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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是不是靠的太近了!?

琴酒不知道酒井遙心裡的彎彎繞繞,他看著酒井遙的持槍姿勢,嗤笑了一聲。

“就你這個姿勢,射出去的子彈大概也就只能打中目標人物的頭髮吧。”

下一秒,他的聲音陡然嚴厲起來。

“收緊腹部,手和肩膀持平,繃緊肩膀。”

酒井遙跟著琴酒的聲音調整動作。

她自認為做的應該挺到位的,但很顯然,琴酒不這樣想。

他的目光就像在看班上考的最差的差生,酒井遙心裡七上八下的,生怕他再說出什麼打擊自己的話,

但是並沒有,因為琴酒直接上手了。

他站在酒井遙稍微靠後一點的地方,彎下腰,大掌覆蓋住了酒井遙的手背,握住她的手和肩膀調整她的姿勢。

等等等等…這個姿勢……

是不是靠的太近了啊!!

琴酒整個人好像都貼在了她的身後,因為他的手伸到前面抓住酒井遙的手,所以現在的局面,就像是酒井遙被他環抱在懷裡似的。

酒井遙甚至都能感受到琴酒的呼吸和體溫。

原來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體溫也是熱,還以為他是冷血動物呢……

被琴酒握住手的一瞬間,酒井遙什麼都無法思考了,想東想西就是沒有辦法專注下來練槍。

琴酒好像在她旁邊說了什麼,但酒井遙是一下都聽不進去了。

片刻後,琴酒的手指帶動酒井遙的手指,扣下了扳機。

砰!

十環。

酒井遙有些呆愣的看著靶子,然後像突然反應過來一樣,猛地向外撤了一大步。

“我、我應該會了,接下來我自己練就行了。”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上一次訓練的時候明明沒有這一步啊!

琴酒突然來這麼一下,別說練槍了,她現在恐怕連靶子都打不準。

酒井遙說完話後,琴酒的神色好像有點不太好,剛才還比較鬆弛的氣氛變得緊繃起來,周圍的溫度也彷彿低了幾度。

琴酒看了她片刻,神色不明地扔下一句“廢物”後直接離開了。

不是,發生了什麼,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吧?

酒井遙一頭霧水,不知道哪裡又惹到這位陰晴不定的殺手了。

旁邊突然傳來一聲輕笑,酒井遙偏頭看去,才發現遠處的角落處竟然坐著貝爾摩德。

他們的訓練室還挺大的,再加上剛才酒井遙根本沒有心思關注其他地方,所以居然一直沒有發現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從陰影處緩步走出,動作間滿是風情。

她停在酒井遙身邊,抬手撥弄了一下頰側的金色捲髮。

“你還真是不解風情。”

她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酒井遙摸不清頭腦。

“什麼?”

貝爾摩德的眼中笑意更濃,她伸出指尖,輕輕點了點酒井遙的額頭。

“不過,有時候太遲鈍,反而會收穫意想不到的東西哦。”

???

酒井遙真的不明白貝爾摩德在說什麼。

今天的大家都是怎麼回事,無論是琴酒還是貝爾摩德,怎麼總是做出奇怪的舉動,說一些琢磨不透的話。

看著她一臉懵的樣子,貝爾摩德也不再多說,有些事情還是得等當事人自己揭開謎題,這樣才更刺激。

她輕笑了一下,說起另一件事。

“你知道最近留學回來的那個雪莉嗎?”

不明白貝爾摩德為什麼突然提起其他人,但酒井遙還是點了點頭。

“我知道她,好像是前段時間剛回來的吧。”

前段時間組織裡回來一個女孩,據說她小時候就被組織送去國外留學,直到最近才回來,主攻科研那一方面。

那女孩剛一回來就直接被賦予了代號,名為雪莉。

看著酒井遙一臉毫無自知的樣子,貝爾摩德難得嘆了口氣。

“難道你沒聽到最近的流言嗎?”

酒井遙搖了搖頭,她什麼都沒聽到啊。

貝爾摩德扶額:“你呀,偶爾也多關注關注組織的訊息吧。”

“現在組織裡可都在傳,你的位置就要被她頂替了。”

酒井遙起碼愣了三秒,三秒後才不可置信的反應過來:“哈?”

“被誰頂替,雪莉嗎?”

貝爾摩德挑了挑眉,證實了酒井遙的猜測。

“不是,我和雪莉的領域不一樣啊。”

酒井遙不能理解,她之前聽清水千鶴說過,新來的雪莉是負責科研那邊的,將來可能也會參與到藥物研究那邊。

而酒井遙雖然也參與一點藥物研究,但她的主職還是個醫生啊,這兩個完全不牽扯吧。

貝爾摩德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點了點手臂,心裡輕嘆一口氣。

可能是因為從小就在組織長大,之後又一直待在自己的醫療部,所以酒井遙雖然身處組織,但心思卻相當單純。

她不知道組織根本不拿成員的命當回事,所以就算取締掉她的醫療部也沒什麼,畢竟遭罪的只有基層成員罷了。

“反正現在的傳聞是要架空你,讓雪莉接管你的醫務部,當然,雪莉接手之後,醫務部就不能叫醫務部了,應該叫做實驗室。”

貝爾摩德還有話沒有說完,那就是,到那個時候,卡慕還會被組織所需要嗎?

但這些貝爾摩德並沒有說,畢竟謠言只是謠言,還沒有被證實,只是有可能發生罷了,沒有必要把最壞的結果說出來讓酒井遙知道。

說完後,貝爾摩德沒有管呆愣住的酒井遙,徑直從她身邊搖曳生姿地走過了。

貝爾摩德走後,酒井遙站了一會兒才回過神,她重新拿起槍,又自己加練了一個小時才離開。

貝爾摩德想的沒錯,酒井遙從小在組織長大,之後的社交範圍又一直在氛圍較為平和的醫療部,所以性格的確比較閒魚,但這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懂。

她本來要回宿舍的,但腳下卻不知不覺間又回到了醫療部的門口。

酒井遙抬頭,看向寫著“A部醫療部”的牌子,眼神平靜無瀾。

良久後,她垂下眸子,轉身離開了這裡。

如果組織真的那麼絕情,那她也不必再留戀。

一直壓在心裡的叛逃計劃又被酒井遙翻了出來,如果到必要時,她會選擇離開這座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