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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戲精愛作嫡女 x 專一悲戀王爺27

轟轟轟!

如同三道巨雷劈在柳攬月的身上,她甚至覺得自己有些耳鳴。

柳新柔懷孕了?

柳新柔懷了南時序的孩子?

那她成為太子妃,不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可是南時序不是口口聲聲說愛她嗎?

怎麼會和柳新柔搞在一起?

恍然,柳攬月想到了一件事。

前段時間,沁榮公主舉辦了一場家宴,邀請了京城中的命婦,還邀請了柳新柔。

聽聞那日,南時序意外到場。

翌日,不知從何處傳出流言,說那日南時序寵幸了一名女子。

之後,更有眾多命婦紛紛附和,說當日太子殿下對柳新柔非常不同,兩人距離極近,太子殿下出言輕佻,兩人之間似乎有道不明的情愫。

而且,那日沁榮公主也在場,如若南時序真的和柳新柔發生了什麼,沁榮公主知道,那皇后必然就會知道。

所以,那日南時序寵幸的人,便是柳新柔?!

一瞬間,痛苦、嫉妒、憎恨、不甘……席捲了柳攬月。

柳新柔還一副天真、一無所知的模樣問著:“姐姐,你怎麼了?”

柳攬月落下淚來,強忍著內心想殺人的慾望,說道:“真是恭喜妹妹了。”

柳新柔嘆了口氣,“可是,姐姐是不是喜歡太子殿下?”

這句話如同針一樣紮在柳攬月的心上。

袖子下她的拳頭緊緊握著,指甲扎進肉裡,鮮血流了出來。

“那些不過是坊間傳聞罷了,我很開心,你能和太子殿下情投意合。”

柳攬月眨了眨眼,“只是,未婚先孕,這對女子聲譽不好。”

柳新柔為難起來,“姐姐說的是,那日醉酒,我與太子殿下行了荒唐事。可直到那時,我才明白,比起南十鳶,太子殿下才更加有魅力,更有男子氣概。”

“真不知道以前怎麼會眼瞎看上了南十鳶,明明太子殿下才更優秀。”

“而且,太子殿下非常威猛,讓我……”

說著,柳新柔紅了臉。

柳攬月險些氣得吐出血來。

柳新柔的話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扎她的心。

滔天的恨意在她心頭蔓延。

柳新柔未婚先孕,哪怕是太子殿下,也是不守婦道,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罰。

她一定要把這件事公之於眾,讓柳新柔身敗名裂!

然後再趁機把孩子除掉!

“皇后娘娘說,要早些把事情公佈出去,好讓我和太子殿下早些成婚。”

“但太子殿下說皇后娘娘太心急了,要選一個良辰吉日。”

柳攬月猛地看向柳新柔。

所以如果她把事情公之於眾,反而是幫了她?

柳攬月冷著臉站起來,“那便祝賀妹妹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姐姐就要走了嗎?可是我一個人心裡總是靜不下來,姐姐多陪陪我好嗎?”

柳攬月不耐,她實在不想再聽柳新柔說這些扎心窩子的話。

“姐姐,我害怕!我現在是兩個人的身子,我馬上要當太子妃了,可我還沒做好準備!”

“是不是懷了孩子就不能摔跤了?萬一我不小心摔了,傷到了孩子,該怎麼辦?”

“是不是就當不成太子妃了?!”

柳攬月眼眸猛地眨了一下。

她用力推了一下柳新柔。

是的,只要這個孩子沒了,柳新柔哪裡還有做太子妃的資格!

至少,孩子沒了,她還有得一搏!

反正都是賤種,未婚先孕的賤種!

被用力一推,柳新柔的肚子磕到了床角,跌坐在地上。

很快,鮮紅的血液從她下身流出。

柳新柔嚇得面色發白,“孩子!我的孩子!”

柳攬月也怕極了,趕忙往門口走去。

卻迎面撞上了雲夢,她嚇得不行,伸出手,一把扼住雲夢的脖子。

血紅的雙眼瞪著雲夢,“給我死!都給我死!”

決不能別人發現,是她讓柳新柔流了產!

雲夢臉龐變得青紫,呼吸越發困難。

生命的最後一刻,唐氏衝了進來,一幫人拉開了柳攬月和雲夢。

雲夢不住地咳嗽,對唐氏說道:“小姐!小姐!”

唐氏怒極,“來人,把二小姐抓起來!”

隨後,她進了屋,看到了已經痛到昏厥的柳新柔。

而她的身下,血流了一地,觸目驚心。

……

太子府。

南時序凝眉,看著面前的一干大臣,陷入了沉思。

其中一個大臣說道:“殿下,要儘快採取行動!”

南時序心中更加複雜。

帝王之位本是唾手可得,他在朝中的勢力也越發壯大。

除了幾個寧死不屈支援南十鳶的老臣,大部分臣子都已盡數成了他的黨派。

可偏偏,這麼多年這幾個沒任何行動的老不死的,在這幾天居然頻頻往南十鳶的住處去。

大臣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如果王爺有所行動,太子,您必須要提高警惕。”

“這幾日不知為何,陛下和皇后那兒風聲很緊,王爺入宮陪陛下下棋的次數也變多了很多。”

“興許陛下只是無聊,想要有人陪著下棋?”

“那往日裡找太子殿下下棋也很多,怎麼最近陛下沒有一次找殿下下棋?”

“可是萬一判斷錯誤,打草驚蛇了,陛下又該如何做想?陛下最重親情,如果讓陛下知道兄弟殘殺,殿下的處境將非常困難!”

“那難道就要坐以待斃嗎?”

“這如何是坐以待斃?殿下貴為太子,每一步都必須小心,一步錯全盤皆輸!”

“小心小心小心,今晚上你說了多少了‘小心’了?一直被動的後果就是等著輸給敵人!殿下,我們必須早些行動,主動出擊!”

“萬一王爺沒有爭奪之心,殿下的太子之位恐會不保啊!”

“夠了!”南時序大聲打斷了嘈雜的討論聲。

他本就是多疑的人,打從一開始他就斷定南十鳶有爭奪皇位之心。

哪怕現在南十鳶只是一個閒散王爺,哪怕南十鳶不會有子嗣,可能是出於兄弟的感應,南時序非常篤定,南十鳶是不會輕易放棄皇位的。

他必須要加快腳步。

如果能得到丞相的支援,那他便不必再怕。

南時序看著夜晚淡淡的,隱入雲層的月亮。

下月初五。

是個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