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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枯夜深海尋寶

話說真一被王母娘娘傳上瑤池,他進殿拜見王母娘娘,王母笑容滿面道:“賜座。”有仙侍把一張杌子擺在真一身後,他坐下,王母遣開仙侍道:“真兒近日還好嗎?”真一道:“託娘娘的福,好。”王母道:“真兒上前來。”真一站起向前,見王母手心上有一片閃著紅光的龍鱗片,他道:“是龍鱗。”王母道:“此片龍鱗乃是飛龍少子少昊的,這是當年他給吾的定情之物,如今既然塵兒還活著,這是她父親的理應還她!”真一道:“這既是飛龍少子留你的念想,你應該留著,不應該給鳳兒,反倒引起她的好奇!”王母道:“還應給她,若你認為給她的時候未到,那你先替她留著。”真一隻好接過。王母道:“你是吾的外甥,既然你與塵兒有緣,吾也相當高興!只是自古師徒之情都不能超脫世外,將來你倆還要面對很多流言蜚語!塵兒比你年長,你要多多擔待她!”真一道:“姨母,我會的。”她站起解下一玉佩遞給真一道:“此是吾的令牌——拿著它汝可以去天宮任何一個地方。”真一雙手接過放進懷中。王母又道:“汝是吾外甥之事,玉帝並不知曉,否則對汝封帝君之事,他肯定會百般阻擾,你娘與你父親相戀之事,雖四海八荒皆知,但你母親懷孕生下你與昆吾之事,唯有汝師父和汙水池掌教與我知道,瞞了數萬年,還是由汝母親自告訴了你!昆吾本性不會太壞,畢竟父母血脈在此,雖說你兄弟二人一神一妖,天生為敵,但我想也許因為你倆,這亂了數十萬年的紛爭該平息了!卻誠不想這炎黃出世又要打破這六界平衡!”真一道:“自古萬物自有相剋之理,姨母不用太過擔心,外甥先告辭了!”王母道:“好。”真一匆匆從大殿出來回到巴山。

剛落下雲頭,烏盆便匆匆趕來道:“仙君,姐和姐丈岀去許久不見回來。”真一回到屋,發現枯夜發來的信折,他開啟一看道:“烏盆信折何時送來的?”烏盆看著信折道:“我不知道啊!誰的?”真一收回站起道:“枯夜的,我岀去一趟。”烏盆道:“你去哪?”真一道:“去基山。”烏盆追上道:“吾也去。”真一回頭道:“你留下看家。”烏盆道:“不還有鹿童嗎?基山我熟。”真一道:“你留下,怎麼不聽話了!”他借風遁走了。真一落下基山梅林發現梅林加強了結界,他身上有王母蓮花護體順利進了結界。他剛走進茅屋窗邊便聽到昆吾的聲音道:“鳳兒,你僅當先在這借住著,現冥府與妖族因你事已經發起了一次戰端,汝祖父極喜歡你,他要你與我成親,假如你不與我成親,我怕以吾祖父的性子會遷怒於冥府!”鳳兒道:“都是你弄的,第一次不逼我便不會有如此多的事!我在此,不知吾師父可知,枯夜現在怎樣了?”昆吾小聲道:“我放他走了。”鳳兒道:“真的,但你祖父要發現你放了他,會遷怒於你嗎?”昆吾笑道:“放心吧!這點事我還是能做主的。鳳兒,現唯一的是我倆得好好哄哄吾祖父,你與我成假婚讓他老人家開心開心!他一開心,三界平和,到時吾再找個藉口休了你如何?”鳳兒道:“去你的,別連哄帶騙的,我才不上當!還有吾嫁了你,你再休我,怎麼便宜都是你佔了?”她站起拉他起來推他出門。剛到門口,真一闖了進來,鳳兒開心道:“師父你來啦!”真一看向昆吾,昆吾道:“她來這純粹巧合!她和枯夜是讓馬妖捉來的!吾關她在此也是權宜之計!”真一看向鳳兒道:“你跟我來。”他牽起鳳兒的手出了屋進了梅林。真一把龍磷交到她手中,她舉起看道:“這是甚麼?”真一道:“龍磷。”鳳兒道:“龍磷?這是你的?”真一道:“這龍磷是上古神獸應龍之磷,它能護你,你還是先安心留下。”鳳兒道:“你不帶我走?我不願意留這,昆吾他天天纏我!”真一道:“現在這事炎黃上心了!並不好辦!你權且先留一段時間,讓我想想對策。”鳳兒低頭道:“好。”真一送她回屋,昆吾立在一邊。真一道:“她權且先留下,可汝不可傷害她。”他摸了摸鳳兒的頭兀自出門,把身一扭不見了。

鳳兒回屋坐下,她看著滿桌的時新水果,還有她愛吃的滷豬蹄,她拿起一個桃子啃了一口道:“以後,不許你日日過來,只許隔三日方能來一次,如何?”昆吾坐下道:“不行!”鳳兒道:“你把腳伸過來。”昆吾道:“伸過來幹嗎?”鳳兒道:“伸不伸?”昆吾把腳伸過去,鳳兒作法在他腳上下了禁,昆吾道:“你給下禁。”鳳兒道:“不能解啊,解了,吾以後不會見你,還有你去把烏盆帶來,你那些侍女吾一個都不喜歡,只有讓烏盆來——我呆這地方還有些意思。”昆吾道:“好,我馬上去。”他一晃便到了巴山。進了院子見烏盆與鹿童正在黃龍果樹下襬棋局,昆吾近前道:“烏盆這一局汝要輸了!”烏盆扭頭看向他笑道:“主上。”昆吾道:“你收拾下跟我回基山服侍你姐去。”烏盆站在笑道:“太好啦,我沒甚可收拾的。”他看向鹿童道:“吾走了,這巴山歸你和你主子啦。”昆吾道:“去,快進去與仙君道下別。”烏盆進屋,真一正在桌前寫他的記事錄,他道:“仙君,我要回基山了。”真一道:“好,過去好生看覷你姐,有事發信回來。”烏盆道:“哎。”烏盆跟昆吾走了。鹿童進屋在真一跟前坐下,真一抬頭看向他道:“鹿童,吾雖是汝少主,可汝也算是吾的養父,如沒有你吾恐怕不知會怎樣!”鹿童道:“少主,你可別這麼說——汝母是吾的主人,吾理當這麼做。”真一笑道:“汝真是老小孩!鹿童,我這有封信你替我送給枯夜。”鹿童稱:“是。”他把真一的信貼身放著,然後變回原形踩著雲彩飄飄然向南山去了。

且說那日枯夜離了基山回到冥府。人剛到太子府,華夜公主便找來了,她道:“三哥,父王已把妖界衝撞地府之事上報天庭了。”枯夜道:“這事上報啦。”華夜道:“現天庭已派兵把冥府四周加強了警戒,大哥二哥都被玉帝封為冥界戰神,看樣子像是要與妖界大戰了。”枯夜道:“吾是太子,為何沒人報我?”華夜道:“公文才剛送達,估計還來不及報你!”枯夜快步走進殿,太子府殿前衛見他進來忙迎來道:“下官正要找你。”枯夜道:“公文呢?”殿前衛把公文呈上,枯夜開啟看,華夜也湊頭過來看道:“恭喜三哥了,汝有上神之稱了!”枯夜把公文甩下匆匆又趕去冥王府。一進門,見冥王正批閱公文,他上前作禮道:“父王。”冥王看向他道:“你回來啦,汝作為冥府太子如何把公務丟下,一味貪玩!”枯夜道:“父王,妖界作亂之事為何報與天庭?”冥王看向他道:“妖界以炎黃為首,不是我們冥府能對付得了!此事如天庭不知,萬一炎黃帶兵攻打冥府這將是滅頂之災!如今玉帝均封了你大哥二哥戰神之稱,而你也是上神了,這樣的貴稱可是地府從來都沒有的事!汝可要當得此職。”枯夜不言,父王這一番話是極其有道理的——這六界本來互相制衡,而且冥界與天界本是一脈,那既已開兵端自然要互相通氣。枯夜只好告別冥王回去太子府中。卻說鹿童收到真一旨意來到南山,它化成一道童立在冥府大門,周邊守衛森嚴統是陰兵。他上前與守門鬼差作揖道:“吾是來找冥府三太子枯夜。”鬼差道:“汝是何人?”鹿童道:“吾乃是天山帝君坐騎獸鹿童。”鬼差不認得鹿童便讓同伴去找了一天界小將過來,那天界小將當然認識鹿童,他拱手道:“原是鹿童,你來冥府有何事?”鹿童道:“我替帝君送信與冥府太子。”天界小將道:“原來如此,放行。”鬼差讓路。鹿童進了冥府一路趕到太子府,府前侍衛通報了枯夜,枯夜匆匆岀來。鹿童拱手道:“吾主有信與你。”他把信遞上,枯夜拆開看道:“要辦這事恐怕不好辦!那北海神君之杵在5000米的深海之下,何況當年北海神君與炎黃一戰,這神杵便消失了五萬年之久!如何尋找!而且萬一吾走後,這妖界入侵——吾作為太子不在冥界倒去了北海,這罪就忒大了!”鹿童道:“說是妖冥已挑起了戰端,可妖界之尊昆吾並不想開戰,而且這戰端本來就因鳳兒姑娘而起,她人目前也在基山,炎黃老祖並沒有藉口再次挑開事端,我相信昆吾應該也有調停之法!我看太子還是速去速回吧。”枯夜道:“好。”鹿童告辭後。枯夜直接去了大皇子的東山殿,一進門,便見大皇子正在煉劍,枯夜上前道:“大哥。”大皇子放下劍過來道:“三弟回來了,我要恭喜三弟擢升上神之位!”枯夜道:“大哥同喜,汝現在為冥府陰司總戰神,可統領陰兵十萬,吾可要在哥哥之下了!”大皇子道:“胡說,三弟將來可是這冥府之主,大哥也在汝之下聽命。”枯夜道:“大哥,三弟有一事相求。”大皇子道:“快說何事。”枯夜把真一所託之事告知大皇子,他驚訝道:“那神杵在五萬年前便消失瞭如何去找?而且尋那物幹嗎?”枯夜道:“帝君找它必有用處。”大皇子道:“為何他不去找非託你呢?”枯夜道:“大哥你忘了——5千米深海不用呼吸之功,世間恐只有冥界你我才辦得了!”大皇子笑道:“對對,那你安心去吧,有我在不會有問題。”枯夜作揖道:“那謝過大哥。”枯夜使地遁之法到了北海灘岸。他站在石礁之上聽著海浪拍打之聲,海下面便是北海龍宮之處。他使開分水術下到龍宮,老龍王迎道:“原來是冥府三太子駕到有失遠迎!”枯夜道:“老龍王,吾問你一件事,萬年前北海神君遺失的北海神杵可有訊息?”老龍王道:“北海神杵,不曾有它資訊!”枯夜道:“那北海神君乃是汝的小兒子,汝如何不知?”老龍王道:“他雖是吾小兒——但他從小孤闢,自從封了這個北海神君後,便一直居住在深海!那裡沒有半寸光亮,止得幾顆夜明珠照著深宮!吾從不到那地方!”枯夜道:“那深宮在何方位?”老龍王道:“在深海東南方,下去後有光亮之處便是了!自吾這兒子歿了後,吾真是神傷之極!”老龍王抹淚,枯夜作揖告別往深海而去。

話說那深宮在深海之處,枯夜的分水術不能完全使得上,他便一直使用洇水術朝著東南方往下潛。不久,果真發現一座發光的宮殿,近看如一巨大貝殼形殿宇。從那巨大的貝殼口而進,裡面殿堂也有數十顆夜明珠照亮;宮內沒有蝦兵蝦將,他四周觀看,忽見前方屏風處走出一老媼,枯夜上前作揖道:“請問汝是宮中何人?”老媼道:“吾乃是北海神君的養娘。”枯夜道:“汝一直守在這嗎?”老媼道:“是的。”枯夜看著四周道:“這如此荒涼,老夫人不覺得寂寞?”老媼道:“仙君到此有何事?”枯夜道:“的確有一事相求。”老媼道:“為神杵而來吧,北海神君早料有今日,故此我一直守在這!”枯夜道:“北海神君果然神算。”老媼道:“那神杵五萬年前便讓神君煉化進了元神與那炎黃老祖一同封在冰窖之中,他猜到今日定有人上門,留下這龜殼代為交與你。”枯夜接過,她深嘆一聲往深宮走去。枯夜拿了龜殼匆匆趕回巴山,真一見他來匆忙迎上道:“有訊息嗎?”枯夜掏出龜殼遞給他道:“那神杵早煉化在北海神君元神內,一同用來封印那炎黃老祖!”真一認真察看龜殼竟發現底部有“真一”二字,真一忖道:“莫不是北海神君早有預測,炎黃有異動,我…我會是他相剋之人!原來冥冥中早有安排!”枯夜看他神色異常道:“你看出問題了嗎?”真一把龜殼收好道:“沒有,枯夜感謝汝為我跑了這一趟。”枯夜道:“謝什麼!都是兄弟,沒事了,我可回啦。”真一道:“回吧。”枯夜道:“有事讓鹿童傳話。”他化風遁走了。

且說暮天鳳被關在基山梅林,此處風光雖然極好,但整個基山卻是背向陽光之處,沒有半分朝陽之氣。基山背東面北,陽光也只有夕陽一刻才會有一絲陽光照在基山西頭的懸崖邊上。昆吾因鳳兒整日說基山沒有陽光。一日,他把她帶到了那一面懸崖邊上。倆人看向前,鳳兒發現前方竟有一片雲海,金黃色雲層像在海浪中翻滾,鳳兒道:“想不到這破基山竟還有此等風景!”昆吾道:“如何?以後還會說吾處沒有一處陽光嗎?”鳳兒道:“汝這陽光已是日落西山,卻沒有朝陽蓬勃之氣!”她看向他,在那一霎間她彷彿見到了真一。昆吾看向她,她忙低下頭,昆吾抓住她手道:“汝也是喜歡我的對嗎?”她甩開他手道:“我要回去了。”她掉頭就走,昆吾跟著她在這一片彎彎曲曲小道走了許久。鳳兒見走不岀來,她回頭道:“那條路回梅林?”昆吾道:“你不認得啦?”鳳兒道:“這路都一樣的!”昆吾主前上前拉起她手道:“走吧。”倆人一同在山懸邊走著,昆吾突然道:“祖父把我倆婚期定了!”鳳兒甩開他手道:“又定啦!這可怎辦?”昆吾道:“鳳兒要不我們先從了祖父——可我們不圓房,先安定祖父,過些時日,我說我變心了休了你再娶一房如何?”鳳兒道:“不行,這拜了堂四海皆知,我豈能無端端又嫁人,將來名譽受損怎辦!”昆吾道:“說真的,我還真怕祖父因上兩次與冥界爭端,以這為藉口找冥府興師問罪可怎辦!”鳳兒看著他,她從沒感覺昆吾有多自私自大,也從不感覺到他的兇殘,不知他本人的形象是否是外界傳言過多,傳神化了!有時她反倒覺得昆吾倒與她那師父有些相像,雖說倆人,一人動如脫兔,一人靜如處子,可倆人性格卻有相通之處。現炎黃已提出婚期,不知倆人會如何處理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