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邊出現過那麼多男人,哪一個不是被薄屹明裡暗裡用些手段趕走了。
和薄屹的關係沒有一個明確的界限,但兩人該做的基本上都做了,只是沒有像這次這麼正式的確定過而已。
“薄……屹。”
“在呢寶寶。”
薄屹低低的喘著氣,額頭上的汗水滴在她的胸口,性感誘人,迷迷糊糊司苓栩睜開眼睛,伸手摸他的臉,指尖拂過他微紅的眼角。
清冷禁慾的神,終於沾了點顏色,最後的一點意識終究被淹沒了。
早八對於每個大學生都是折磨,當然對司苓栩來說也是,況且她昨天晚上還被薄屹鬧到了後半夜,現在渾身就跟散了架一樣。
從薄屹的懷裡醒來,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又忍不住伸手描摹著他的五官。
從眉眼鼻尖到唇瓣,處處都是完美的長在她心間的模樣,面板很白又細膩,連一個毛孔都看不見,漂亮精緻的不像真人。
怪不得那些小姑娘都前赴後繼的往他身邊撲,好在這個人夠冷漠,完全不給其他人機會。
司苓栩湊過去輕輕碰了碰他的唇角,下一秒本來還在睡夢中的男人突然間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同她結結實實的接了個吻。
本來司苓栩還在他身下亂動,但感覺到了小薄屹有甦醒的跡象她立馬就乖了,乖乖的任由他吻著。
“怎麼起這麼早?”
薄屹趴在她耳邊輕輕的喘著氣,有意無意的親著她的側臉和脖頸。
司苓栩伸手推他。
“我早上有課啊,誰讓你昨天晚上鬧那麼晚的?”
“出力的貌似是我吧。”
“呵呵。”
女孩面無表情的開口,不想聽他說那些歪理
“你再睡一會兒吧,我去學校了。”
“我送你。”
“不用,我坐地鐵去,早上會堵車,到時候肯定會害我遲到。”
“要不你今天請一天假?”
薄屹提議道。
無錯書吧司苓栩伸手一把把他推開,丟了個枕頭到他臉上。
“不請,睡你的覺吧。”
她飛速的洗漱好,但出來的時候突然想到她好像沒有衣服可換。
“薄屹,我沒衣服穿。”
司苓栩站在床前一臉哀怨的看著他,她昨天就穿了件婚紗過來,浴袍都被撕的稀碎。
薄屹挑了挑眉,一副大少爺的模樣,氣定神閒的拿酒店的座機給前臺打了個電話,很快那邊就有人送衣服過來。
果不其然,司苓栩早上遲到了,好在這個是公共選修課,宴梨替她答了道,她悄咪咪的從後門溜了進去。
宴梨撐著腦袋,一臉揶揄的看著她。
“昨天是遇到什麼事了。”
司苓栩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聲。
“你在說什麼?”
“我說姑娘,在我面前就別裝了吧,你看看你這樣子,容光煥發啊。”
“有嗎。”
“不然呢,我還能臆想不成?”
話說到這裡,宴梨的神色突然鄭重起來,語氣莫名又帶著幾分苦惱。
“就前幾天,有個劇組過來找我。”
司苓栩納悶的看了她一眼。
“找你的劇組不是挺多的。”
她們現在已經大三了,宴梨同專業的好幾個同學都已經出去接戲了,演的也不過都是些十八線的小配角,彌嬈自然也接過。
在司苓栩的印象裡,找宴梨的劇組都是排著隊來的,畢竟她長的這麼漂亮,但是大大小小的角色她都拒絕了,司苓栩也不知道為什麼。
大學的時候還能在學校混混日子,但馬上畢業了,總該有個去處。
宴梨些苦惱的開口。
“是一個古裝劇,要提前半年進組練習,我和楚斯南提了幾嘴,他……好像不太願意讓我出去拍戲。”
“那對你來說,拍戲重要,還是楚斯南更重要?”
“當然是楚斯南。”
宴梨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開口,司苓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話是這麼說的,但如果你真的很喜歡這個角色的話不妨可以去試試。”
一般宴梨的角色她很少會跟司苓栩提及,今天卻破天荒的和她說了,可見這個角色挺讓她心儀 。
宴梨學表演這個專業揹負了挺大的壓力,她家裡人幾乎不同意,然後她偷偷的改了志願的專業才選擇了表演系,為此還和她爸爸鬧了很久的冷戰。
雖然進娛樂圈有一個強大的家世並不是什麼壞事,但以宴梨父親對她事業的反對並不會給她任何一點幫助。
況且還有他繼母那對母女呢,她在那個家裡也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罷了,她都懷疑她爸有時候都忘記了他在外面還有個女兒。
只是每個月到賬的生活費算是他們兩個之間唯一的一點聯絡,但是後來連生活費都沒了,宴梨只能自己想辦法掙錢養活自己。
“我就是怕,他以後當醫生也很忙,我當演員估計也很忙,這樣下去感情還怎麼維護啊。”
司苓栩倒是沒想到宴梨居然會想這麼多。
那天晚上之後,所有的事情好像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跟薄屹的關係也在朝著一個不恐控的方向發展。
就比如說跟江如雲同桌吃飯的時候司苓栩會偷偷的在桌子底下牽她的手,兩人會在薄家某個隱秘的角落裡接最熱烈的吻,或者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在寂靜的房間裡做著最原始最親密的事情。
以司苓栩的話來說就是刺激,況且她本就是追求刺激的人。
不過那天當模特的事情不了了之,那組照片並沒有被流出來,不用猜司苓栩知道是薄屹乾的。
那天之後司苓栩偶爾也會接接這類的工作,但都是獨立的個人拍攝。
週末的時候司苓栩回薄家,意外的見到了一屋子人,居然還有常年居住在英國的薄老爺子。
老爺子一來,就知道這事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