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順壽自幼家境優越,從來不為生計發愁,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
熟悉的人都知道,他喜歡炫耀自己的財富和地位,常常在社交場合中佔據焦點。
如果沒有焦點,他就要創造焦點!
雖然不知道野豬吃細糠是什麼意思,但袁野能感受到對方滿滿的惡意。
因為隨著王順壽的話落下,周圍用餐的人都以看笑話般看著他們。
“老白,我想喂他吃撲克牌。”
“嗯,我覺得這是個好方案。”
看著慢慢朝著自己走來手上還拿著撲克牌的少年,王順壽不露痕跡地退了一步。
“你想幹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王……”
“嗚嗚,”
袁野將撲克牌塞進了王順壽的嘴裡。
“住手!”
就在王順壽被袁野蹂躪地欲哭無淚時,一個穿著保鏢服的壯漢擋在了王順壽的面前。
無錯書吧“呸呸呸,餘鷹!快,給我好好教訓他們。”
王順壽一邊吐著撲克牌的殘渣,一邊惡狠狠地指著袁野。
餘鷹很不情願的聽從王順壽的命令,他是王順壽僱來的保鏢,也是驚悚遊戲的玩家。
他已經達到了危險級,強者的尊嚴讓他不想普通人出手。
“就憑他嗎?”
“小兄弟,你要不和小王總道歉,這樣……”
餘鷹的話就這麼被打斷。
袁野的視線一直在王順壽的身上,從沒有直視過餘鷹,將王順壽看的毛骨悚然。
“餘鷹,還在等什麼,上啊!”
“哎,既然如此,得罪了。”
餘鷹略帶有歉意的朝袁野鞠躬,隨後以常人所不能達到的速度朝著袁野出手。
袁野打了個哈欠,用比餘鷹更快的速度握住了餘鷹的胳膊。
“什麼!”餘鷹心裡大驚,雖然被挾持了上半身,但身體的本能反應讓他用腿踢向袁野。
袁野連躲都不躲,硬生生地扛下了餘鷹的攻擊。
“吭。”
餘鷹臉色發白,冷汗直流,他覺得自己好像踢到了一處鋼板,腳骨已經碎裂了。
在場的人都聽到了骨頭折斷的聲音。
王順壽的臉“唰”的一下白了,“我,我……”
沒人去看他,袁野將餘鷹輕輕放在地上,拍了拍他的肩膀。
隨後,在眾人畏懼的目光下,走到了餐桌旁。
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
“餘鷹可是危險級哎,居然在他手中沒有撐過一回合!”
“這是哪裡來的怪物,太強了,要是能把他拉攏到咱家,豈不是一大助力。”
“誰知道呢,也許他已經是某家的人了,誒,你的主家不是花大價錢招攬強者嗎?要不你上去問問。”
被慫恿的大肚腩按耐不住想要獲取功績的念頭,徑直跑到正在大快朵頤的袁野面前:
“大兄弟,你是哪家的?”
“我?我是賞……”
“我們是裂家的。”
白樺搭在袁野的肩膀上,替他回答道。
“你是什麼東西,怎麼敢替你主人說話。”
大肚腩有些惱怒,他在他的認識裡,白樺是袁野的僕人,而一個僕人敢替主人作答自己作答,豈不是他的主人看不起他?
男人似乎瞎了眼,沒有看到從始至終白樺和袁野一直是站在同一水平線上,並不是主僕之分的先後站法。
畢竟如果他有腦子的話,也不會被別人拿去當槍使了。
袁野竊笑,白樺暗暗加重了力道,疼的袁野悶哼一聲。
“僕人?”
白樺笑著反問,不過他的表情好像並不是那麼開心。
大肚腩有些緊張,肚子上的肥肉在不停地顫動,腦子也清醒了一些,一個僕人怎麼敢這麼對他說話。
而且其他的客人正一臉看熱鬧地看著他。
但男人天生的好面子,讓他不得不嘴硬,反正他沒有動手,眼前的少年總不能眾目睽睽之下打他吧。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李家的代言人,你什麼身份我什麼身份,也只有你家的家主才配……啊!”
“磨磨嘰嘰。”在常人根本看不清的速度下,白樺將大肚腩踩在了腳下。
大肚腩哼哼唧唧地呻吟著,終於在白樺一點點的加重力道下昏迷了。
白樺冷著眼看向周圍,眾人在他的眼神下紛紛向旁邊人告別,離開了這個人間災禍。
沒人去打120,畢竟他們不會為了一個陌生人去惹怒一個強者。
而那個大肚腩,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手段髒的很。
“吃夠了嗎?吃完了還要找咱的房間呢。”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裂斬出了聲。
臨走前,袁野心滿意足地拿走了三份小蛋糕。
“恭喜玩家裂斬,成功完成副本“鬼門服裝”店任務:成功存活7天。”
“副本結算中……”
“副本存活人數:1。
玩家未接待客人:獎勵0驚悚幣。
玩家成功存活7天:獎勵500驚悚幣。”
“下次強制進入驚悚遊戲倒計時71:57:56。”
“溫馨提示:下次進入遊戲,將強制開始直播。”
裂斬好似沒有聽到驚悚遊戲的提示聲,在白樺和袁野的聯手摸索下,終於學會了給黃遠林打電話。
“……”
“所以說你們還沒有找到房間?”
看著旁邊喝的酩酊大醉的其他工會成員,黃遠林認命地嘆了一口氣。
既要當他們的心理醫生,又要當客服小妹。
他容易嗎他。
在黃遠林的帶領下,裂斬三人終於到了房間。
“我走了。”
黃遠林帶著怨念的眼神看著三人。
“走吧走吧。”袁野毫無留戀,徑直撲向那又大又軟的床。
如今白樺也明白點現實世界裡的人情世故。
“有事情我們打電話給你的。”
別,別打給我了,黃遠林在心裡碎碎念。
見裂斬好像沒有說話的意思,黃遠林放心地轉頭。
裂斬看著手機上的爬蟲,對還沒來得及離開他們視線的黃遠林道:
“大爺常來玩啊。”
黃遠林腳一崴,差點跌倒。
裂斬莫名其妙地看著越走越快的黃遠林。
回到房間,袁野正死死地抱著大床,看到裂斬又笑起了他那標誌性的笑容,感覺一陣不妙。
“你們想回到驚悚世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