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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小三爺渣了那些粽子,琴酒牢記人名為哪般?

(段評,段評,你懂得,我真的很想要段評!!!)

(我這張寫得夠長了吧,至少我沒把多餘的4百字挪到下一章,誒嘿!)

48小三爺渣了那些粽子,血葬陵【完】,琴酒牢記人名為哪般?

最終,琴酒沒有決定殺掉無邪他們。

不提無邪身上的局有多重要,有多少人在看他,至少琴酒知道人是殺不完的,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

知道了又如何,其實並不是多麼要緊的情報,琴酒有信心能夠保住自已的東西。

貪婪而已,在貪婪之前,先想好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只要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那就做好死的準備。

一顆子彈打出,擊中了無邪背後吊起的青色手臂,手臂應聲而斷,無邪砸在了地面,憑著他年輕人的體質,倒頭就睡。

而那個不知樣貌的粽子在受到傷害之後,一陣尖銳到刺破耳膜的嘶吼讓琴酒不悅地皺著眉。

不過他也驗證了猩紅王冠的確作用很大,該說不愧是墨玄胤送的禮物嘛,琴酒鬆緩了一下神色。

那嘶吼既細得仿若女人,又夾雜著男人般的沙啞,奇怪極了。

空曠的洞穴是極好的傳聲筒,使得本就刺耳的聲音在洞內迴盪,彷彿無數個道相同頻率的震動在耳邊重疊,震耳欲聾。

琴酒只能尋到那粽子的大致方位,在墓室頂部,因著墓室建造或許是挖空了野山,處於山體內部,頂上怪石嶙峋,巖縫居多,根本看不出來粽子躲在哪裡。

就在這時,他環顧四周,察覺到少了什麼,“原來在這裡的屍體呢?”

“嗯?”黑瞎子一愣,也轉頭去看,“嘖,看來是墓主人起屍了。”

“早不起,晚不起,偏偏這個時候起,還真是會挑時候,被別人扒光的時候它咋不撲稜起來?”他搖頭晃腦的,嘖嘖稱奇。

“哼,說不定就是你們黴運太重。”琴酒冷笑,冷冽的目光像是在組織裡審視老鼠時,掃描而過。“你們不是有句話叫‘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嗎?”

黑瞎子‘哎喲’一聲,“那哪能啊,一定不是瞎子我的緣故,要找,你找小三爺,肯定是小三爺渣了那些粽子。”

他攤著手,一副雨我無瓜的樣子。

琴酒不再去理會他,視線在那嶙峋的崖壁上掠過,隨後他在自已的風衣裡掏出了從組織裡帶出來的新型八個蛋。

黑瞎子瞳孔地震,他瞪大了眼睛往琴酒的風衣裡看,恨不得整個人鑽進去瞧瞧到底是個什麼牌子的風衣,在被琴酒行動力十足的伯萊塔貼上額頭後,他乖巧了下來。

一溜煙跑去背昏迷的無邪了。

琴酒決定用最高效直接的辦法,沒有什麼是一個八個蛋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就兩個。

他們攀爬著石壁,在爬過的狹窄甬道貼上了閃爍著紅光數字的八個蛋。

從昏迷中悠悠轉醒的無邪在抖動中睜開眼,然後下意識看了一眼身後。

就看到一張割據的臉從背後不斷接近他,幾束微弱的光線從洞頂的裂縫中透進來,破爛的麵皮在光斑下,讓他看得更加清楚。

那臉像是硬生生切下了一半的腦袋拼湊而成,一半是男人,另一半是女人,中間是一道並不平整的血紅線條,扭扭曲曲,像是蜈蚣在爬。

而那半張男人的臉,赫然是他檢驗過的‘衤果體’墓主人。

嚇得無邪瞬間化作尖叫雞,四肢亂動,險些從黑瞎子背上掉下去,“鬼啊,有鬼..有鬼。”

黑瞎子給了他一個腦瓜崩,“別動,再動就把你扔下去喂粽子了,小三爺。”

下一瞬,計時器在精準的預測之下歸零。

嘭!

那張臉就消失在塵霧之中。

震動的山脈抖下無數碎石,在地龍翻身的震動中,三人成功逃出生天,回到地面。

………………

另一邊,早早溜走,遲遲沒有露面,錯過了幾個章節的墨玄胤在遠離人煙的郊外找了一套別墅。

他脫下了黑沉黑沉的斗篷,隨手掛在了衣帽架上,往後一倒,整個人就陷進了柔軟的被褥中。

一頭墨色的長髮,凌亂地鋪撒在床鋪上,彷彿夜空中最深沉的星河。

頭顱微微轉動,那些墨色的髮絲便垂落,根根縷縷貼上了蒼白的臉。

他掏出一張寫滿了墓葬位置的地圖,然後氣惱地用紅色筆在寫著‘血葬陵’,也就是這次的古墓名字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然後視線搜尋著,在密密麻麻,彷彿整個地圖板塊下都是由墓地堆起來,整個世界就是一個大型的古墓的世界中,尋找著可能存在主神碎片的墓地。

長長的睫毛在柔和的燈光下投射出淡淡的陰影,墨玄胤抬手將落到眼前的頭髮蹭回去,他看到了一個名叫‘蟲吟谷’的古墓。

“下次去這裡好了。”墨玄胤點點頭,“對了,琴酒應該已經看到我給他留的紙條了吧!”

【還得是你啊!宿主。】主神樂呵呵地發出機械的詭異笑聲。

【琴酒估計要氣瘋了。】

“我可是為他好,特意重新改了,省的他尷尬。”墨玄胤戳著床單上的主神,看ta在滾了一遍床單後,滾了下去,夾在床和牆的縫隙裡,提起了嘴角,“他得好好謝謝我。”

【我看他更想打你。】主神從夾縫裡飄了出來,拱走了墨玄胤,自已佔了一半床。

“不重要,我心情好了才是真的。”墨玄胤微微嘆了一口氣,忍下自已蠢蠢欲動的手,銀色的眸中一片晦暗,看了一眼主神,才慢吞吞往邊上挪了挪。

“再說,你不是看戲看得挺樂呵?”

【這,怎麼能說出來呢?】

淡淡的回應在一陣窸窸窣窣聲中沉寂,主神鑽進被子的另一角,瞧著墨玄胤已經安靜睡去,也不再多言。

………………

琴酒在登上陸地的第一秒就火速離開,生怕和無邪多呆一秒就會被傳染到黴運。

雖然他以前是唯物主義者,不相信什麼運氣之類的東西,但是經過一系列世界觀破碎和重組後,他只能說科學都是騙鬼的。

現在他堅信無邪就是一個黴運當頭的大冤種,連他都得退避三舍。

琴酒還不想過上喝水塞牙的日子。

所以,在無邪和黑瞎子灰頭土臉爬上來的時候,只有漫山遍野的枯藤老樹,一陣風颳過後,響起‘莎莎’的嘲笑。

“誒誒?陣大哥,他人呢?”

“這轉頭不見人的風格,好像我認識的一個人。”黑瞎子抽著嘴角,扶了扶自已歪掉的墨鏡,一把將無邪摔下背,讓他的屁股摔成八瓣。

這邊,琴酒擺脫了兩個麻煩精,拿著猩紅王冠端詳著,誰知,‘咔嚓’從王冠的夾縫中掉出來的一張紙。

他接住看了起來。

忘了跟你說了哦~Gin(笑臉)

這個猩紅王冠是可以變成胸針的,不一定要戴頭上。

無錯書吧

在看完這句話後,琴酒垂下了頭,手指捏得猩紅王冠咯吱作響,不知道是不是順應氣氛。

猩紅王冠之上,那數顆紅寶石宛如滴落的鮮血,緩緩地溶解,流淌,最終匯聚於王冠中央的主寶石之中,染成了更加深邃的紅色。

金屬線纏繞著,像是拱衛一般,緊緊抓住了僅剩的那顆寶石,變成了一顆仿若眼瞳的胸針。

琴酒的臉更黑了。

既然能換一種形態,為什麼還要用王冠的形式,而且不早點說。森森的寒氣像是不要錢一樣四處發散,凍傷了無辜的花花草草。

墨!玄!胤!

(啊啊啊,我這寫的下墓過程好tm潦草,好多廢話,氣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