啊各位)
(這張夠長了3千)
79小孩早戀,墨神醫為病患治病矯正,琴酒倒地不起,求饒書
剛剛好,悄咪咪偷窺,眼一掃就愣住了,目睹墨玄胤被銀手銬的整個過程,小張起靈小小的腦殼宕機一秒。
他震驚,恍然,驚醒,震怒,一系列變化高山流水般自然。咱也不知道他明白了什麼。
一張速來沉靜自持的小臉上,霎時湧現起澎湃的波濤,霎時又神情凝重,冷冷地,很心安。
【鵝鵝鵝...】旁觀一切的主神樂出鵝叫。
——彎曲的觸手戳進光球體中,一個隨身播放器被ta別在身上,震撼人心的鵝叫從這裡發出,震得墨玄胤耳朵疼。
【宿主,我舉報,有小孩早戀,別理他,咱們可是社會好青年,不能和這種歪風邪氣蛇鼠一窩。】
墨玄胤拍掉快懟到他臉上的觸手,無言已對,你是會用成語的。沒理會積極舉手打報告的‘小人’主神,他揉著耳朵,阻擋入耳的噪音。
硬邦邦,冷冰冰的疙瘩圈著手腕,一舉一動總是會勒住半圈肉,在黛青色的血管上映出淺淺的痕跡。
阿哲,墨玄胤還真沒想到琴酒能隨身帶手銬呢!帶根繩子就不錯了,帶手銬是為什麼?繩子難道不更實用?不佔空間,多功能,既能上吊,又能捆綁,還能沒事盪鞦韆,能長能短,手銬能幹嘛?
他首次對琴酒殺手的專業性表示了懷疑,殺手選擇工具的不追求實用性,搞這些花裡胡哨的。
但歪頭一想琴酒的工作量,可能琴酒忙到腦子發燒,燒壞了,也不是沒可能。
進化的方向偏了,那就得糾正,深覺自已作為人生導師的重擔,墨玄胤瞬間化身施肥除草的勤勞農夫。
琴酒:???
擰眉拽下手,銀手銬在拉扯間‘丁零當啷’響,銀亮的兩個圓圈被兩人的身影遮擋,琴酒投來警惕的注視。
不過掰正琴酒之前,小張起靈有點礙事了。
墨玄胤懶懶抬眸,看向跟倔牛衝紅布一樣飛奔而來的小張起靈,淡淡敷衍:“你不想出去了?去,守著羅盤。”
不就是戴個手銬,也不是什麼大事,這小孩未免過於激動,像他們這種恐怖分子和手銬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戴一戴也沒有太大問題,主要是琴酒問題非常嚴重。
對於病患的自已人,墨玄胤無限耐心。
反正只是暫時的,誰還沒有個開鎖的能力,忍一忍就過去了。
挑起一邊的眉,墨玄胤低頭開始伸出爪子試探,同時隱蔽觀察琴酒的表情。
嗯?為什麼琴酒一臉警惕的樣子,是哪裡有核彈飛過來了?
面部神經失控,腦神經疲勞,反射神經異常....其他的目前還看不出來,有待觀察,細細將一條條記在心裡的小本本上。
完全不知道自已在一個舉動間,得了眾多病症的琴酒,仍在對看似犯病的某個神經人保持高度警戒,他惋惜這裡沒有什麼重症監管所。
嘖,還是趕緊出去後,找個靠譜的醫生來瞧瞧,心境在不知不覺間變得蒼茫,琴酒感覺整個人都成了老媽子的形狀,哪哪都操心。
墨玄胤繼續將手中的動作控制在摸摸撓撓的舉動,新奇地樣子完全沒有一點介意。
下一秒,他被拉走了。
琴酒高大的身影走在前面,一手抓住銀鏈,往前拉,勢必不讓墨玄胤脫離視野。
墨玄胤暗罵狗東西!不知輕重,把他如此柔弱的人員當囚犯對待,琴酒置之不理,腦子有病的人,別理就好。
主神陪同在宿主身邊‘哈哈哈’大小,五官扭曲。
看著二人站在一塊,一遍耳語,一邊低笑,一副親熱無比的樣子,向無邪走去,而自已卻被留在原地,這深深的反差,刺痛了小張起靈的雙眼。
甜甜的糖果外皮褪色後,只剩下酸澀的糖心纏上唇舌,最後流進心頭,像是五臟六腑都溺斃在酸海。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宛如一個被搶了東西的孩子。
尤其是墨玄胤阻止他,偏向另一人,更像一盆冷水兜頭淋下,冷徹心扉,驅散所有的怒意。
他心不甘情不願,委委屈屈地收住腳,心裡千萬只螞蟻在爬似得,指節揉搓衣角,褶皺不堪。
怨念地望了一眼,慢吞吞回去。
那樣子,就跟忠誠護主的某種犬類,興沖沖飛奔而來要咬死壞東西,然後卻被主人踹了一腳那樣委屈。
琴酒:我?壞東西?那墨玄胤還是好東西?眼瞎!
惡人得志,琴酒換上了開朗大男孩的笑容。
接著,一聲悶響。
嘭!
扶住倒下的琴酒,墨玄胤一個響指,手銬叮鈴一響隨及脫離,落在一隻精緻如玉的手中,他拉開琴酒的衣兜,神情自然地物歸原主。
揣著揣著,他突然一怔,從中摸出一個藥瓶,一手攬過琴酒,一手拿著藥品邊走邊看。
琴酒長怎麼高幹什麼!第二次扶正身體,墨玄胤抱怨。
在主神的嘲笑中,他晃了晃藥品,給其一個惡毒的嘴臉。
抗精神病類藥物?從左到右再看了一遍,確定了,琴酒果然是被壓榨工作,出了精神病,墨玄胤對此表示心痛,並給了自已一個‘神醫再世’的稱號。
在世華佗啊!不愧是他,一眼就瞧出琴酒病症。
他裝模作樣將手銬連同藥品放回琴酒衣兜。
並搖來主神,買一送二,給琴酒多送了三瓶:抗抑鬱,抗焦慮,心境穩定的藥劑,有備無患嘛,果然還是他關心琴酒。
琴酒:你看我信嗎?
躡手躡腳走回去,某隻犬類小張眼睛一下亮了,雨過天晴,見彩虹,他甜蜜蜜小跑過來,幫把手。
三人一起進入了開啟的羅盤之後。
‘嘿咻’一下,將高大的琴酒扔地上,墨玄胤摸了把額頭,散落的碎髮隨意伸展,蛇類一般附在眼紗上,如同用絲線繡上的墨色柳條。
擔心琴酒過快醒來,他再度彎腰在對方頸側補了幾記。
這下琴酒不嘻嘻了,小張起靈嘻嘻,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俯視著琴酒安詳的睡眼,考慮到安全問題,這個門...必須關上,不然突然有粽子衝進來給‘睡美人’邦邦兩拳,錘死了,那就不好了。
摸了摸眼前的狗頭,讓小張起靈重新把門合上,瞧著微弱的光線漸漸消失,卡扣重新彌合,墨玄胤漠然佇立,絲毫沒管留在場內的吳小狗等人。
那是誰,他認識?既然不認識,那就不歸他管。
琴酒大抵睡半小時,就能醒,到時候自已會走,自是足夠安全,不用擔心。半小時也夠他溜到沒影,何不是兩全其美。
朝小張起靈揚了揚下巴,墨玄胤轉身離開。
…………
幾小時後,一回生二回熟,成功甩掉小張同學,喜滋滋和主神過二人世界的墨玄胤回到別墅。
他靠著椅背,長腿交疊,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溼潤潤垂落的長髮,溼冷的觸感如同撫摸蛇身上的鱗片。
剛剛從浴室之中染上的水汽仍沒有乾燥,睡衣鬆鬆垮垮地穿在身上,給他增添了一縷慵懶。
眯縫著雙眸,一絲玩味從無神的銀眸中閃過。
擺在桌案上的是一排虛實相交的字型,繁雜的筆畫形似某個字,但細細看去又不像。它們靈動地跳躍在桌案上,點點鎏金、如同螢火的光在眨動。
【這是世界意識發來的合約書。】
【它想要宿主你在下一次下墓時和它的主角們保持距離,不要...帶壞他們。】
主神用四條觸手墊在光球下面,爬上桌,從桌的一遍爬到另一邊,故意發出‘咕嘰咕嘰’黏膩膩的攀附聲,當發現墨玄胤額角突突跳時,ta志得意滿地高昂起自已光頭的腦袋。
‘吧嗒吧嗒’跳到墨玄胤腿上,一根觸手揭下自已的小黑帽,舉到半圓,相當於胸前的位置,躬身,紳士的做派在一隻光球身上體現,也是讓墨玄胤後仰了幾分,腿一抖,主神‘吧唧’掉在地上。
“我...帶壞他們?怎麼會,如果他們沒有問題,怎麼會被我帶壞,我可是非常正常的和他們相處。”
【張起靈他...】
“他啊,被憋出病來的唄,和我可沒關係。”
【嗯~的確,然後?】
總結來說,渣得特別徹底。但主神和墨玄胤都一個德行,一唱一和,就把世界意識發來的合約書當成了求饒貼。
向弱勢的一方,要點上供品,不過分吧!
“當然是我儘管提要求,我要個自已的墓來,不過分吧!”給自已倒了杯茶,墨玄胤淺啄一口,“而且,墓隨我控制,我一個屍體躺著,還不算遠離他們?”
主神比了大拇指,興致勃勃:【不錯不錯,給我一個人類的面板,咱倆合葬一下也不是不行。】
“你有多遠滾過遠。”一杯水兜頭澆下。
無錯書吧陽奉陰違過時了,主神當著墨玄胤的面直接給世界意識傳送了自已的想法,觸手一甩,幾滴茶水也濺到了墨玄胤小腿。
噼裡啪啦。
這個別墅的傢俱又需要重新購置。
(下張就是新地圖啦,哈哈哈,但是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再寫。)
(快穿那本,等我想想,或許能更一章出來,當然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