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忝緊隨著那人背後,那人的確身手了得,益忝還沒追多久兩人之間就已經隔了很大的距離。
“這樣下去不行,他輕功了得,再如此下去,會跟丟的”。益忝心想著。“我必須想個法子才行”。
突然間,益忝突然從屋頂跳下,沒了蹤影。那人察覺到跟在自己背後的人消失了,停了下來,回頭望去。
就在這時,益忝出現在他的背後,用劍划向他的面紗。那人迅速躲過,並一腳將益忝手中的劍踢向空中。益忝縱身躍起,拿穩了劍。不知為何,那人不再逃跑。
“你究竟是誰?跟著我又進我屋內有何目的?”益忝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問著。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算我看低你了,你居然可以察覺到我在跟著你”。
“快說!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有些時日未見,你的武功進步挺大呢!”那人笑了笑,將面紗摘了下來。
“是你?!”益忝看著眼前此人,有些驚訝。
“怎麼?看見你師姐我就這麼驚訝?”
原來,益忝眼前的這個黑衣人是他的師姐。
“師姐,你這是幹嘛呀,我還以為是什麼壞人呢”。益忝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低下了頭。
“師父告訴我你下山來京城了,我便一直在城門等著,看見你來了就跟了你一路”。
益忝看了看周圍,說了一句:“師姐,此地不太方便,先隨我回客棧吧”。
“行。”
君遇客棧,益忝房內。
“師姐,你喝茶”。益忝手拿著茶壺為師姐的杯中添茶。“師姐,你看見我了,怎麼不直接同我說一聲,整這出做什麼?”
“哎呀,這不是想試探試探你是否有進步嘛,其實我知道你可能會發現的,不然你沒有些進步師父也不會準你下山不是?”師姐將杯中茶喝光。
“原來如此,那後面潛入我房中是為何?”
“我還不知道你哪副模樣?雖說我知道你可能會發現,但那只是我的猜測罷了,你有沒有發現我我又如何得知,這不是進你房內然後突然出現,要給你個驚喜嘛。既然你發現我了,那我為何不直接將這出戏演到底,所以乾脆從窗跳下離開,以你的性子必然會追上來,所幸,你還算知道怎麼想辦法怎麼追上我”。師姐大笑起來。
“居然是這樣······,原來我從進城開始就成了你的戲中人了······”
“哎呀,這只是同你開個玩笑看看你是否有長進罷了。對了,我看你進城的時候同你一塊的還有幾人,你還為她們安排了住房,她們是誰?”師姐有些好奇。
益忝將關於他和沈清秋的事情全都說出來。
“那她們一家可真夠可憐的,有一個這樣的爹,真是倒黴”。
“是啊,這我初到江湖就遇上弱小,當然得出手援助不是?”
“話是這麼說倒是沒錯,但是你畢竟與她們不是一家人,你也有自己的任務要去完成,不可能幫她們一輩子的”。
“師姐,我知道。等到我將她們安定好之後,我便會離開的,以後她們家的生活我也不會再插手了。”
“能這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對了,師父在你包袱中放的那信紙你應該也看見了吧?”
“看見了,不過師父既然要我去尋那寶物,可他又不告訴我那寶物長什麼樣子,我該從哪找起?”
“師父也未曾同我說過,不過我猜師父之所以不說是因為他也未曾見過那寶物”。
“怎麼可能!師父給我的信紙上都說了所有掌門都認得的啊”。
“如若我沒記錯,師父是三年前官褰掌門去世才繼任西風派掌門的,但是在我印象中寶物被盜已經至少五年。因此,按理來說,在師父繼任時他並未見過此件寶物。”
“那眼下該怎麼為好,一點線索都沒有”。
“這倒沒有,在你到達京城之前我就已經打聽了一些訊息。”
“快說來聽聽”。
“在這京城當中有個黑旒盟,盟中成員都出自各大門派,但他們不以行俠仗義為本,而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禍害人間百姓,幹盡了燒殺搶掠之事,喪盡天良。其中就有多個成員之前來自我們西風派,他們因為品行不端被逐出崎崆峰,終身不得再進入西風派習武。”
“既然如此,那為何官府不將他們捉拿?”
“我就說你剛剛下山歷練太天真了吧,如果要抓官府多派些人多招些武林高手來早就將他們抓了,可是現在從未聽說過黑旒盟的人被抓了入獄,你說這是為何?”
“難不成······?”
“沒錯,那些官府的人就是和黑旒盟一夥的,黑旒盟從百姓那兒得來的好處會與官府人員分成,官府自然是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的,要說苦啊還是苦了這些百姓”。
“豈有此理”。
“看見街上張貼的通緝令了麼,是不是覺得畫像上的人很眼熟?”
“的確”。
“就是那御風閣的陳瀲啊,我不是聽師父講你和她在比武大會上交過手麼?”
無錯書吧“我就說啊,在哪見過,一下子想不起來”。
益忝自下山之後這些日子裡都是和沈清秋在一塊兒,已經忘了陳瀲的大致樣貌,即使看見畫像也一時很難想起畫像上的人究竟是誰。
“她為何會被通緝?”
“前些日子,她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幫了一個被黑旒盟的人欺負的百姓,將那黑旒盟的人打成重傷,黑旒盟這還是第一次被別人欺負,那盟主許則璽便花錢讓官府通緝陳瀲,要把她抓了砍了”。
“這黑旒盟真是可惡,我們必須趕在他們之前找到陳瀲,她可能幫我們大忙”。
此刻,城內颳起大風,欄上的通緝令被吹向空中。風止,飄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