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給我段評,我沒有樂子看了)
(今天也是雙更的一天呢,快,把禮物呈上來)
42眾人皆醉我獨醒,琴酒才是清醒人,作妖讓他踏實了
隨著眼球的離體,那個嘶吼的女人如同斷了線的木偶,徹底失去了動靜。
血色的痕跡流淌過將在那個詭異危險的臉龐,映照在那張開始朝石質化轉變,隱約可見之前魅惑豔麗的影子。
如果甲德元和胖子在這的話,能很快認出,這是他們的臨時夥伴,她沒有逃過佛像,死在了那件滿是石像的墓室之中。
凹槽裡的血液已經順著周圍的紋路溢向整片地面。
在滿格之後,齒輪運轉,血色的池子下沉。
墨玄胤左右看了看,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個石質高臺,上面擺放著一個托盤,像是需要放上去什麼。
——獻首級以祭,入安息之地,享百世財富。
放腦殼啊,小意思。
財富,我來了。
窮小子一號·墨玄胤搓起來小手,窮小子二號·主神衝破小黑屋。
無錯書吧他們不在意古董值不值錢,只在意那些具有屬性的物件。
………………
原地,死寂氛圍在蔓延。
三人似乎被震驚到失語。
頭一次聽到‘愛’這個字還能這麼解讀,黑瞎子一臉大徹大悟,無邪使勁搖晃他。
道德在哪裡,三觀在哪裡,瞎子你不要誤入歧途啊!
琴酒詭異的沉默了一下,腦電波一下子對上了。
好像有些道理。
作為殺手,有愛人了那不就完了,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先給愛人一顆槍子。
似乎沒問題啊,琴酒點頭。
無邪扭頭看著黑瞎子和琴酒居然都是一副認同的樣子,抱頭痛哭,這個世界終於顛了嗎?顛成他不認識的樣子了。
他急需一個正常人,現在撥打‘妖妖靈’來得及嗎?讓他們吃上免費牢飯的手真的蠢蠢欲動啊!
這時候,女人的腦袋被墨玄胤一不小心扯了下來,隨手一扔,滾到了無邪腳邊。
無邪:“!”
謝謝,嚇到小朋友了!
黑瞎子把小孩兒眼睛一捂,就開始說騷話:“得,回去多少天都吃不下飯了。”
裝模作樣黑瞎子,等他看完了再捂有什麼用。
琴酒的臉色有些發黑,非常想把眼前之人(墨玄胤:?)打暈帶走,手指動了動,條件反射之下就想上前去拎墨玄胤的後衣領,把這隻‘搗亂的小貓’捆回去,最好關禁閉室裡反省。
可惜抓不到,世上還有明明就在眼前,還打不到人的憋屈嗎?
從來都是有氣就開槍的琴酒,自從到了盜墓世界這,似乎憋氣的次數直線上升,直接成了氣罐子。
琴酒氣炸了.JPG
無目的頭顱被安置,石質高臺發出了輕微的震動,似乎在響應著這血腥的儀式。
凹槽中,血液如同被賦予了生命,沿著錯綜複雜的紋路緩緩流動,最終匯聚於高臺之下。血池的下沉。
隨著齒輪的轉動,一道隱蔽的門扉緩緩開啟,露出了一條幽深的通道。
墨玄胤終於提起了興致,之前寶物可是避著他走的,現在總避不了了吧!
邊上的主神叉起了自已的‘小蠻腰’,鬥志高昂,墨玄胤黑臉。
他踏進了甬道,卻在下一秒回過頭來,視線悠悠從血池中死到不能再死的女人身上略過,然後像是找尋著什麼。
寬大的斗篷蕩起一道飄逸的漣漪,他轉過身,語出驚人。
“琴酒?”
陰沉沉的帽簷被托起,他第一次毫不避諱的露出容貌,似乎為確定了來人而驚喜。
一張精緻的面龐暴露在昏暗的光線下,那非人感的美貌在陰影中更顯得神秘莫測。
精緻到幾乎不真實,每一處線條都彷彿是上天的精心雕琢。墨玄胤的長相併非那種雌雄難辨的美,而是清俊中帶著一絲不容侵犯的冷冽。
眉宇間透露出一種生人勿近的清冷,而那雙銀色的眼眸,更是如同封凍的湖面,淡漠得沒有一絲波瀾,透出一種不屬於塵世的冰冷。
左眉骨向上蔓延的紅色曼珠沙華,妖嬈地綻放,直至隱沒在他的鬢髮之中。
這顏值直接給了盜墓三人組其中的兩人巨大的衝擊,畫風歪了啊!
琴酒不置可否。
無邪第一反應是驚呼‘不是人’,他絕不承認自已被迷了一秒,他可不會對男人有興趣,第二反應才開始糾結‘琴酒’是誰?
黑瞎子摸了摸下巴,感嘆:“嘿,有瞎子我一半帥。”隱晦的目光在琴酒身上定了一眼,隨後又開始明目張膽的打量,絲毫不知道討打為何物。
“你在這裡。”沒有聽到回話,墨玄胤並不感到意外或在意,甚至更加篤定。
因為他突然想明白了主神一系列看樂子的舉動背後到底隱藏了什麼。
為什麼,明明他周圍什麼都沒有,主神卻常常‘傻笑’。
【喂,我沒傻笑。】主神抱怨,墨玄胤不聽。
或許並非是對他的,而是後面有什麼非常有趣的事情發生。
拍攝樂子的相機對準的其實並不是他所在的位置,是身後他看不到的‘人’,還是粽子?
墨玄胤迅速排除了後者的可能性。
雖然在這裡粽子的智商其實遠比看起來要聰明,但也不至於表現出值得抓拍的神色,壞死的神經和僵硬的面部肌肉做不到這點。
當然,簡單的咧嘴到後耳根是絕對能做到的。
只是,主神對此意興闌珊,反而更想看他被噁心到時跳腳的舉動。
那麼就是‘人’了,而且是比較熟悉的人,至少跟他有點關係。
得出琴酒這個答案是必然。
尷尬?不存在的。或者說他提前想好了說辭。
墨玄胤揣摩了一下琴酒的心理,然後被一團暴怒的火焰灼燒到了。
好吧,他知道琴酒很生氣了,可,那又怎樣,他是不該知道的,畢竟他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不是?看不到就可以當做不知道。
不過,得先順一下毛,把火氣降一下,然後再甩出炸彈。
指定好計策之後,墨玄胤決定不給琴酒逼問的時間,雖然琴酒逼問了也沒用,打不到人就是有這個底氣呢~
狐狸愉悅.JPG
他微微側頭,彷彿在聆聽著什麼,那空洞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時空的隔閡,直視琴酒,“噓,不需要回答我,聽我說就好。”。
怎麼說呢,琴酒有股終於來了的感覺,心裡一下子踏實了,墨玄胤肯定會作妖,這是他一開始就清楚並明白的。
簡直不要太熟悉,這種帶著愉悅興致的戲謔神情。
他以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高傲視角瞥了眼還在傻乎乎評價外貌的兩人。
兩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