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賀墨已經有了九條尾巴，就算是在他們捉妖師的圈子裡，也可以被稱作是“神”了，在妖界更不用說，直接封神。
賀墨卻對他的威脅嗤之以鼻:“就憑你……還不夠格。”
它道:“你的法力很弱，我只用動動手指頭就能將你打死，捉妖師和妖從古從古至今就是敵人，你就算不被我打死，你總有一天會被其他厭惡主要是的腰類打死，只要你跟了我，我就能保你不死，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是啊宿主，您就答應吧，對方可是任務目標的接近他對您只有好處是沒有壞處的，您還能在他身上刷出很多工，就當一切都是為了積分，好不好嘛，宿主，您就答應它吧，反正你們最後也會在一起，您提前答應也沒什麼壞處。』
沈白當然知道他們最後會在一起，經歷了這麼多個世界，他又不是傻子，每一個任務目標……
想到這，沈白還是不服氣，都是被主系統選擇的，憑什麼它對自己做了過分的事，自己就要原諒它，他可是被按在地上摩擦了呢，想讓他當助手，也不看它到底有沒有這個命。
沈白道:“讓我做你助理，可以，說說工資，低了我是不會去的。”
賀墨的黑色九尾在他身後晃動，有一條尾巴纏住了沈白的小腿，沈白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並沒有理會。
男人說:“包吃包住，一個月2萬。”
“我就一個暑假的時間能當你助理，暑假結束，我要回去上學。”
“可以，那我們就算兩個月，從現在開始到你開學的前一天，我一共給你4萬。”
現在暑假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了，沈白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一個半月賺4萬塊，對於一個普通大學生來說，算多的。
“好。”
沈白扶著牆，臉上露出天氣得逞的笑容，他的壞心眼根本不加掩飾:“再加一個條件，只有我主動走，你不能把我辭退。”
“行。”男人晃動著尾巴，纏住沈白的腰，帶著他還想繼續跳。
沈白趕緊道:“打住，我還有一個要求，你飛的時候不能用尾巴纏住我，你跳的時候晃來晃去，讓我難受的想吐。”
賀墨“嘖”了一聲:“你是我見過的人類裡最弱的了。”
沈白不服，什麼叫他弱，是他這具身體的主人不能體驗這些比較刺激的專案。
男人突然湊近他，沈白就看到男人突然彎腰一把將他抱起，沈白下意識的用雙腿纏住它的腰。
很快，沈白就反應過來，這已經不是上個世界的，該死的，身體好像已經形成了自然反應。
“喂。”沈白還想說些什麼，男人卻突然拍了下他的屁股:“別吵。”
不重，但是沈白經歷過那麼多世界，真的很少被打屁股。
羞憤欲絕之下，他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咬的很重很重，鮮血都流出來了，男人好像根本感覺不到疼一樣，抱著他穿梭在一幢幢房屋之間。
賀墨將他帶到了自己所住的酒店，心情大起大落，再加上剛剛又飛來飛去，心臟提起又放下，沈白早就累的不行，也不管這到底是誰的床，他轉身就往床上倒，上半身躺在柔軟的床上，下半身還在地上半跪著。
沈白已經無暇顧及，上眼皮緊貼著下眼皮，他手指微微動了動，還想撐著自己爬起來去床上，但是他真的一點力氣都沒了，閉上眼睛直接睡了過去。
賀墨是妖，而且還是有九條尾巴的妖，只要休息一小會兒，一個月不睡覺都沒有問題，所以它根本無法理解沈白為什麼會困成這樣？
它的尾巴推了推沈白的身體，沒好氣道:“喂，快起來，你身上髒死了，脫了衣服再給我睡覺。”
沈白徹底的睡熟，已經無法睜開眼睛。
“嘖，人類就是麻煩。”賀墨吐槽著尾巴已經開始給沈白脫衣服了。
賀墨的尾巴和他是一體的，不過每一條尾巴都有自己的性格，有些尾巴膽子很大，比如伸入沈白嘴裡的那條，有些尾巴就很害羞，比如之前纏著沈白腳踝的那條。
它們各自有各自的想法，比起性格比較彆扭的主人，它們的性格倒是十分直率，它們能非常真實的表達主人心裡所想。
賀墨很少控制它們，除了在外人面前，它都會把它們放出來，讓它們做自己喜歡的事兒。
這些尾巴其實也沒什麼喜歡的事兒，每次放出來都會乖乖的待在賀墨的身後，除了這次，它們居然會主動靠近這個弱小的捉妖師。
尾巴將沈白的衣服褪去，又將他放到床上，還動作溫柔的幫他掖了掖被子。
看著自己尾巴熟練的做著這些事，賀墨不屑哼道:“他都咬了你們，你們還這麼溫柔的對他，沒出息。”
九條尾巴很不服氣，它們不會說話，拼命的拍打著賀墨的胸口，賀墨能感覺到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不服氣，更加不爽了:“打我？你們居然為了他打我，你們胳膊肘怎麼往外拐呢？他不過是一個弱小的捉妖師，你們任何一條尾巴都能隨意的將它弄死，你們幹嘛對他這麼好。”
沒被賀墨控制的九條尾巴輕輕蹭著沈白的臉頰，賀墨聽到他們說，因為這個人類親了你。
“只是親了一下而已，又不會死。”賀墨小聲嘀咕。
雖然他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把沈白帶過來的。
一隻狐狸和他的九條尾巴對峙，最後狐狸煩躁的揉了揉腦袋:“誒呀，隨便你們吧，到時候他討厭你們和我沒什麼關係啊，還有，他睡著了你們可以貼，醒了就別貼了，不然他還以為是我指使的，也不知道會怎麼嘲笑我。”
說到後面，賀墨的聲音越來越小:“你們就知道給我丟臉，一點都沒有志氣。”
頭頂的耳朵輕輕抖動，賀墨也爬上了床，躺在沈白旁邊，閉上眼睛。
它得好好休息，來面對明天的這個弱小的人類。
也很深。
一人一妖都睡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