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局者清,旁觀者更清。
白雪第不知道多少次被關在門外,表面優雅,心裡罵死了諾這個罪魁禍首。
不知道母后是大家的嗎,這麼霸道,小心母后她以後不喜歡你了!
白雪在心裡不停畫圈詛咒諾,諾此時也在不停畫圈,不過方式有些特殊。
這不是一項能夠單獨完成的工作,所以祂一直纏著徐晟,讓他不能脫身。
“你動作輕點。”
徐晟已經放棄在這個時候和祂講道理了,一點用都沒有,這個傢伙答應的好好的,就是不做。
“哼……再這樣,你就給我滾下去。”
在致命的威脅下,諾終於放緩了動作,前胸貼著徐晟光滑細膩的後背,溫暖溼潤,讓祂不想離開一點。
“又有人過來求見了,您才過來多久……他們都已經找上門了。”
不只是白雪,還有自薦枕蓆的財政部長,虎視眈眈的騎士長,甚至就連宮門前的大白狗都要過來和祂爭!
悲傷到極致,諾這一下發了狠,激的徐晟一口咬在祂胳膊上。
徐晟的牙口很好,一口下去就見了血。
這點疼痛不僅沒有喚回諾的理智,反而讓祂變得更瘋,和徐晟抵死纏綿。
徐晟開始有些慶幸,慶幸祂還記得給他墊層墊子,不然怎麼也得磨下去一層皮。
“你瘋了吧,不是和你說過不行了!”
徐晟身上披著毛毯,每動一下骨頭都在痠痛,手肘膝蓋紅紅的,被諾拉著上藥。
從第一次之後,諾就在為他改善體質,但是再這樣高強度的活動下,徐晟依舊受不住。
諾不再像開始那樣好說話這一點讓他悶悶不樂。
諾拉開他的腿,動作間逐漸變得強硬,“可您的情況看起來還不錯,如果不是您……早在一個小時前就該結束了。”
諾已經不是最初的那個諾了,有理有據地反駁他。
“那你也不能這樣啊……”徐晟不佔理,有些氣弱。
他身上還疼著呢,哪裡都疼,他不管,就是諾的錯。
“是,我下次會注意的。”諾一處處上好膏藥,用魔力為他舒緩身體上的不適。
至於祂究竟能不能做到,就要看下一次了。
徐晟眼睛轉了轉,招手讓祂靠近一點,“過來點,我有事要和你說。”
鮮嫩的嘴唇近在眼前,佈滿了牙印齒痕,吸引著諾的注意。
唇瓣隨著徐晟說話的動作微微顫抖,好似花瓣一樣,諾清楚的知道吻上去會有什麼感覺。
徐晟在諾親上來之前,先一步推開了祂的臉。
這個招式用一次兩次就算了,難不成他蠢到現在還會上當嗎?
徐晟得意地看了祂一眼,“你去把白雪叫來,我有事和她說,不許用魔力偷聽我們說話,聽到沒有!”
徐晟認真的時候,諾是不會拒絕他的,雖然不解,諾還是照著他的意思做了。
白雪本來不想見祂,不想看到祂小人得志的嘴臉,然而她一聽到是徐晟找她,當即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
只有她和徐晟兩個人在房間裡,諾守在門外,猜測著他們會說什麼。
或許是因為祂和徐晟有太多的小秘密,徐晟做事的時候從來不瞞著祂,除了這一次。
好像有一隻小貓在諾的胸口抓撓,諾恨不得長出幾百只耳朵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可是不行,徐晟不允許祂偷聽。
空寂的門外,只有徐晟帶來的魔力與諾作伴,在諾等得心煩氣躁之前,房門開啟了。
白雪眼圈通紅,精緻的妝容花了一部分,看上去面目猙獰,她狠狠得瞪了諾一眼。
如果不是因為身形差距太大,她還想踹上諾幾腳解氣。
一想到和徐晟談話的內容,她傷心的不行,哭著跑走了。
“別看了,進來吧。”
徐晟把諾叫進來,神色間還有幾分睏倦,“給你一個獨佔我的機會,你要不要?”
……
徐晟給了諾三天時間,諾要把他帶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可是沒用三天,甚至一個小時都不到,徐晟見識到了魔鏡的另一種用法——作為時空穿梭的通道。
魔力足夠就是任性,時空通道都能隨意開。
諾感受到他的好奇,不得不警告他一句:“你身體裡有我的魔力,如果不小心走出通道,很可能會找不到回來的路,所以要很緊我。”
徐晟懷疑這是諾為了綁住他提出來的說法,不過諾不會拿他的安全開玩笑。
他還沒玩夠,不會用自己的小命去開玩笑。
“知道了。”
諾牽著徐晟的手走在魔鏡通道中,心裡還是沒有什麼真實的感覺。
就這樣離開王國了?
“是啊,難不成還要舉行一個離別儀式嗎?”
倒也不是不行,就是太興師動眾,而且那些人會攔住他們,不讓他們走的。
徐晟在心裡否定了這個提議。
“先王后都離開了,我們有什麼不能走的?”
徐晟的灑脫影響了諾,祂的情緒穩定下來。
的確,即使是魔鏡,也沒有被規定只能在一個地方。
徐晟在哪裡,祂就在哪裡,他們是不會分開的。
……
“魔鏡魔鏡告訴我,你喜歡的人是誰?”
魔鏡說:“我有一個愛人,名字是徐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