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簡單的休閒服,襯托出溫文爾雅的氣場,看起來風度翩翩,溫文爾雅。
祁崢伸手扶起摔倒在地上的司苓栩。
“你的腿受傷了,我帶你去醫院的扎一下。”
他說話莫名帶著幾分自來熟,好像兩人很久之前就認識了一樣。
“謝謝,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你確定你這個樣子還能走的了?”
大概是不太習慣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就這麼近。
“我車在這邊帶你過去吧。”
見她猶豫祁崢笑。
“我叫祁崢,司苓栩,你真的一點都不認識我了。”
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司苓栩微微愣了一下,盯著他的臉看了半晌。
在某個瞬間與記憶中的另外一張臉重疊起來,模模糊糊的她想不起來,但總感覺她真的認識這個人。
祁崢失笑,嘆了口氣。
“看來是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你小時候還叫我祁崢哥哥呢,我們兩家當時住的很近,你經常跑過來找我玩。”
司苓栩有些抱歉的笑了笑,藉著祁崢的力道起身。
“抱歉,我小時候發過一次高燒有些事情不記得了。”
“好吧,原諒你了。”
“那你們家後來是搬走了嗎?”
“我上小學的時候就跟著我爸媽一起出國了,不過近期有回國的打算。”
祁崢知道司苓栩家的情況,他當時確實跟爸媽商量過能不能讓司苓栩出國來他們家可是被父母拒絕了。
他們考慮的比較多,一是考慮司苓栩可能不會願意跟他們一起出國,另一方面是薄家那邊不會放人。
他只知道司苓栩住在婆家後面的事情不得而知。
等到司苓栩成年之後他回國看過她幾次,看到司苓栩生活的好好的才徹底放下心。
祁崢開車帶著司苓栩去了附近的醫院,醫生給司苓栩包紮好傷口,還特地叮囑她這段時間要定時換藥不要碰水。
祁崢在一旁陪著她,醫生玩笑的開口。
“你男朋友對你很好,很耐心。”
“啊?”
司苓栩愣了一下,連忙開口解釋。
“她不是我男朋友。”
醫生有些抱歉。
司苓栩道謝拿著藥出去,祁崢又送她去了她現在住的地方。
車子上還是祁崢先開口。
“剛剛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摔倒了?”
一想到剛剛的事情司苓栩就來氣。
“出來玩,被人搶了手機,我這是不是太倒黴了。”
她現在已經開始頭疼了,沒手機可怎麼辦。
看著司苓栩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其實她跟小時候的樣子還是很像 。
只不過褪去了青澀,變得越發成熟起來,但那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就和小時候一模一樣,所以在剛剛在看到她的第一眼祁崢一眼就認了出來
祁崢把我子停在了馬路邊。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買個東西”
“哦。”
來去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隨後把一個白色的袋子遞給司苓栩。
司苓栩看了一眼,是一個新款手機,應該是他剛剛買的,她也想也不想的把手機遞給他。
“我不用的,反正明天就回國了。”
“拿著吧,不是白送給你的。”
見司苓栩依舊在猶豫,祁崢一把把袋子塞到司苓栩的懷裡,又拿了一張名片遞給她。
“這上面的電話號碼也是我的微信。”
“好,那我到時候把錢轉給你。”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司苓栩也沒再拒絕,道了幾句謝。
祁崢一直看著她進酒店才回去,手機的電話卡剛剛買手機的時候就已經安好了,司苓栩先註冊了一個微信,之後新增了祁崢的微信把錢轉給他。
他估計在忙,隔了好半天才接收,緊跟著過來是一條訊息。
[吃飯了嗎?]
雖然是這麼多年之後的第一次見面,但不回人家微信確實不禮貌,雖然以後可能不會有很多的交集。
[吃了。]
[這邊有好幾家不錯的餐廳,可惜你明天就要回去了,下次有機會一定要來試試。]
[好。]
祁崢下個月也要回帝都了,父母年紀也大了還是想要衣錦還鄉,外面再好終究比不過自己家裡。
司苓栩剛準備給薄屹打電話,門就被人敲醒了,門外站著的和藹的教授。
“你男朋友給你打的電話沒打通打到我這邊來了,說是聯絡不上你以為你在睡覺,讓我過來看看。”
大概是調查過教授的底細,薄屹才敢放心這麼做。
“沒事的,我手機丟了,待會給他回個訊息”
“丟了,怎麼回事?”
“被人搶走了。”
教授的目光瞥到她受傷的腿微微皺眉。
“還摔倒了,看醫生了嗎?”
“看了,沒什麼大事。”
教授點了點頭這才放心。
“好了,明天就回國了,你也別到處亂跑了,好好在這裡休息,記得給你男朋友回個訊息,我看他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好,謝謝您了。”
司苓栩關上門給薄屹打了過去,那邊立馬就接通了。
“薄屹。”
“打你電話怎麼不接?”
司苓栩有些洩氣。
“我手機丟了,好倒黴被一個小偷給搶走了,關鍵就當著我的面我還沒追上。”
薄屹一聽到這件事情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那你呢,有沒有受傷?”
司苓栩低頭看了一眼還貼著紗布的腿,睜著眼睛說瞎話。
“沒有啊。”
她可不會讓薄屹知道自己受傷的事情,不然指不定會怎樣呢。
那邊的薄屹聽到她這麼說終於細不可察的鬆了口氣。
“沒受傷就好,手機丟了就丟了。”
“明天幾點的飛機?到時候我過去接你”
“應該是下午三點。”
“好。”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結束通話電話。
這個是新的微訊號,以前的那些朋友同學的聯絡方式基本上都沒有了
現在只有三個人。
無錯書吧宴梨,薄屹,還有祁崢。
因為司苓栩穿的是長裙,遮住了膝蓋上的傷,加上走路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所以第二天薄屹去接機的時候並沒有發現異常。
一直到晚上,兩人親密的時候弄到一半司苓栩突然倒吸了口冷氣。
她都快忘了自己受傷的事了,今天也忘記換藥。
看到她皺著眉頭痛苦的樣子薄屹清醒了不少,眼底的情.欲也漸漸褪去,目光落到她貼著紗布的膝蓋上,瞳孔細不可察的縮了縮,連帶著聲音都發了緊。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