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有興致的盯著他看了幾眼,這傢伙還挺有意思的。
陳公子畢竟是個男人,男人最愛面子,特別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身上,被他說的有些氣急敗壞。
“裴公子,這是我和她的事情。”
裴清讓單手插兜往前走了幾步,嘴角扯著漫不經心的笑,陳公子有些慌亂,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還不走?”
陳公子看了一眼小狐狸,又瞪了一眼裴清讓,最終還是怕的,非常識趣的走了。
畢竟這裡不只是有他,還有陸知予薄屹,哪一個都不是他這種人能惹得起的。
小狐狸撩了撩頭髮,笑得妖豔豔的。
“謝謝你了,裴少爺。”
裴清讓睨她一眼。
“我說你怎麼看上他那個人渣的。”
“大概是被他纏的煩了,現在不甩了嗎。”
“我靠,小裴,你剛剛太帥了,英雄救美啊。”
陸知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忘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我男朋友來接我了,先走了。”
聽到小狐狸這樣說,不只是裴清讓,就連陸知予都愣了一下,陸知予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
“那剛剛那個陳公子不是你……”
“現在已經是前男友了。”
一輛豪車穩穩的停在馬路邊,小狐狸和眾人打了個招呼,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上。
“這……換男朋友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他用胳膊肘戳了戳旁邊臉色不太好的裴清讓,腦補了一句大戲。
“你說她這個現男友在早來一點撞見她和她前男友會怎麼樣?”
裴清讓嗤笑一聲。
“怎麼?你看上他了?”
陸知予連忙擺手。
“消化不來消化不來,這種妖精能把人吃的連渣都不剩。”
他喜歡那種溫溫柔柔的女孩子,太妖豔的自己也招架不住,感覺放在自己身邊都不安全。
就比如說司苓栩,薄屹明裡暗裡不知道把她看的有多緊,不然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擠破腦袋想要往她身邊湊。
“唉,下雪了。”
司苓栩有些激動的開口,伸手接住飄下來的雪花,晶瑩剔透的雪花落在溫熱的手掌上瞬間融化成水,薄屹伸手拉過她的手。
“拿手去接冷不冷?”
另一隻手替司苓栩理了理圍巾。
這是帝都今年的第一場雪,眼見下雪了,幾個人也就分道揚鑣了。
司苓栩拉著薄屹的手晃了晃,軟軟的撒著嬌。
“我們今天不開車回去唄,走回去吧。”
看著她亮晶晶的眸子,薄屹自然不可能拒絕,回頭找酒店拿來了一把傘遞給司苓栩帶著她往回走。
雪下的有些大,不一會兒路上已經覆蓋上一層白。
“薄屹,我想吃小蛋糕。”
薄屹低頭看她,有些無奈,拿手機導航導了一下,附近確實有一家蛋糕店,打烊的時間是十一點,這個點過去應該還能買到點。
離這邊也就幾百米的距離,司苓栩站在蛋糕櫃前挑挑揀揀,最終挑了一個草莓蛋糕,還在隔壁的奶茶店買了一杯熱乎乎的奶茶。
她第一口分給薄屹吃,薄屹皺著眉頭拒絕,司苓栩直接不管不顧的塞到他嘴裡,才不問他願不願意。
他不懂為什麼女孩子都喜歡吃這些甜膩膩的東西,蛋糕,奶茶之類的。
司苓栩也不例外。
在蛋糕店裡吃完蛋糕之後,司機就直接過來接他們了。
“如果今天下一夜的雪的話,那明天是不是可以堆雪人了。”
回到家,司苓栩精神還好的很。
薄屹縱容的笑。
“你怎麼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
“那可不是,我才十八好不好。”
女孩的眉眼間染上幾分嬌縱,薄屹伸手一把攬過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開始吻她。
室內的溫度有些高,與室外白雪皚皚的天氣徹底隔絕開來。
“聽說下雪天很浪漫。”
“對啊。”
司苓栩 被吻的暈暈乎乎的, 只攀附著他不讓自己倒下去。
薄屹吻她白皙柔軟的耳垂,極其親暱的蹭了蹭他的臉,低低啞啞的聲音聽得人心尖發顫。
“嗯,做……愛.更浪漫。”
“薄……薄屹。”
司苓栩喘的氣,整個人像是洩了氣的氣球一樣,白皙的面板上溢位一層汗。
男人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半靠在床頭 ,語氣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但在司苓栩的眼裡就是赤裸裸的嘲笑。
“才一、.根而已,這就不行了?”
司苓栩渾身紅的如同煮熟的蝦子,為整個人更添了幾分媚色,她此刻在想怎麼才能讓身.上的男人閉嘴,別說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
柔軟的身子被.翻過來,大手握著小手,窗外的雪下了一整夜。
薄屹今天難得給自己休了天假,在家專心陪司苓栩,司苓栩心情好的不得了,吃過早飯就戴好手套和帽子去院子裡堆雪人。
指揮著薄屹幹這幹那,但他也樂在其中。
玩了快一個小時司苓栩這才終於累了,吃了點早飯早就被她給消耗完了。
她窩在沙發上玩手機,薄屹腿上放著一個筆記本,噼裡啪啦的估計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一條微信訊息彈了出來。
居然是。
祁崢。
[我回國了。]
司苓栩猶豫一會,打字。
[叔叔阿姨也回來了嗎?]
[嗯。]
[我上次和我爸媽說在國外遇到你的事情,他們想見見你,你呢,方便嗎?]
司苓栩有些猶豫,說實話她連祁崢的父母長什麼樣樣子都已經忘記了,乍一見面估計尷尬的,連說什麼都不知道。
薄屹看著她拿著手機打字開口問。
“和誰聊天呢?”
“哦,一個朋友。”
“男生女生?”
無錯書吧“宴梨。”
司苓栩有些心虛的撒了個謊,連看都不肯看薄屹了。
薄屹聽到是宴梨倒也沒再多問,司苓栩給祁崢回了個訊息。
[好。]
雖然內心有些拒絕,但是畢竟是兩個老人的心意。
祁崢給她發了個定位,司苓栩點開看了一眼,拿著手機的手微微僵了一下。
是當年司家莊園的那片區域,祁崢說他們以前既然是鄰居,那住的應該不會很遠。
第二天薄屹上班的時候她才去赴約,沒有讓司機送,直接自己開車過去的。
站在司家莊園門口,那種沒有來的酸澀感湧上心頭。
她已經很久沒有來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