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和提納裡腳程也不慢。
很快的,他們就趕回了之前那個做璃月獸偶的手工製作攤位。
在攤位前,專心致志的縫製著手中玩偶的白紙和柯萊,也已經快要將自己想要做的獸偶縫製完畢。
柯萊做的很認真。
連線處的針腳也很緊密,一看就是個踏實的孩子。
雖然沒有老師傅做的那樣活靈活現,但是柯萊做的猊獸獸偶也是中規中矩,靈動可愛的。
至於白紙嘛。
雖然她編繩編的有些粗糙了,但是,好歹以前經常給自己的衣服,或者是給孩子們做縫補的。
所以怎麼說呢,縫東西的速度會更快一些?
即便是不按照預定的方案,自己動手設計的想要做一些不在方案內的,自己想做的東西,現在也是差不多的快做完了。
當即,一隻又肥又可愛的白手套靛色小貓,就出現在了白紙的懷中——
“啊,老婆,你回來啦~”
白紙似乎非常滿意自己剛剛縫製好的胖胖小貓。
即便是在和自己最為親親的老婆打招呼的時候,白紙也是一副抱著胖胖小貓不撒手,眉眼彎彎的,看起來很是開心的樣子。
本以為已經擺脫了帝君玩偶搶奪屬於「流浪者」的懷抱的束縛。
結果一不留神,好像又要被什麼其他的玩偶擠壓所剩不多的擁抱了……
對「流浪者」而言,這可真是失策!
一開始,「流浪者」覺得白紙只是在陪柯萊做猊獸獸偶——
做完了,哪怕成品做的再怎麼樣,估計也只是擺在宮殿收藏室裡,或者是擺在大大的床頭上的。
結果誰能想到,白紙另闢蹊徑,直接做了一隻看起來分外眼熟的小貓出來?
乍眼一看,那隻貓型玩偶,除了神態方面,倒是和他仿若有幾分相似……
不過,這些都已經無所謂了。
或許就連白紙自己也不知道,她可真是特別喜歡毛茸茸的東西呢。
感覺上,已經有些習慣了呢。
「流浪者」他馬上熟練的行動了起來。
他先是一邊十分正常的湊了過來,就像是非常正常的想要觀摩一下他們的進度那樣。
一邊又仿若是不經意的開始觸碰著那隻白紙抱在懷裡剛剛做好的玩偶小貓。
然後,就像之前的那樣,順理成章地將玩偶抽出來——這樣的話,白紙的懷抱就會理所應當的空出來了。
在這之後,該如何應對空無一物的懷抱呢?
當然,就只能抱他了。
其他的玩偶,除了毛茸茸之外,哪裡有他好抱的?
只是,當「流浪者」就像是不經意的抓住了胖胖小貓的爪子,並正在試圖將其抽出的時候卻是發現——
白紙似乎很是滿意自己的這個作品,以至於抱的還挺緊的。
他的那點行動,在這樣的拉扯中已經完完全全的引起了白紙的注意。
“嗯?怎麼了?”
在感受到這股拉扯的動靜之後,白紙的面上浮現出了一股疑惑。
自己畫的摸魚草圖!是可愛小夫妻!還有超級可愛的豬咪!!
不過很快的,這股疑惑就轉變成了微笑。
“是喜歡我做的獸偶嗎?很可愛的對吧,有沒有覺得似曾相識呢!”
就像是在邀功那樣,毛茸茸的上品大尾巴也不時的抖動著。
“以前我給納西妲也講過小貓的故事,之後,她也編了一個類似的童話,裡面都有像你一樣可愛的小貓~”
“正好有機會,而且這裡材料也挺充足的,所以我就做出來了!”
“很可愛的,對吧?”
白紙對自家老婆,那可是非常樂於分享喜歡的東西的。
無論是自己都饞的要命的酒,還是別的什麼。
只要自家老婆想要,白紙那可都是會給的。
所以,都不用「流浪者」“悄咪咪”的勾,白紙就非常主動的將手裡剛剛做好的胖胖小貓交到了「流浪者」的懷裡。
「流浪者」抱著那隻與他非常相似的小貓,舉手投足之間,竟也是沖淡了他周身的些許疏離,協調的變得更加可愛了。
畢竟,小貓嘛,一種非常神奇的生物,湊在一起就是這樣了。
這樣的場景,白紙也難免的被迷住了。
而後,她的眼神無比溫柔,順著被放置在「流浪者」懷中的小貓,一順的撫上那貌美柔順的面頰:“無論是你和小貓,都真可愛~”
白紙率先的開始說起了情話。
是啊,真可愛。
像團柔軟的雲朵一樣,輕飄飄的,暖乎乎的,稍微抱一下,就像是要融化了那樣可愛。
明明這只是一句非常普通的情話,但往往就是這樣普通的情話,才足夠的直抒胸臆。
“……油嘴滑舌。”
就像是還沒開始炸毛的貓,提前的就得到了安撫。
「流浪者」抱著那個胖胖的小貓玩偶,倒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唯有一點讓他很在意的是,在走出那個璃月獸偶的手工攤之前,白紙問他要過一次用於放置物品的常世浮轉之壺。
好像是從裡面拿了些什麼出來。
之後也沒讓他跟著的,神秘兮兮的走進了那個攤位,好像是在和那個老師傅詢問著什麼。
最終,老師傅給了白紙一個小盒子。
這個小盒子沒有被放進壺裡,反而是被轉交給了柯萊。
就像是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有了什麼小秘密那樣。
至於這個秘密,就像是在不短的時間內,突然間就有了「流浪者」不知道的事情那樣令人感到好奇。
而這份秘密,也體現在了他們到達翹英莊之後。
吃過精心製作的茶泡飯晚餐之後,本該是困困狐狐的打盹時間的狐狐,都以柯萊剛來璃月人生地不熟的,隊伍裡面又只有她一個女生。
所以,就要多找她玩兒增進一下感情之類的藉口跑去不知道幹什麼。
雖然,某隻缺德狐狸自己困了就自己知道回來了。
但是……
「流浪者」說不好奇那都是假的。
不過,他也覺得:
既然白紙選擇將其隱瞞的話,應該或許……總歸也不是什麼大事。
依照「流浪者」對於白紙的熟悉推斷,白紙應該是想準備著什麼驚喜吧?
驚喜一旦被人得知,那就不叫驚喜了。
就連因為驚喜而雀躍跳動的心,或許也會歸於平靜。
雖然也可以透過清點壺裡面少了什麼東西,由此來推測她們到底在做些什麼。
但是,望著白紙向他投遞過來的目光——「流浪者」收好了手中的壺,拉了拉頭上的斗笠,嘴角還是不由得微微的勾起。
白紙看起來很開心,這樣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