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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祠堂

好好的一桌飯菜讓這個小兒鬼給毀了,秦元也沒有吃飯的心情了,提著刀就出去找這個鬼報仇去了。

把自己弄的一身菜湯,非砍死這小兒鬼。

可是徐家的宅院裡什麼安靜,並沒什麼小鬼逗留的跡象,就在秦元打算出去看看的時候,正堂之上又傳出瓷器破裂的聲音。

秦元快速的跑回去,就看到桌子上的茶壺被摔到了地上,一個穿著紅肚兜的小孩正對著徐珍德呲牙咧嘴。

白長老手裡拿著一枚銅錢,和這個小兒鬼對峙。

“妖孽,找死!”秦元揮刀朝著這個小鬼砍了過去,這招並沒有太用力,他不知道小兒鬼的實力,還是要留著點。

小兒鬼在桌子上做了一個鬼臉,張嘴朝著秦元吐出一股陰風。只見這陰風在空中越轉越快,吹的屋子一些擺設朝著秦元砸過來。

雁翎刀在空中變砍為攔,秦元的周身刀光不斷,像是凳子桌布之類的統統一刀劈碎,靠近這小兒鬼的時候,一招纏頭裹腦就劈了過去。

“呀呀……”

小孩子的啼哭聲突然響起,吵的秦元心中一蕩,手中的刀馬上不穩,小兒鬼趁著這機會從刀下溜出。

似慢實快的竄出了屋子。

秦元馬上也跑出了屋子。

“今天多虧了你們兩個啊,要不然我非得被這個小鬼給殺了。”徐珍德擦了擦頭上的汗,“實在是太兇了。”

白長老也見識過河童水鬼,這小兒鬼和它們比,也能算是人畜無害了。

“這秦少俠的實力確實不錯,在煉皮後期也算是出類拔萃了,就是這身法略微差了一點,要是再有一好身法那無敵了。”

“秘籍什麼的哪那麼好弄,還有你不覺得他這手刀法眼熟嗎,正經的破陣刀法。”

徐珍德嘆了一口氣,拉著白長老出門看看秦元有沒有拿下。

一道寒光在空中閃過,秦元終於在後院追到了小兒鬼,他破陣刀法使出,把小兒鬼圍在其中,間或使出大手印,幾下就讓這小兒鬼受了重傷。

等徐珍德他們過來的時候,正看到秦元一刀將小兒鬼劈的魂飛魄散。

“好,秦少俠確實好武藝啊。”徐珍德樂的牙齒都看不到了,“今天可是能夠睡一個安穩覺了。”

秦元卻沒有放鬆,剛才那一下看似劈了小兒鬼,但是他腦海的珠子依然沒有收穫,這代表小兒鬼肯定沒死。

正躲在哪個角落養傷呢。

“徐員外,這小兒鬼不是普通的鬼物,剛才那下可能讓它重傷,但是還沒有取它性命,所以防止它再搗蛋,估計要在這裡住下。”

“重傷也行,鬼物養傷恐怕得個幾十上百年。”徐珍德擺了擺手,“今天晚上咱們大吃一頓,其他的明天再說。”

晚上的宴會比白天那頓更加豪奢,不但上了一整隻的烤羊烤魚,還請了縣裡有名的花魁過來彈唱。

秦元心裡感嘆,不愧是郡公之後,這吃酒吃菜看起來文雅許多。自己的老爹是一個千戶,吃飯喝酒就和有人搶一樣。

吃過了晚飯,徐珍德就讓下人拿了一千兩交給秦元,他已經認可這件事情算是辦妥了。

在屋子裡打了一會兒坐,秦元就早早的休息了。

清晨時分天色剛剛發亮,秦元在院子裡活動幾下,還沒有開始練刀,就聽到一聲尖銳的喊叫。

“救命啊……老爺你怎麼這樣了……哈哈。”

秦元和白長老衝到了徐珍德的臥室,他抱著腦袋躲在被子裡面,幾個丫鬟想笑又不敢笑,他的小妾穿著月白中衣趴在床上大笑。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徐珍德躲在被子裡不肯出聲,他的小妾開口說道:“早上我想抱抱我家老爺,一摸是個光頭躺在身邊,嚇了我一跳。”

光頭?那就是小兒鬼又出來搗亂了。

秦元有感應似的回頭一望,那穿著紅肚兜的小兒鬼在門外探頭探腦的,嘴裡咿咿呀呀的像是說自己很開心。

提刀衝出!

小兒鬼看到秦元也嚇了一跳,趕緊往自己的老窩跑去,秦元不緊不慢的追在後面,眼看著他進了一座高大的屋子裡。

抬頭望去才發現這裡是徐家的祠堂。

這個地方可不能隨便進。

“什麼那小鬼在祠堂裡。”光頭的徐珍德大驚失色,“它……它不會打擾列祖列宗的安寧吧,我這就去請罪。”

跟著徐珍德來到祠堂裡面,外面看著屋子很大,其實裡面供奉的並不是很多,而屋子裡最惹眼的不是那些畫像,而是一座供案。

這供案完全由一塊巨石雕琢成,四條案腿上的蛟龍雕的栩栩如生,而供案的面上還雕著一篇祭文,是當年太祖親筆。

秦元仔細的檢視了一下,還有一點陰氣殘留在供案之上。這不應該啊,就供案上那蛟龍就自帶氣勢,一般的孤魂野鬼看一眼就得魂飛魄散。

何況還有太祖親筆的祭文。

“秦少俠,這可怎麼辦啊,要是列祖列宗怪罪下來,我可受不住啊。”徐珍德眼巴巴的看著秦元。

“沒什麼事的。”秦元擺了擺手,“最近你家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這祠堂這麼多年了,按理應該不會平白的出現這些。”

徐珍德來回的踱步,家裡除了鬧鬼這事情,好像沒什麼了。

兩人出了祠堂以後,徐珍德把管家叫了過來,問有沒有得罪什麼人,特別是那些不起眼的人物。

“老爺與人為善,冬天的時候還派人施粥,應該沒得罪什麼人啊。”管家低頭沉思,“今年也沒什麼事情啊,就大少爺去學買賣,再就是二牛爺去世了。”

“你家老大學買賣去了?在縣城哪個鋪子?”白長老有些好奇的問道。

“託了點關係,送到了郡裡。”徐珍德笑著說道。

“二牛爺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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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大爺爺的一個親兵,當年跟著大爺爺出兵塞北……”徐珍德開口說道,“總之他在我這裡養老,我也沒有虧待他。”

秦元點點頭,他表示自己已經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再調查一下就能完全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