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丐幫的其他人起來以後,發現幾位長老和幫主都死了,那慘樣直接嚇破他們的膽,也不敢在平江鎮待了,都去了其他分舵。
因為沒有高手坐鎮,一兩個月以後就被其他幫派給吞併了。
而秦元他們這時候早就穿過渝州的大山來到另一片大山。
山路難行,秦元和熊大錘再次從山中出來,已經快要到了夏末了,看著湖邊那開的鮮豔的荷花,他們的心情也莫名的好了很多。
“這裡應該是七星湖吧,咱們繞不過去還是要找艘船過去。”秦元看了看地圖,“先去最近的七星城休息一下。”
兩人沿著湖邊慢慢的前進,到了傍晚的時候終於到了七星城了。這城裡人聲鼎沸,各地的美食應有盡有。
秦元就吃到了自己家鄉的米包子,還是挺正宗那種。
來到悅來商會中,秦元先把銀子和丹藥拿出來,讓他們送到登州那邊,又問了問這城裡有沒有什麼忌諱。
畢竟這裡山民不少。
“這裡和普通的城裡還是有點區別的,七星城並不是屬於朝廷,而是屬於分封在這裡的桂王,所以幾個管事千萬不要得罪。”
無錯書吧秦元兩個點點頭,說自己在這邊休息一天,讓掌櫃的幫忙找條船。
一夜無事。
隔天起來的秦元覺得渾身舒服,和熊大錘兩個到了碼頭上,掌櫃的已經幫他們找了船隻。知道他們在幫悅來商會押鏢,所以特意挑了一條知根知底的小船。
從碼頭出發以後,秦元坐在船上看著遠處升起的太陽,那紅彤彤的樣子像是一團火焰在燃燒,秦元感覺自己丹田內的真氣一動,順著經絡就打通了足三里。
大日神功,浩浩蕩蕩,群邪辟易。
熊大錘抹了抹自己的眼睛,他覺得陽光下的秦元似乎也在發光。
從早上修煉到中午,秦元開闢三個竅穴。
到現在為止,周身一百零八個穴道,他已經開出來五十六個,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突破三階的通竅境。
秦元睜開眼的時候,熊大錘已經在鍋裡燉好了一條大魚,他招呼秦元趕緊吃飯,這鮮魚燉出來可好吃了。
“要說好吃那得七星湖裡的龍鬚魚,那味道才叫好呢。”船家感嘆一聲,“別看我撈過不少魚,可是這龍鬚魚卻是一條都沒吃過。”
都賣給了達官貴人。
“老闆,我們幾天能夠渡過去。這裡湖裡有沒有什麼厲害的精怪或者詭事。”
“還有三四天吧,要是你們在湖裡的小七星城待,那估計就需要更長的時間了。至於詭事嘛,我們這裡也不少,我就給你們說說。”
船家咳嗽一聲,繼續開口說道,七星湖裡有一個船家叫做王三,這小子不是個什麼東西,平時老是幹一些臨時漲價的事情。
有一天他載著兩個女人過湖,走到中間的時候兩個女人要吃湖裡的魚,王三看著是女人,直接漫天要價說是二兩銀子一條。
兩個女人也不猶豫,同意了這個價錢,只是說要吃上她們滿意的魚就行。
王三的運氣也是不錯,剛下鉤沒多久,就釣上來一條一斤多重的鰱魚。王三拿給兩個女人看看,要是滿意就燉了這條魚。
“這魚笨頭笨腦的,吃了要變傻子的。”
王三以為是銀子收多了,故意難為一下自己,他沒有多說什麼,再次下鉤釣魚,沒想到上來十多條魚,兩個女人依然不滿意。
“你們兩個故意的吧,十幾條魚你們還不滿意,就是皇帝老兒一頓也吃不上十條魚,反正就這麼多,你們不願意吃就餓著吧。”
兩個女人從船艙裡面出來,目光陰冷的看著王三說道:“你收了我們的銀子,就得給我們釣魚吃,要不然留你有什麼用。”
“銀子?我不要你的銀子了,再吵你們就自己下船游到對岸去。”
王三從兜裡掏出銀子,發現竟然是一個祭奠死人用的銀元寶。
“拿了銀子就要釣魚給我們,要不然留你有什麼用。”
看著兩個女人詭異的笑容,王三嚇的腿都軟了,他心裡一狠直接從船上跳了下去,打算自己游回碼頭。
結果兩個女人和船如影隨形,讓王三累死在七星湖裡。
……
聽完了故事,秦元哈哈大笑,這兩個女人雖然害了人,不過王三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亦民亦匪的玩意兒。
船家低聲說道:“這故事是真的,要是遇到了大霧天氣,那艘船經常出現,要是有船靠的太近,兩個女人也會上別人的船。”
秦元他們吃飽以後就回到船艙裡繼續修煉去了,船家划著船朝著小七星城而去。這也是這裡的奇葩規定之一,所有在七星湖裡面航行的船都要交稅。
而且必須到湖心的小七星城。
要是沒交稅被抓到了,那桂王府這邊的高手就會登船斬殺。
一天一夜的時間,秦元他們終於到了湖心的小七星城,船家要去交稅,讓秦元他們在島上隨便逛逛。
不過船家也告誡他們兩個,這島上魚龍混雜,消費極高,很容易就被下套,所以儘量不要到店裡去。
聽從船家的勸告,秦元和熊大錘兩個來到碼頭不遠的坊市,這裡各種各樣的靈藥很多,有些秦元都沒見過。
“這裡有南荒人在。”熊大錘指了指不遠處的幾個人,“這幫人似乎被盯上了,哼,誰讓他們出手這麼闊綽,這都連續包了幾個攤子。”
秦元搖了搖頭說道:“這幾個南荒人是假的,他們是在這裡做套讓後面幾個往裡鑽呢,世界上最好的獵人都是以獵物出現的。”
南荒人身上有種特殊的氣味,那是他們從小用藥遮蔽自己的體味留下的,之前遇到的那個小辮子身上就有這種氣味。
前面那幾個人身上也有,但是氣味不對,更像是特意弄的。
“咱們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不要,咱們等船交完了稅就走,島上這些破事和咱們沒什麼關係,這些拉幫結派的混混,也不算是江湖中人。”
兩人在坊市上拐了個彎,朝著另外一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