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安國的長慶侯李同光?”
任如意聽到了王衍的話,眉頭微微一皺,語氣有些不解的開口問道。
她有些不太明白,這個時候,王衍突然提到這麼一個聽起來有些陌生且熟悉的名字做什麼。
任辛已死。
她早就已經不再關注安國的事情。
所以熟悉這個名字的原因是因為她在被叫做任辛的時候,因為昭節皇后的原因收過一個徒弟就叫李同光。
不過那個時候,自己更喜歡喊他鷲兒。
因為禿鷲這種生物,沒人疼沒人愛就像是一種被所有人的遺棄延誤的存在,很符合李同光的出身。
所以,她並不知道如今的長慶侯就是那個鷲兒李同光。
“嗯!”
王衍點了點頭應道。
“梧景帝那個好功喜大的傢伙就是被這個長慶侯李同光在在安梧戰場之上擒獲的!”
“我能夠從安梧戰場之上全身而退也是藉助了他的那一箭!”
王衍的嘴角出現了一抹弧度開口說道。
“我在安國的確認識一個叫李同光的小傢伙,我叫他鷲兒,可是在五年前,我“假死”在了天牢之後,我就不在關注安國的政事。”
任如意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長慶侯就是你口中的鷲兒!”
王衍在任如意話音落下便是緊隨其後開口說道。
“所以呢?這和現在我有什麼關係?”
任如意聽到了王衍的話,學著王衍經常聳了聳肩膀的動作說道。
五年前,昭節皇后死在了邀月樓。
那個任辛也死在了安國的天牢大火之中。
“我知道你的意思,所以我想說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等到了景城之後儘量別讓那個李同光發現你!”
王衍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糾結的表情說道。
“我感覺你好像話裡有話,鷲兒只不過是我收的徒弟而已,你不會莫名其妙會介意這件事情吧?”
任如意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古怪說道。
有關於病嬌小侯爺李同光的設定,王衍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用怎麼樣一個方式去告訴任如意。
告訴李同光那個怪異癖好的人可以是外出打聽訊息寧遠舟,也可以是金沙樓的樓主金媚娘。
但是毋庸置疑,最好的人選一定不是他王衍。
“我介意這東西幹嘛?”
王衍撇了撇嘴說道。
“反正你聽我的,儘量不要讓這個李同光的傢伙看到你的臉,不然到時候我就有的煩了!”
王衍臉上帶著一抹凝重說道。
看到了王衍臉上的表情變化,任如意還想調戲王衍的想法也是止住。
不過心中已經是打算調查調查這個五年都未再見過一次的徒弟李鷲兒李同光,看看王衍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
“夜深了!”
看到了不再說話的王衍,任如意說道。
“別了吧,這要是發出了動靜,寧遠舟那些人肯定會用怪異的眼神看我的!”
王衍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腰子說道。
“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突然不辭而別,所以為了讓我有一個念想,你最近就幸苦幸苦唄!”
任如意抱著王衍的肩膀用一種撒嬌的武氣說道。
隨之,不等王衍說話,任如意便是拉著王衍的肩膀,返回到了兩人在景家村租的小院之中。
木床搖曳了一夜。
第二天,天色微微涼起。
寧遠舟帶著一個大包裹回到了小院之中。
包裹之中是他從附近村民家中尋找的一些比較稀有的草藥。
隨之,推開了錢昭和於十三的房間。
“誰呀?”
剛剛進入夢鄉的於十三睜開了眼睛問道?
“我,寧遠舟!”
看到了頂著兩個黑眼圈和塞著自制耳塞陷入夢鄉的錢昭,於十三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古怪。
“哦!”
於十三聽到了是寧遠舟,再次倒在了床上。
“你們這是?”
寧遠舟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好奇。
“隔壁的木床聲音搖曳了一夜,於十三這個傢伙春心蕩漾睡不著,寂寞的我也睡不著…”
閉上眼睛的錢昭幽幽道來。
“一夜呀!一整夜呀!老寧你知道我這一夜是怎麼過來的嗎?我甚至都在自我檢討,為什麼我只能一分鐘…”
於十三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悲憤說道。
“啥?”
寧遠舟已經平靜的心情泛起了波瀾。
“畜牲呀!畜牲呀!王衍和任如意兩個人昨天晚上房間傳來的木床搖曳聲持續了一夜呀!”
於十三捂著自己的心臟說道。
“哐當~”
寧遠舟落在了懷中的包裹墜落在了地上,無數的藥材散落了一地…
“我好像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錢昭默默的開口說道。
“我去看看孫朗和丁輝的傷勢什麼情況!”
寧遠舟步履蹣跚的離開了於十三和錢昭兩人的房間,背影顯得極其的單薄和可憐無助。
“我都說了讓他主動出擊去追求如意姑娘,我也不知道他當時到底在矜持什麼東西!”
看著寧遠舟離去的背影於十三說道。
“老寧那個傢伙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比我還要悶騷…”
錢昭聳了聳肩膀說道。
寧遠舟離開了房間,準備去看看孫朗和丁輝。
可是剛剛出門的一瞬間,便是看到了捂著腰子位置,一臉悲哀的從房間走出來的王衍。
“早!”
看到了寧遠舟,王衍招了招手說道。
“早!”
寧遠舟愣了愣說道。
“一會兒吃過早飯,咱們在那邊集合一下,我們商量一下使團下一步到達景城之後的安排,”
寧遠舟指了指不遠處一棵老槐樹的位置對著王衍說道。
隨之不等王衍說話便是轉身離開。
“天涯何處無芳草,我寧遠舟都已經決定了歸隱山林,如意姑娘這樣的註定和我不會是一條路的人!”
寧遠舟很快便是釋懷。
不過也很理所應當,畢竟他和任如意甚至連開始都尚未開始。
早飯過後。
任如意要修煉顛鳳培元功並未參與商議,讓寧遠舟莫名其妙的鬆了一口氣。
老槐樹位置。
昏昏欲睡的於十三,錢昭,元祿,杜長史幾人皆是一臉幽怨的看著坐在了一旁的王衍。
敢怒不敢言。
而寧遠舟則是從懷中將一張景城勢力關係圖和一張安國的地圖放在了王衍等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