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四四年,四月十三號,凌晨三點。
江南省,呂陽市,海樓區,雲通街,幸福花園小區,4棟,東單元,403號房。
王先河有些焦慮地來回走動了一陣,隨後走進浴室脫了上衣,對著鏡子開始一寸一寸檢視自己的身體情況。
鏡子裡的男人臉龐方正,下顎線條清晰,肩膀寬闊,身材高大而直挺,擁有著令普通人羨慕的身材。
這都是他這兩個月吃著激素瘋狂鍛煉出的成果。
王先河是一個重生者,重生的家庭還非常不錯,有著三家上市公司,他還是家中獨子。
只是在這個時代,金錢已經不再萬能。
上一世他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相,一直紙醉金迷,混吃等死。
直到突然出現的御鬼者表弟殺死了他的父母,霸佔了他的家財,並且對他進行追殺,王先河才後悔莫及。
後面王先河僥倖踏入御鬼者行列,發現自己是萬年難遇的純陽體質,可惜沒有適時開發,體質已經退化。
即使如此,憑藉殘破的純陽之體苦修三年,最終他依舊和自己那位表弟拼了個同歸於盡,報了父母被殺之仇。
再有意識的時候,王先河重生回了二十五歲,距離慘劇發生還有三年時間。
這時他的父母尚在,純陽體質正在巔峰。
這一次,他不會再重蹈覆轍!
他要先一步踏上御鬼者之路,在那表弟來襲之前,先下手為強!
他馬上做好了一個計劃,選定了他現在的目標。
這兩個月,他吃盡了苦頭,每日五點起床鍛鍊,嚴格控制飲食,不吃任何一點垃圾食品。
終於在四月十二號晚上,他成功引誘體內的純陽之體覺醒。
然後,他又花一個月時間做了諸多準備,最終來到了這間特地買下的幸福花園403號房,準備接觸隔壁的超凡存在。
這個超凡存在能夠幫助他踏上御鬼者之路!
今天他要嘗試接觸她!
確定身上沒有傷口,陽氣十足,王先河套了一件浴袍來到客廳。
接著,他拿起茶几上寫著“強腎丸”的小瓶子,擰開蓋後從裡面倒出六粒藍色小藥丸,拿起一杯水,仰頭灌了下去。
這藥的效果很強,六顆已經是他現在的極限。
幾分鐘後,王先河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體開始發熱,兩個腰子如同裝了電動小馬達的噴水器,那叫一個熱血沸騰。
“差不多了!”
陽氣已經被激發,王先河拿起身邊的旅行包,開門走了出去。
他來到隔壁404號房間門口,抬手敲起了門。
梆梆梆!
“寶貝,快開門!”
門裡面沒有動靜。
王先河繼續敲。
梆梆梆!
“寶貝,我想你了!”
貓眼中有一抹陰影閃過,似乎有什麼東西看了王先河一眼。
王先河身體本能地一陣顫抖,但他臉上依舊不動聲色,繼續敲門。
梆梆梆!
敲門聲繼續,王先河繼續說著充滿熱情的話。
“寶貝,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想見你!”
話音落下不久,門吱呀一聲開了,裡面是一片黑暗。
王先河神情慎重地走了進去,順手關上了房門。
“嘻嘻!”
兩隻白皙如同蓮藕的手臂,從黑暗中伸了出來,環繞住王先河的脖子。
王先河的身體順著手臂的牽引往前走去,一張女人的臉,緩緩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這是一張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臉,只是白得沒有血色,如同剛從棺材裡爬出來的殭屍。
順著臉往下看,是一件輕薄的青色紗衣,很貼身,勾勒出了女人那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身段。
“咕嚕!”
一聲咽口水的聲音響起。
王先河迅速拉開旅行袋的拉鍊,從中間掏出一個透明的瓶子,扭開蓋之後直接朝女人身後丟去。
瓶子中是白色的濃稠漿體,都是王先河這幾個月用自己的純陽血煉製的存貨,這東西腥味十足,營養豐富,對於某些存在來說,可以說色香味俱全。
咔嚓一聲,瓶子被什麼東西咬住,然後是吮吸和吞嚥的聲音。
女人小鳥依人地引著王先河來到了一張床的旁邊,白色的床單上面有很多長條形的汙漬,骯髒而又怪異。
王先河並不在乎這個,今天就是個糞坑,他也要咬牙堅持下去。
他正要對那女子有所動作,身後傳來一陣聲音。
“咻!咻咻!”
王先河感覺自己肩膀微癢,有什麼東西偷偷接近,並且在他的身上狠狠地嗅了幾口。
“真貪!”王先河心裡一緊,暗罵一聲,趕緊再擰兩瓶存貨往身後丟出。
倏!倏!
身後傳了兩聲風聲,卻沒有瓶子落地的聲音。
王先河心想這回應該差不多可以了,他利落地解開衣服,把睡袍一丟。
然後掐住女子的肩膀,準備用陽剛之氣灌注她。
誰知,他剛剛掐住對方,後背處的肌膚就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有什麼東西給他狠狠舔了一口,那殘留的唾液像冰水一樣讓人心寒。
其後,他感覺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疼。
“糟糕,不會破皮了吧?”王先河大驚,純陽之血對鬼物的誘惑非比尋常,如果後背破皮洩露了血的氣息,那他絕對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他幾乎是跟搶一樣的速度從旅行袋裡面掏出一罐藥膏,想也不想地就抹到了後背最疼的幾個位置。
緊接著,他連續掏出六瓶存貨集中往床邊的地上扔去。
隱約間,他看到一道水桶粗的巨大黑影在他的身邊徘徊了一瞬,最終還是抵擋不住誘惑,朝那些瓶子撲了過去。
“苟東西,第一次接觸真難!”
逃過一劫的王先河心中發出一聲抱怨,不敢耽擱時間,直接抓住女子肩膀。
這一刻,他眼神如刀,直刺女人的心靈。
女人剛要開口,王先河迅速用額頭堵住對方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音。
絕世美人被男人強硬地堵住嘴,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更圓更大。
王先河兩手牢牢抓住對方肩膀,身上濃烈的陽氣發散,透過雙手和額頭灌注去女子體內。
女人開始掙扎,但很快,她的掙扎就變成了擁抱。她的身體如同麵條一般拉長,成為了一條長長的蛇尾,從頭到腳將王先河纏繞起來。
王先河身上的純陽之氣被其一點一點吸收。
一個小時後,床上的交纏已經結束。
王先河看著被汗水浸透的床單,以及自己身上一道道脖子粗的勒痕,長長嘆了一口氣。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萬事開頭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