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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初逛大漢妓院,卞姓花魁?

當天,或許南匈奴對劉宏臣服,讓劉宏體驗了一把漢武帝的感覺,又或者,劉宏因為赫連極獻上美好的戰略藍圖,劉宏是真的興奮了。

在皇宮大擺筵席,似乎要慶祝他劉宏的文治武功。

宴席自然不同凡響。

文武百官、天下知名大儒皆匯聚一堂,氣氛熱烈。

更甚,宴會上還多了一些受寵的後宮嬪妃的身影。

這還是赫連極第一次見何蓮。

此時的何蓮還不是皇后,十八、九歲年齡,正是一個女人最熟透的時候。

而是剛剛誕下大皇子劉辯,母憑子貴,從一個宮女被封為僅次於皇后的貴人。

不過,何蓮不愧極受劉宏寵愛,是日後能成為大漢皇后、後宮之主的女人。

不僅僅姿色天生麗質,一身氣質雍容華貴、氣度芳華、端莊優雅絕對冠絕後宮,再加上那令人上頭的美少婦的少婦風韻、人妻風情,讓赫連極見了眼中都不禁閃爍著隱蔽火熱。

穿越後,赫連極便感覺自己被前身的性格微微影響。

對美人的渴望比前世強烈了許多。

宴席上,赫連極被劉宏安排在身邊。

劉宏頻頻與赫連極舉杯,說著一些讓赫連極好好在草原征戰,他劉宏會大力支援,若是立下功勳,少不了對他封賞的話。

顯然,劉宏對赫連極畫下的大餅很是心動。

劉宏對赫連極的認可與期待。

讓文武百官以及一眾大儒的矚目,看向赫連極的目光都有一些火熱和異樣。

而宴席上,讓赫連極心癢癢的是,便是何蓮與他舉杯,何蓮那嬌柔綿延的聲音道:

“早就聽聞李氏一門乃將門世家,李將軍也不遜李氏先人,期待李將軍在草原上為陛下立下功勳!”

何蓮看著他,一雙美眸似乎水波盈盈,大眼睛撲閃撲閃。

美少婦的風情,那嬌柔的聲音讓赫連極心都軟了,心跳都微微加快幾分。

當然,這只是一個插曲。

赫連極很快便壓住了內心的旖旎。

赫連極自認為自己長相挺英俊,個頭也挺高,渾身散發陽剛之氣。

但是,也不會見了一次便讓日後的何皇后看上了吧?

並且,縱然何蓮現在還不是皇后,但仍然不是他赫連極一個草原上區區千長能染指的。

當天晚上,赫連極渾身酒氣的出了皇宮。

酒宴上,赫連極倒真是喝了不少酒,與何進、曹嵩乃至袁隗、袁逢都喝了。

但不知是不是體質太過強大的原因。

或者是因為漢代的酒精度數太低的原因,赫連極竟然沒有絲毫醉意。

走出皇宮,就在赫連極準備回驛館時。

護匈奴中郎將張修出聲笑道:

“景略,你這應該是第一次來大漢吧,不想你漢語與對大漢的瞭解如此之深,真是極為難得,本將帶你在洛陽逛逛?”

赫連極滿臉微笑對張修道:

“極還真是沒來過大漢,一直以來,都是在書上和商人口中聽到的支言片語,倒真是想看看大漢帝都,那就麻煩張將軍了。”

張修年齡並不太大,三十多歲的樣子,儘管身為將軍,倒也不是太嚴肅。

對於張修,赫連極還是很慎重的。

究其原因,便是因為這張修是護匈奴中郎將!

護匈奴中郎將,官職級別都不是太高。

放在洛陽,那根本就不起眼。

但是,放在邊塞,放在匈奴,這個官職就很是特殊。

因為,這個護匈奴中郎將的職能說出來能嚇人一跳。

身為護匈奴中郎將隨便欺負一下匈奴單于,那便是日常。

在任時,幹掉一兩個匈奴王爺,才算合格。

不幹掉一兩個匈奴高層,你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護匈奴中郎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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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張修便是一怒直接幹掉了南匈奴單于呼徵,扶植右賢王羌渠上位,成為單于。

護匈奴中郎將駐地在南匈奴王庭美稷旁。

手中更是掌控兵力,擁有監察針對南匈奴王族、貴族權利。

歷史上,南匈奴膽敢在護匈奴中郎將監護下,還侵擾大漢邊疆。

那是因為南匈奴與鮮卑聯合了,有鮮卑撐腰,大漢不好動手,只能對南匈奴膽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若南匈奴沒有在與鮮卑聯合的情況下,還敢入侵大漢。

那護匈奴中郎將大軍絕對直取南匈奴王庭。

所以,於南匈奴而言,護匈奴中郎將絕對是個令人討厭、且特殊的存在。

當然,凡事都有雙面性,有好就有壞。

若是能與護匈奴中郎將打好關係,那關鍵時刻,還可能會有意外之喜。

張修看著赫連極對自己頗為恭謙,臉上不禁浮現一抹笑容,對赫連極的印象更好了幾分。

對於赫連極,在知道了赫連極是李凌後人,並且還說服了南匈奴高層拒絕與鮮卑聯合,臣服大漢,張修對赫連極是很有好感的。

在朝堂之上,驚聞赫連極的抱負,張修就更對赫連極刮目相看了。

當然,能讓護匈奴中郎將的張修主動為赫連極一個草原小卒當嚮導遊歷洛陽,還是因為朝堂諸卿如他眼中頗有權勢的張讓、趙忠、曹嵩、何進、袁逢、袁隗等大人物對赫連極的拉攏。

張修自然不笨,曹嵩、何進、袁逢等人都對赫連極拉攏,可想赫連極身上潛力巨大。

若赫連極真能在草原有一番作為,而他能與赫連極交好,那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

當即張修、赫連極兩人心思一致,遊逛夜幕下的洛陽城,一路上端是相談甚歡,最後,似乎男人的共同愛好驅使。

張修面帶男人都懂得微笑,帶著赫連極來到洛陽最大的燈紅場所。

“呀,客官進來看看呀。”

“王老爺,你忘了靜靜了嗎?靜靜可是想死你了,你終於來了。”

“馮公子,是來找秋容的嗎?她今天不合適,要不奴家陪你?”

一棟燈紅酒綠的大酒樓屹立,五、六個頗有姿色的風塵女子,在酒樓前嬌笑招攬著客人。

酒樓上書三個大字“環採閣”!

“景略,來,這裡可是洛陽城乃至遊經洛陽的文人士子都向往的地方。”

張修臉上帶笑,拉著赫連極便向裡面走。

“這…張將軍,這不合適吧?要是…要是染上病,那……”

赫連極苦笑對張修委婉拒絕道。

倒也不是赫連極排斥這裡的女子。

有不一樣的體驗,赫連極內心也不是太排斥,主要是赫連極怕染上病啊。

古代也有花柳病啊。

要是一個不小心感染上了,那還談錘子的其他理想抱負。

只要有權勢,古代最不缺的便是女人。

縱然絕色女子都一抓一大把。

甚至,他赫連極真的實現內心的抱負,學成吉思汗一般,別說中原的美女了,就算是異域風情的女子,波斯的美女,大宛的美女,乃至歐美最頂級的大洋馬,他赫連極都要搞上一搞。

但是,要真染上花柳病,出師未捷身先死,那赫連極真要哭死。

聽著赫連極的拒絕說辭,張修倒是一愣,不過,下一刻頓時笑了,指著酒樓的牌匾,笑道:

“景略,你看牌匾上寫著什麼?”

“嗯?”

赫連極尋聲看去,環採閣三個大字刺目。

“哈哈,景略,實話不滿你說,這環採閣能成為洛陽最受士子、達官貴人追求的地方,便是因為,這環採閣和其他地方不一樣。”

“環採閣,不是一般人能來的,但是初次來者,都能選一女,這女便為處子,士來採摘,此女能歌善舞,樣樣精通,頗有姿色,之後士子再來,便固定此女一人,而當這士子厭倦了,可以重新換人,但此女便淪為一般倡女,當然,若是士子不厭倦,甚至喜歡,那麼環採閣允許士子為其贖身。”

張修捋著鬍鬚,對赫連極微笑解釋道。

聽到張修的解釋,赫連極頓時微震,目光不由訝異的看了眼這環採閣。

好高的逼格!

不愧能成為洛陽最受歡迎的燈紅場所。

不過隨即赫連極臉上又不禁浮現一抹不好意思,苦笑道:

“這地方好是好,只是,應該挺貴的吧,極初來洛陽,倒是並未帶很多……”

“哈哈,景略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初來洛陽,並且還是和修一起來,怎麼能讓你花錢,修當盡地主之誼,修駐守邊塞什麼都不多,就是錢多,多的沒地方花,走,走。”

還未等赫連極說完,張修便拽著赫連極往裡面走。

張修如此說了,赫連極倒是沒有再繼續推脫了,赫連極倒是相信張修真不差錢。

身為護匈奴中郎將,隨便整一些草原上的駿馬、牛羊,轉手賣賣那都是天文數字。

商人與外族賣賣受限制,護匈奴中郎將可不受限制。

“好俊美的客官,兩位客官是初來環採閣吧?”

赫連極和張修被一群鶯鶯燕燕,身體香軟的女子擁入酒樓,一個妖嬈、嫵媚嗲嗲的老鴇便面帶微笑迎了上來。

張修擺了擺手,笑著在那老鴇身上扭了一下,笑罵道:

“什麼初來,本將軍三年前來過,這位可是李廣將軍後人,快去,把你們酒樓最好的姑娘的帶上來服侍本將軍這兄弟。”

被張修大手扭了一下,那老鴇頓時嬌笑,不過,一雙眼睛卻是放在了赫連極身上,笑眯眯道:

“呀,原來是將軍來了,李廣之後啊?”

“環採閣今年的花魁倒是這兩天剛出來,尚未有人拿下,只是,價格有些貴了,初夜,三十萬錢,洛陽的楊家公子、曹嵩家公子、袁家公子都有意,不知將軍?”

老鴇聲音落下,張修、赫連極均是震驚的看著那老鴇。

什麼玩意?

初夜,一次,三十萬錢?

要知道現在大漢朝廷三公和大將軍的月薪也只有17500枚五銖錢,現在,一個花魁,能頂三公或者大將軍將近十七個月的工資?

他孃的,這逼格是有多高?

並且,還僅僅只是初夜?

第二夜就又另外收費了?

“那啥,張將軍,我們要不還是找個差不多的吧,差不多就挺好!”

赫連極對張修委婉道。

只是,張修震驚回過神來,先是看了一眼赫連極,微微咬牙,僵硬的臉上擠出一抹笑容,笑道:

“本將軍說了,一定做好地主之誼,把景略招呼好,去,把那花魁請上來吧。”

“哎呦,好嘞,奴家這便請卞姑娘出來。”

“蓮蓮、愛愛、芳芳還不快把客官們招呼好。”

那老鴇聽到張修竟然真要點花魁,頓時驚喜,堆笑,招呼著幾個女子伺候張修、赫連極,忙去請花魁去了。

被幾個女子包圍,身邊一陣軟和、鶯鶯燕燕,芬芳撲鼻,赫連極卻不禁對張修苦笑道:

“這,張將軍,這也太花費了,要不還是算了吧?”

聽到赫連極的話,已經定下心思的張修,頓時擺了擺手,不在乎道:

“叫什麼將軍,這麼生分,叫修兄,不過區區三十萬錢而已,能讓景略玩的開心,值了,本將倒是也想看看這個卞姓的花魁什麼樣,竟然能值三十萬錢!”

“這…那極多謝修兄了。”

赫連極推辭不過,也只能應下,此時酒樓大廳內,聽聞有人要拿下花魁,頓時轟動,圍攏了一些世家權貴子弟。

並沒有讓張修、赫連極等多久,很快,老鴇和其口中卞姓花魁款款走了出來。

“客官,玉兒出來了。”

“玉兒,快來見過兩位客官。”

“今日點你的可是李廣之後,你可一定要使出全身解數照顧好了,說不一定李公子便把你贖走了。”

老鴇的聲音響起,赫連極、張修齊齊看去。

卻見,一個美豔不可方物的絕美女子抱著琵琶款款走了過來。

她身材高桃,體態豐盈,看上去端莊嫻雅。

烏髮如漆,美目流盼,肌膚如玉,一顰一笑間都不經意流露一種說不出的風韻。

十七、八歲的年齡,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豔而不俗,美而不妖,千嬌百媚。

“這……”

好美的姑娘!!

叫卞玉兒?

看著美豔不可方物、端莊嫻雅的卞姓花魁,赫連極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之色。

一旁的張修嘴巴微張,內心不禁升起一抹後悔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