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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要看她的表現如何

即墨浦澤怎麼可以不在意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呢。

“你不在意我嫁人,你不在意我懷著別人的孩子嗎?你也不在意,我心裡,有別人嗎?”

什麼都不在意,可他在意,她真的不喜歡自己了嗎?

就算以前她從未表達過愛意,但是他也有感覺,她肯定是喜歡自己的。

即墨浦澤不願意再聽到她說那些他不愛聽的話。

“我說的很明白了,只要你願意回到我身邊,你這個孽種我可以不計較,你心裡的人我也可以不在意,你的家人也能一直平安,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些什麼。”

即墨浦澤甩開她的臉頰,走出了福陽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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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辦法接受她用那種沒有愛的眼神看自己。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即墨浦澤很少來福陽宮,每天會有固定的人送來沈竹雨的一日三餐。

也有專門伺候她的宮女,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提。

即墨浦澤不來她倒是高興的,這樣就不用面對他。

也不用面對他的威脅,因為,他的威脅只要動真格的,她知道她沒辦法也得回到他身邊。

倒是那個沈晚清,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打著好姐妹的旗號,帶著她的孩子倒是來見過沈竹雨。

孩子倒是生的可愛,被奶孃抱在懷裡,很乖,也不吵鬧。

沈晚清的目的沈竹雨很清楚,無非是想裡炫耀,她現在的身份。

伺候沈竹雨的宮女見到沈晚清都跪下請安,只有沈竹雨站在那裡,沒跪也沒請安。

其實沈竹雨也無非就是仗著即墨浦澤,她料定了沈晚清不敢拿她怎麼樣。

宮女還拉著沈竹雨的裙角,“姑娘,這是貴妃娘娘。”

沈晚清倒是一副貼心的模樣,“沒關係,妹妹這肚子大了,不方便,坐吧。”

沈竹雨坐下,等著沈晚清的表演。

“妹妹,你這一年到底去哪裡了?還有你這肚子,懷的是誰的孩子?”

“當然是我相公的孩子。”

這句相公說的,沈晚清不知道她指的是即墨浦澤還是另有其人。

“這看起來有六七個月了吧?”沈晚清拿不準,之前她問過陳太醫,可那陳太醫只是說什麼都不知道。

“娘娘不如直說,到底是何事。”

“妹妹,我知道你之前對我有過誤解,我現在說什麼你也不會信,但是我真的沒做過那些事。”

沈竹雨沒想到這個時候她居然還會提起以前的事情。

她做沒做過,沈竹雨早就不在乎了。

“貴妃娘娘要是來敘舊的話,我還是挺累的,就不奉陪了。”沈竹雨打著哈欠,一副困了的樣子。

沈晚清雖然生氣,但是她也深知現在不是和沈竹雨斗的時候,她不過就是想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這孩子到底對賢兒有沒有威脅。

不對,她回來了,那早晚有一天她也會懷上子嗣,到時候即墨浦澤還會只偏愛賢兒嗎?

“既然妹妹累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

“娘娘慢走。”

沈竹雨說完就起身回了殿後,月份越大,她的後腰就越酸越累。

她躺下後,思索著沈晚清過來的用意,她又會不會害自己的孩子?

現在就算即墨浦澤暫且放過了她肚子的孩子,可沈晚清呢,她會不會覺得這個孩子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

看來她要提防沈晚清,只是,這深宮院牆,沒有一個人是她熟知的人。

以前,在王府裡還好一些,如今,宮裡的這些人無人知曉她,沈晚清要是隨便買通宮女太監陷害她,她都很難躲過去。

閉上眼睛,她有種無力感,很想念容修。

容修,你還好嗎?我好想你。

沈竹雨的眼淚無聲的落下,掉在枕巾裡,消失不見。

即墨浦澤過來看到的就是沈竹雨臉上還掛著淚痕睡著的樣子。

她是夢裡夢到什麼了嗎?

他沒忍住低下頭,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吻著,想幫她吻掉那些眼淚,如此的虔誠。

沈竹雨感覺到臉上癢癢的,她睜開眼睛,看到即墨浦澤在親自己,她猛的推開他。

又胡亂的擦著自己的臉頰,好像他多髒似的。

她害怕的眼神又好似他是什麼洪水猛獸。

她只想躲。

即墨浦澤的臉色陰沉,就像烏雲密佈,預示著將要到來的暴風雨。

眼裡閃爍著的不滿和怒火,讓沈竹雨不敢直視。

她想逃離這個地方。

可是即墨浦澤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壓在身下。

“你就那麼想逃離我嗎?”她的肚子頂在那,即墨浦澤不敢壓的太狠。

沈竹雨,“我們的緣分已經散了,你這樣關著我有什麼意義呢?”

意義?他還要什麼意義,他只想要她在身邊,這就是意義。

“我的心已經不在你這裡,你留下我,也不過是一個空殼子,一個軀體。”

沈竹雨不想激怒他,但是她也真的好討厭他這樣的不講道理。

“呵呵,沈竹雨,就算你只是一個空殼子,我也要留下你,我就要讓你在我身旁。”

他不僅僅要她在身邊陪著他,他還要她繼續愛他,早晚有一天,她一定會再愛上自己的。

女人就是這樣的,你對她好,你給她至高無上的寵愛,他不相信,她能抵抗得住。

即使最後她還是不愛,那也無所謂了,只要能看到她,比什麼都強。

“即墨浦澤,我不知道你非要強留我做什麼?這天下的女人那麼多,你想要誰不行,何必非要強留一個我?”

“既然你這樣認為,那想必你也不是多想見你的家人了吧。”即墨浦澤聲音淡漠,卻又讓她聽出了一絲威脅。

即墨浦澤起身,作勢要走。

沈竹雨顧不得穿鞋,光著腳下床拉住即墨浦澤的手臂。

“你要做什麼?”

即墨浦澤回身,低頭看著她,這幾天經過太醫的調理,她的孕吐不那麼嚴重了,臉色也紅潤了。

“我做什麼?你還在意嗎?我以為你一心只想著你心裡的那個臭男人,可以不顧你家裡人的死活呢。”

沈竹雨輕微的搖頭,“你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家裡人都是好不容易才活了下來的,沈竹雨再也不希望失去他們任何一個人。

即墨浦澤像是掌握了她的軟肋。

人,只要有在意的東西就會有軟肋。

比如沈竹雨的軟肋是她的家人,而他的軟肋,其實就是她。

“不傷害他們當然可以,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如何。”

即墨浦澤曖昧的看著他,那眼神她懂得。

“看來,你的家人似乎也沒那麼重要。”他甩開她的手臂又要走。

沈竹雨又扯住他的手臂,含著眼淚踮起了腳尖,向著他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