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幾人看著對面一群人氣勢洶洶的跑了過來,只好站在一旁小心的防範著。
而熟知劇情的張靈風此刻卻是放下心來。
雖說看似張靈風師徒幾人打的很輕鬆的樣子,但是你要知道,一個人的體力是有限的,更別說對面的人還有那麼多,在打下去,張靈風幾人沒跑的掉的話,那極有可能是真的會交代在這裡。
金山找衝在最前面,看著葉問幾人,從旁邊跑了過去,與張靈風身後的人對峙了起來。
他跑到一群人面前,虎虎生威的打了一套拳,倒還真的唬住了一群人。
他停了下來,大聲喊道:“不許亂動!”
那一群追著葉問的人被金山找的人攔了下來。
金山找來到了葉問幾人身前,笑著開口說道:“葉師傅,你們走吧!”
葉問:“麻煩你了。”
說罷,葉問便準備帶著張靈風與黃粱離開。
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
“幹什麼!?
只見一個胖子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群人,倒是頗有氣勢。
“師父!”
洪震南問道:“你們又鬧事?”
“沒有,師父,我和他切磋,他帶著他師父來鬧事!”
洪震南又看向金山找,說道:“金山找,學人做老大?”
“沒有沒有...洪大哥,有事慢慢商量嘛!”
“你帶著刀來和我商量什麼?”
“不是不是,這個王八蛋,在我的地盤鬧事!所以我才...”
洪震南冷哼一聲,說道:“哪裡是你的地盤?這路是我的,你那塊破地都是我的!來,再說一次,這裡是誰的地盤?”
金山找敢怒不敢言,只好賠笑說道:“都是洪大哥的。”
洪震南又說道:“你走開,這裡沒你的事!”說罷便拿刀拍了拍自己徒弟,接著又看向葉問。
“你是哪門哪派啊?”
葉問抱拳,對著洪震南說道:“洪師傅,你好!小弟葉問,佛山詠春派。這件事的起因呢是這樣的:我徒弟跟你徒弟切磋,我徒弟的的確確出手重,打傷了你徒弟,不過他...”
其實葉問說的已經非常含蓄了,只是說自己的徒弟出手較重,沒有說你洪拳打不過我詠春這般的話語,不過洪震南身為香江的武術領袖,自然是比較要面子的,所以他不耐煩的打斷了葉問,拿著刀指著葉問,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洪拳打不過你詠春嗎?”
葉問連忙解釋道:“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洪師傅!”
“誰批准你教拳的?你知不知道規矩?”
“我真的不知道有什麼規矩。”
“你不知道是吧?那我現在告訴你,你得站出來,接受各門派挑戰,在一炷香之內你沒有倒下,你才有資格教拳!”
“這些就是開武館的規矩!現在知道了?”
葉問與洪震南對視著,一時間火藥味十足。
“別說那麼多了!”
就在這時,一個大胖子走了過來,開口說道:“武館有武館的規矩,警局有警局的規矩,你們打架傷人我得管!一二三,三個混球,帶上拷走!”
“我手上還有一幅,把他也帶走!”說罷看向了金山找。
“啊?我?”
金山找一臉不可思議,但最終還是被帶走了。
張靈風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跟著警員走了。
胖子警長對著洪震南說道:“喂,拿好你的東西,鬼頭等著呢!”
原來這個時期,香江仍被洋人控制著。香江是1997年迴歸的,而現在還是1950年左右,所以香江的高層人員基本上還是洋人。
而香江武術界,也是被洋人給拿著的。作為香江武術界的最高者,洪震南看似風光,實際上壓力非常的大,不僅下面有那麼多張嘴要吃飯,上面還他孃的要受鬼佬的氣。
無錯書吧警局裡。
“別擔心,這些警察,做做樣子而已!待會保釋了,就沒事了。”
金山找對著幾人說道。
“對呀,師父,你別擔心了,我們會出去的。”
張靈風也寬慰著葉問。
葉問說道:“沒事的,小風,你別擔心我。”說罷,又朝著金山找說道:“金師傅,今天連累你了,不好意思啊!”
“沒事沒事。”
“在香港開武館啊,很麻煩的!”金山找說道,“門派多,師父多,條件又多!還有那個洪震南,他兄弟多,徒弟多,錢又多!”
......
過了一會,張永成匆忙的趕來了警局,原著裡,她實在是湊不夠錢,只有去找梁根尋求幫助,可如今,有了張靈風交的學費,她就直接來到了警局。
來到前臺,張永成看著警員開口說道:“我想保釋我老公還有他的徒弟!”
“你老公叫什麼?他徒弟又叫什麼?”
“葉問,張靈風。”
“錢帶了嗎?”
“有的有的。”
張永成說道,隨即拿出一沓錢,遞給了警員。
......
“葉問,張靈風,可以走了!”
警員開啟了牢門,對著二人說道。
張靈風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跟著葉問走了出去。他登記的時候,自然也是報的自己師孃的名字,這不開玩笑,在這裡他就認識葉問和張永成,也和他們親近一點,不報他們的名字,關到明年怕也出不去。
葉問走出門外,張永成在一旁淚眼婆娑的,葉問頓時心疼的不得了,連忙上去抱住自己的老婆,好生安慰了一番。
接著又來了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對著警員說道:“我來保釋金山找。”
張靈風看著警員,從兜裡掏出一沓錢,開口說道:“我要保釋黃粱。”
警員看著這個剛從裡面走出來的男人,又看著他手裡的錢,默默對視一眼,然後將黃粱放了出來。
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黃粱一臉懵逼的走了出來,張靈風上去摟著他的肩膀,開口說道:“別想了,是我保釋的你。”
原著是葉問借錢來保釋的黃粱,但張靈風怎麼會眼看著自己的師父低聲下氣的去求別人呢?所以他就直接保釋了黃粱。
黃粱一臉感激的看向張靈風,開口說道:“師兄,謝謝你...”
“哎哎哎,別謝我,要謝就好好謝謝師父,好好學拳。”張靈風擺了擺手,說道。
說罷,他又來到了張永成身邊,拿出一沓錢,開口說道:“麻煩師孃這麼晚了還跑這一趟,這是我孝敬師孃的,還請師孃務必收下。”
“不不不,小風,這怎麼行呢?你已經幫我們夠多了...”
“師孃,那這錢拿去給師弟買東西吃該行了吧?那小傢伙那麼喜歡我,說來我還沒有給他買過禮物呢!”
“這......”
張永成見說不過張靈風,只好將錢收了下來。
葉問默默的記了下來,對於張靈風這個徒弟,他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
不過葉問是個有恩必報的人,他心裡默默想道,一定要好好傳授張靈風......
時間眨眼就過去了,第二天。
的男茶樓。
葉問帶著張靈風等一眾徒弟來到這裡,本來葉問是準備單刀赴會的,不過張靈風勸解了一番,說不能落了我們詠春的威風,所以一眾徒弟就在張靈風這個大師兄的帶領下全都跟著葉問來到了這裡。
“這樣的擂臺啊!我以前打過幾十次了!不過下面不是凳子,而是刀啊!”
茶樓裡,一張大桌子矗立在中央,下面擺放著數十張凳子,凳子都是倒著放,讓凳子腿在上面這般。
“葉問?有沒有聽過啊?”
“聽這個名字就知道沒戲了啊!”
“說厲害。誰能比得上你羅師傅?”
“彼此彼此吧!鄭師傅。等會你上不上去啊?”
“你要上我也上!不要說這麼多了,喝茶喝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