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伯特……太厲害了!”
“你將來一定能入選國家隊!”
“事實上,我叔叔就在國際體育司工作,或許能幫你介紹給……”
哪怕到了第二天,霍格沃茨的小巫師們依舊在樂此不疲地討論著昨天的比賽。
開場僅三分鐘就抓住金飛賊終結比賽,這別說是霍格沃茨校史,哪怕放在世界層面都是絕無僅有的。
有不少人覺得,假如阿爾伯特有意,恐怕這學期期末就能收到國家隊的試訓邀請。
畢竟他在找球手這個位置上的天賦,已經肉眼可見地完全兌現了。
“我不準備從事魁地奇的工作。”阿爾伯特搖了搖頭,低頭喝著作為早飯的燕麥粥,婉拒了邊上戴維斯的好意。
“假如只是偶爾放鬆玩玩還可以,要是一直重複,就多少有些無法忍受了。”
“真是的,難得那麼好的天賦,卻沒有對魁地奇的愛,暴殄天物啊。”羅傑·戴維斯遺憾地嘆了口氣,也不準備多勸。
阿爾伯特這種級別的天才,估計想幹什麼都能做出一番成就,確實沒必要選自己不喜歡乾的工作。
沒過多久,伊莉菈和帕瓦也端著餐盤坐到了阿爾伯特身邊。
“二年級的佩內洛·克里瓦特託我問你,有沒有興趣組織一次院內慶祝會,她可以從校外拉到贊助,不需要大家出錢。”
阿爾伯特放下湯勺,慢慢抬起頭,挑了挑銀白的眉毛,“這個時候就在為成為級長做準備,太早了些吧?”
“一半原因是這個吧,還有一半原因嘛……”伊莉菈指了指阿爾伯特,無奈地說道:“你知道你的名氣不止在霍格沃茨的,對吧?”
魔法界可不算什麼特別大的圈子,難得出個鄧布利多式的天才人物,很容易就傳遍各個角落。
有的是人想要和他交好,全當對未來的投資。
【傑作】阿爾伯特·格林德沃,這個名頭就連伊莉菈那位和四巨頭同時代的純血精靈祖奶奶都有所耳聞。
“理解了。”阿爾伯特點了點頭,恰巧一隻貓頭鷹從遠處飛來,將拖著的包裹丟在他的跟前。
阿爾伯特被嚇了一跳,尤其他很清楚這包裹裡放的是什麼,趕忙拆開包裹。
裡面是一個黑漆漆的金屬器具,邊上零星散落著一些玻璃碎片。。
“果然碎裂了,真的是,我都說不要用貓頭鷹了,萬一修復咒修復不完全怎麼辦?”阿爾伯特抱怨了一聲,掏出魔咒慢慢說道:“Reparo(恢復如初) !”
破碎的鏡片自發聚攏進金屬器具內,阿爾伯特靠近用單眼觀察了一下,勉強算是鬆了口氣。
還好,確實修復完全了。
“嗨嗨~這是什麼東西?”帕瓦好奇地舉手問道。
一旁的伊莉菈也有相同的疑問。
“顯微鏡,最新的現代科技結晶,能夠對微觀層面的物體進行觀測。”阿爾伯特簡單解釋了幾句,便用縮小咒將它收納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聽不懂。”帕瓦眨了眨眼睛,傻乎乎地說道。
“類似望遠鏡。”
“嗨,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帕瓦使勁拍了拍阿爾伯特的肩膀,一副欠揍的表情。
阿爾伯特也懶得解釋這其中原理的差別,
幾口將燕麥粥喝完,就拖著想和伊莉菈湊近乎的羅傑·戴維斯揚長而去。
這傢伙,才一年級就想泡二年級學姐,膽子有夠大的。
只可惜找錯人了,伊莉菈的性格遠比外表看起來要暴躁的多,對於陌生人的搭訕忍耐度極低。
要是自己再拖拉個幾分鐘,保不齊戴維斯就要被伊莉菈暴揍一頓。
那就多少有點傷感情了。
“阿爾伯特,你幹嘛?”
“喂,你不會也喜歡潘德瑞拉學姐吧?”
阿爾伯特無奈地搖了搖頭,自顧自往前走,懶得回話。
背後依稀還能聽到戴維斯的哀求。
“不要啊,你要是和我搶那不是徹底沒戲了……格林德沃大人,高抬貴手啊!”
“滾。”
“誒~好咧。”
……
早上的第一節課,是久違的變形術課。
麥格教授一如既往散發著嚴厲的氣場,剛開始就挑了一名格蘭芬多的學生回答問題。
“甘普變形法則的五大例外,韋斯萊先生?”沒錯,這個被抽到的倒黴蛋就是韋斯萊雙子的哥哥,弗雷德。
不過雖然調皮搗蛋,但是這兩個傢伙其實也算是學霸,弗雷德也是很輕易就回答上來了問題。
“甘普變形法則五大例外,我想想……第一,無法憑空變出食物。第二,變形術的產物沒辦法真正具備【活著】的特性。”
阿爾伯特注意到,說到第二點時,麥格教授特意朝著他手邊安靜聽課的小小格溫看了一眼。
果然,任何變形術和鍊金術大師,都很難忍住對小小格溫的好奇和探究之心。
無錯書吧此時,弗雷德發言還在繼續。
“第三,變形術無法長時間突破數量的限制,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第四,變形術無法變出金子等貴金屬,那是鍊金術的領域。第五,變形術無法永久恆定,當魔力耗盡一切都將恢復如初。”
“回答的很好,看得出你最近有在認真學習,韋斯萊……格蘭芬多,加三分。”
“讚美您。”弗雷德做了個誇張地彎腰鞠躬姿勢,笑呵呵地坐回了座位。
阿爾伯特腦海中回憶著甘普變形法則和五大例外,忍不住又聯想到了麻瓜社會中,其實也有那麼一條甘普變形法則。
物體受到非勻稱的外力作用時,總會發生一定的形變,劇烈程度則取決於施力的大小、方向以及物體本身的結構強度或者說穩定性。
兩者其實很相似,就連名字都一樣,阿爾伯特忍不住懷疑當初發現並總結出這個法則的印度數學家及理論物理學家【安德魯甘普】,其實就是魔法界的那位著名巫師甘普。
他把這個推測當成笑話講給其他人聽,但即便是聰慧如伊莉菈對此都有些感到困惑,完全get不到阿爾伯特的笑點。
有生以來第一次,他體會到了每每講笑話冷場的鄧布利多的心情。
明明真的很好笑來著……
你們笑啊?為什麼不笑!
這樣不就搞的我是那個奇怪的人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