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風站起身來,走到阿朱身前,抬起她的下巴認真的說道:“論身份的話,我只是一介草民,甚至比不上你這慕容家的小丫鬟...而且我無父無母,無家可歸,在我的心中,天下任意一個地方都可以成為我的家,而任何一個我喜歡的女孩都可以成為我的妻子,即使她是一個乞丐我也不嫌棄!”
“阿朱,你明白我的心意嗎?”
阿朱羞紅了臉,直接就轉過頭去了,不敢再看張靈風。
張靈風不是見色起意,而是真的喜歡阿朱。原著當中的阿朱太悽慘了,沒有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而又為了拋下自己十多年的父親慷慨赴死,讓人看的淚目。
張靈風既然到了這裡,那麼就絕不會讓阿朱重複她之前的命運!
至於拐走了喬峰的心愛之人...拜託,此時阿朱甚至沒有見過喬峰!而原著當中阿紫卻是鍾情於喬峰,但喬峰至死也念及著她是阿朱的妹妹,而從未有過過失之處,阿紫在最後甚至直接抱著喬峰殉情了......
這一世,就讓他倆做一對夫妻吧!不要留有遺憾。
另一邊,鳩摩智帶著段譽來到了姑蘇燕子塢,鳩摩智開口說道:“公子覺得這裡如何啊?”段譽揹著手一臉愜意,絲毫不像是被人俘虜了,一臉笑意的開口說道:“這裡景色靈秀,很不錯啊。”
“公子長眠於此,還能將就吧!”
無錯書吧段譽淡淡的開口說道:“但我還是喜歡大理。”
兩人正在扯皮之時,一道悠揚的歌聲傳來,一位長相秀麗的女孩划著小舟,來到了這渡口。阿碧將船停在渡口,上來岸,詢問道:“二位是要過河嗎?”
“阿彌陀佛,小僧欲到參合莊。”鳩摩智宣了一聲佛號,雙手合十說道。
阿碧轉動了一下眼珠,看著這一僧人還有一位俊秀公子的組合,心中猜道:“這便是張大哥所說的他弟弟吧?看這大和尚一派高僧的模樣,卻不像是一位道貌岸然的人。”
微笑著開口說道:“參合莊的名字外人是不知道的,大師傅是從什麼地方聽說的啊?”
鳩摩智笑著開口答道:“小僧是慕容博先生生前的至交,特意來老友墓前一祭。並希望能夠見一見慕容復公子,還望姑娘行個方便。”
阿碧心想:“果然是他,張大哥說了,擄走他弟弟的人自稱是慕容老先生的故交,想來就是這大和尚了吧?”但阿碧不動聲色,仍是一臉笑意的開口說道:“那真是太不巧了, 我家公子有事出去了,不在家中。”
鳩摩智心裡一喜,他本就是來這中原武林學習各種武學的,這慕容復既然不在,那麼自己前往他慕容家所藏武功秘籍之地豈不是輕而易舉?但表面還是裝作一臉遺憾的說道:“與公子錯過了?實在是遺憾。”
想到自己即將學習到慕容家的一系列武功秘籍,待會又嚇一嚇這段譽,那麼這六脈神劍也是自己的了,自己或許會成為這天底下武功最多,功力最強之人,鳩摩智在心裡不由得樂開了花。
阿碧說道:“大師傅既然是慕容老爺的朋友,那就請先到我那歇息片刻吧,我再給您傳報,您看好嗎?”
鳩摩智問道:“小娘子是公子府上何人?應該怎麼稱呼啊?”
阿碧答道:“我是服侍公子撫笛吹琴的小丫頭,我叫阿碧。大師傅叫我阿碧就好,不用大娘子小娘子的那麼客氣。”
“這裡去燕子塢都是水路,兩位都要去,我划船送你們,好嗎?”
鳩摩智自然應允,與段譽二人便踏上了這艘小船,朝著阿碧的宅子駛去了。這慕容復雖說整日裡都在謀劃復國大業,但對底下人還是不錯的。這阿朱與阿碧雖然只是一個小丫鬟,但她們仍有自己的府邸,甚至還有服侍她們的櫥子。
只能說當丫鬟也是有區分的,像阿朱阿碧這般,或許慕容復更多的是看成了妹妹一類,又或者只是當成小姐養在府中,為了日後的復國一事當做籌碼,用來籠絡權貴高手,也是有可能。
不過張靈風更認為是後者,誰家閒著沒事養兩個小姐般的丫鬟?如果是其他人家或許是因為相處久了感情深厚,是有這個可能的。但慕容復嘛,如果阿朱阿碧對他的復國大業有所幫助,我相信他會毫不猶豫的將二人送到別人手中。
話雖如此,但兩個小丫頭目前過得還是很滋潤的,又有自己的宅子,下面還有服侍他們吃飯的櫥子,端茶倒水的丫鬟等等。甚至連慕容復的親信,也就是風波惡與包不同等人,也是稱她們兩個為妹子,喊的很是親熱。
坐在船上,阿碧不緊不慢的划著船,朝著張靈風所在的地方劃去。段譽沒心沒肺的,絲毫不在意鳩摩智的威脅,躺在船上仰望著天空,又聽著阿碧唱著的地方民謠,當真好不愜意。
沒有多久,幾人便到了這裡,離那慕容家的燕子塢還有幾里路,算是中間一個歇腳的地方,也就是阿碧與阿朱的宅子了。不過說來這裡也是燕子塢的地界,屬於姑蘇慕容家的了。
幾人相繼下船,阿碧領著幾人便向那招待客人的亭子走去。
走近了,幾人只見一位白衣公子端坐在那裡,一位女子正在與之交談,談到趣處,那女子似是被那位公子的話語逗得笑了,掩嘴輕笑。
白衣公子背對著幾人,倒叫幾人看不出他的面貌。
段譽一見,哎,這不巧了嗎!那不是自己大哥還能是誰?當即心中欣喜,但面不改色,只是走路的速度好似快了幾分。
鳩摩智朝著阿碧問道:“阿碧姑娘,那白衣公子又是何人啊?難道是你家公子的朋友不成?”
阿碧笑著回到:“這公子是我家阿朱姐姐的心上人,那位女子就是我家阿朱姐姐了,不過他與我家公子倒是還不認識。”
幾人走近,張靈風還是背對著眾人。阿朱見來了客人了,當即站起身行禮,朝著段譽淺笑嫣然。段譽走近一瞧,只是看了個背影,心中已然大定。
鳩摩智問道:“公子為何以背影示人?莫非我等不配見到公子真容嗎?還是公子長得太醜了,不敢見人啊?”段譽只是偷笑,阿朱阿碧也是抑制不住嘴角,扯出一抹輕笑。
張靈風緩緩的轉過身來,開口說道:“大師這是什麼話?若我這叫長得太醜了的話,那依我看大師你可就不敢出來啦,只能在那山野寺廟中當個野和尚才行。不然用大師你的審美標準來看呢,你一露面恐怕大夥都不敢出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