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沈高山在醫院裡待了兩天,這兩天一直在運用元氣養生功進行調養,外傷已經漸漸恢復,不用扶牆就能走了。
而且經過一系列的檢測之後,發現除了外傷之外,沒有其他的內傷,輕微的腦震盪也已經消失,排除了可能會有重大疾病後遺症的可能。
無錯書吧既然如此,那就可以出院了,在醫院待著總有些不舒服,而且沒有辦法熬藥膏,楊雨晴三天前買的中藥還在病房的櫃子裡擱著呢。
就這樣,孫安苡還等著給沈高山的手臂做手術呢,他已經悄悄地出院了,畢竟出院手續的辦理不需要經過孫安苡這個實習醫生。
第二天她照例查房的時候,這才發現沈高山不見了。連忙問了執勤醫生,知道他已經出院了。趕緊查了一下他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不過電話一接通就傳來抱怨的聲音。
“喂,大早上的誰啊,擾人清夢是不對的不知道麼。”
昨天晚上沈高山熬藥熬到了深夜,而且還執行元氣養生功兩個周天,這才堪堪睡了三四個小時,就被電話炸醒了,實在是惱人的很。
“我是安心醫院的孫醫生,你是沈高山吧,你怎麼出院了?”
“哦,我感覺恢復的不錯,所以就出院了,有什麼問題麼?”
“你傷得很重,需要手術知不知道,你的手臂治療不當會終身殘疾的,你是在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知不知道,現在趕緊回醫院。”
“沒事,我的身體我知道,還有其他的事麼,沒事我就掛了,拜拜。”
沈高山自己知道,現在他的手臂已經不需要做手術了,身為一個古醫大師,對人體的構造那是瞭如指掌。
在甦醒的那天,他已經拆開石膏板,把斷臂給接上了。而且一些斷裂的骨頭殘渣什麼的,都透過元氣的執行給逼出了體外。
現在需要的只是骨頭筋肉的癒合罷了,在古法藥膏和元氣養生功的調養下,不出一週就可以初步恢復了。
而且只是一個胳膊不能動而已,又不是腿斷了,沒有了生活自理能力。
這傷對他雖然有影響,但是也沒那麼大,做飯如廁什麼的,一隻手也還可以,就當體會平平無奇古天樂------神鵰男主的獨臂生活了。
孫安苡見對方掛了電話,有些氣急敗壞,又重新撥打過去,可沈高山已經關機了。
沒辦法,她只好給楊雨晴打電話了,畢竟楊雨晴對她這個下屬好像挺關心的,身為醫生兼閨蜜應該通風報信才是。
這邊楊雨晴得知沈高山已經自己出院了,連忙聯絡他,當然也是打不通電話了。只能在辦公室乾著急。
日上三竿,沈高山終於美美的睡了一覺,從床上坐了起來。習慣的摸出手機,發現已經關機了,好像有人給他打電話來著,還是醫院來的,他一個起床氣就把電話關了。
開機後看著手機上楊雨晴的七八個電話,他有些不明所以,有什麼事這麼著急的麼?需要大早上打這麼多電話。
難道她知道自己出院了,想讓自己回去上班去?
沈高山對著最上面一個來電顯示,回撥了過去:
“喂,老闆,這麼著急找我什麼事啊?別忘了我還在休病假呢。上班的事擴音啊。”
“你還知道接電話啊,我問你,你怎麼出院了?”
楊雨晴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著急,看來不是讓他去上班,難道是擔心他的病情?
“老闆你不用擔心,我傷好的差不多了已經,當然要出院了,醫院又不是會所,誰喜歡天天待著啊。”
“什麼會所,你經常去麼?算了,你說你的傷好了,做完手術了?怎麼這麼快。”
不怪楊雨晴不信,一個斷臂之人,按常理來說,怎麼可能短短几天就好的差不多了。尤其閨蜜孫安苡已經下了診斷了,沒有三兩個月是好不了的。
“老闆,我沒騙你,你想,我這麼瀟灑的人怎麼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呢,等再過個一個禮拜差不多吧,我就可以生龍活虎的上班了。
昨天晚上我熬藥吃藥,都快累死了,就是你買的那些藥,你還記得吧,效果非常明顯。”
楊雨晴聽了此話,再聯想到她自己幫忙買的那一大包中藥,心裡有些拿不準了,難道這中藥真的這麼厲害?
不過沈高山那傢伙應該不會拿自己的身體安全開玩笑,那就等一週後在說吧,到時候拖他去做檢查,如果傷勢沒好再找他算賬。
幸好也是楊雨晴對醫學方面不怎麼了解,如果是孫安苡的話,絕對不可能相信有什麼中藥方子,能在短短几天就把一個手臂骨折的病人治好的。
不過沈高山此刻已經是古醫術的大師,現代失傳的元氣養生功將這個不可能化為了可能。
然而就在當天,沈高山接到了警察局的電話,問什麼時候去接受詢問。他對於這個電話並不驚訝,因為受傷甦醒的那天,小青就報了警了。
本來那天警察就要到醫院瞭解情況的,但是被沈高山拒絕了,因為還不清楚襲擊他的人的情況,如果他們發現有人報警了,那說不定還會再次報復他。
如今實力不足,要掐滅一切危險的源頭。
就這樣,在出院的第二天,沈高山帶了一個棒球帽遮住自己的臉,又連續換了兩趟計程車,跟空氣鬥智鬥勇一樣,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之後,走進了公安局的大門。
對辦事人員說明了一下來意之後,對方看著沈高山口罩帽子遮的嚴嚴實實的,就跟電影裡搶劫銀行的搶劫犯一樣,有些疑惑。
不過這裡是市公安局,歹徒肯定不會來這裡鬧事的,估計這傢伙是生病了。
接著辦事人員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把沈高山領進了一個辦公室,還貼心的倒了一杯熱水,讓沈高山連連感嘆,這公務人員也是很熱心善良的嘛。
就在辦公室坐了十幾分鍾之後,門被應聲推開,百無聊賴的沈高山不由得朝著門口看去。
這一看就離不開眼了,因為走進來的是一位帶球的美女。
不像楊雨晴氣質冷豔都市麗人一樣的海棠之美,也不像孫安苡溫柔知性潺潺流水一樣的牡丹之美,而是一種孤芳不自賞的秋菊之美。
來人個頭不高,看起來一米六五左右,一身警服雖然威嚴畢露,但是那纖纖細腰搭配橫看成嶺側成峰的胸器,有一種制服誘惑的無聲之言。
不施粉黛精緻絕美的臉龐,乾淨利落的短髮,美豔幹練盡顯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