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府內,文君玉一直在等謝氏回來,可臨近深夜,仍不見人影,沒辦法她只能派人去查。
無錯書吧第二天剛睜開,她就得知謝氏在醫館內,生死未明,喉嚨還被人毒啞了。
謝氏明明拿有她給隱身符,為什麼會被人發現?
文君玉坐立難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脫離她的掌控。
難道 ,鎮國公府內當真有厲害高手隱藏不成?
不然的話,謝氏不可能被發現
她被毒啞,顯然是沒有拿到橫山圖,難道還看到什麼不該看的,為了她洩密,才將她毒啞。
一時間,文君玉心中百感交加,讓人暗中把謝氏先接到國師府。
待她醒來,自己一定要問清楚,不會說話沒事,總會寫吧。
文君玉根本不知曉,她前腳剛把人接走,後腳訊息就傳入鎮國公府內。
安康院內,鎮國公,長公主,唐嬌,陸長澤幾人圍著桌子,研究著桌上的橫山圖。
鎮國公率先發表意見:“這只是一個奇怪的陣法圖,說寶藏圖太過勉強。自古以來寶藏圖都是以路線為主,或者標出大約位置,絕沒有畫個陣法之理。除非,這路線藏在陣法中。”
“藏在裡面?”長公主拿起來看了又看,還翻到後面,仍不知有何奧秘。
陸長澤想到一種可能,從祖母手中把羊毛卷拿過來,在唐嬌眼前展開:“嬌兒,你有沒有覺得眼熟?”
唐嬌拿過來瞧了瞧,半晌後瞳孔圓睜,錯愕出聲:“這不是傳送陣嗎?”
“傳送陣?”長公主和鎮國公相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什麼傳送陣?”
陸長澤為他們解釋:“傳送陣就是將人傳送到另一個地方,是修仙者都會的一個陣法。”
想鍊師兄的狗如若知曉,一定偷笑,陸長澤根本不知曉,傳送陣不是誰都有能力開啟,除非是法力高強之輩。
他們宗門在修仙界鼎鼎有名,教導弟子的知識面自然寬廣許多。
鎮國公捋著鬍子,想到國師:“國師要它的理由也清晰明瞭了。”
傳送陣對他們普通人沒用,對於會法術的國師來說卻大有用途。
長公主不屑冷哼:“要的話光明正大要,叫別人來偷,果然品性不端。”
還法力高強,為了信仰值還召喚出一大堆魔獸害人,這樣的人簡直喪盡天良。
上次她入宮和陛下談,陛下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
鎮國公不知兒子和兒媳法力高強,微皺眉道:“國師到底法力高強,我們這些凡夫俗子還是莫要明面上與之交惡,人心難測。”
陸長澤不以為然收起羊皮卷:“我處理就好,她如若敢來要,就要拿出理由。”
鎮國公不認同,臉色嚴肅道:“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反正對於我等沒用,不如直接送給國師,還能欠個人情。”
鎮國公如若知曉他兒子法力高深,必然抽自己一巴掌。
長公主瞪兒子一眼:“這件事情聽伏商的沒錯。”
鎮國公摸摸鼻子,不再多說其他。
他了解自己的母親,做什麼事情都能安排得妥妥當當,說給兒子,必然是有原因。
誰都會拿鎮國公的未來不當一回事,母親不會。
望向唐嬌,鎮國公笑道:“過幾天你外祖父就要回京,到時候你們二人隨我過去吧。說來,我也幾年未到過信國公府了。”
唐嬌乖巧點頭:“一切都聽父親安排。”
鎮國公很忙,並沒有坐多久就離開。
待兒子走後,長公主揮退侍女,和陸長澤二人輕聲道:“你們有什麼想法?”
陸長澤道:“祖母,我想問一下師父。”
“對。”長公主才想起來,自己孫兒有個修仙界的師父,問他總沒錯。
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笑道:“你先問一下是不是真有寶藏,有的話,咱們直接全部偷出來。”
好東西,不要白不要。
放在她手裡幾十年,早就跟她姓了,誰要不服,把這羊皮卷的主人叫出來,她們當面對質。
回到明重院內,唐嬌第一時間開啟商城,七星就出現在她眼前。
“主人,剛才有異世界的人尋您交易,打算購買一些楠木和紫檀木,要最少五百年份的。”
“我有空再看,謝謝七星。”
唐嬌開啟私信,將羊皮卷拍上照片,傳送給師叔。
她等了好久,師叔都沒回資訊,正當她退出來時,師父發來了通訊。
陸長澤剛開啟,裡面就傳來師父的聲音:“伏商,這傳送圖你們從何而來?”
陸長澤輕聲道:“是我祖父意外所得,師父,可有什麼不對。”
“確實有,這張傳送陣還出自我們宗門,那是四百多年前了,你的師叔祖手底下有個天賦極高的弟子,因為私慾過重犯下大錯,從而被逐出宗門,不知所蹤。你手上那個羊毛卷正是他所畫,看到陣法旁邊那個花樣記號沒有,那是一種千羞花,有毒性,也是他畫陣法特有的標記。我們以為他不在了,不曾想原來混到異界。”
唐嬌疑惑:“他未得道成仙,如何過來咱們這裡?”
“為師也不知。”想到什麼,宗主輕嘆一聲:“現在想起,他如此有天賦卻走上歪路,實在可惜。能力再強,品德歪斜,那也沒有用。你們現在的法力矩對付一般修仙者還行,如若真遇到強大的能力者會吃虧。行事要低調,莫要以法欺人,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如若出事,為師和你們師叔不在身邊,鞭長莫及。”
陸長澤道:“徒兒知曉,師父,有沒有可能他還沒有死。”
“你們查一下,如若遇上別逞強,第一時間告訴為師。真危害一界,為師只能合全宗之力請你太師祖處理了。”
他未成仙,實在沒有能力撕開時空前往異界。
唐嬌想到之前的墓,道:“師父,之前我在一處暗墓內遇到一位修仙者的遺體,不知是不是他?”
“他長什麼模樣?”
“嗯,五官很儒雅,眉長,鼻挺,唇不薄不厚,手腕處有個紅色胎記。”
“不是他,他唇薄,眉並不長,手腕處也沒有胎記。”
“那應該不是。”
二人聊了會,確定好一些事情後才結束通話通訊。
唐嬌望著手中的羊皮卷,笑望向陸長澤:“咱們要不要試一下,能傳送到何處?”
“不行。”陸長澤撫著她腹部,道:“你懷有身孕,不能冒險。”
傳送陣誰知道會被傳送到什麼鬼地方,他自然不能放心。
傷了孩子沒事,傷到嬌兒可不好。
唐妖想著肚子裡的孩子,點頭:“文君玉只怕不會罷休。”
陸長澤眸光微沉:“想找死, 儘管來。”
以前的話對於有法力之人,他自然敬服,現在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