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那個王衍到底是誰呀,竟然如此的獅子大張口,這張紙條上的東西哪一樣不是極其珍貴的存在!”
寧府。
一身白衣的於十三一臉不爽的開口說道。
而在他的左手手中拿著的那一張寫滿了密密麻麻小字的紙條赫然是王衍交給寧遠舟的那張。
“寧遠舟,那個王衍的傢伙,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一直默不作聲的錢昭開口說道。
“是呀是呀,憑藉我們六道堂超級男團,出使一個安國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嗎?”
錢昭身旁的孫朗點了點頭說道。
“可是頭兒說,王衍可是在一瞬間擊殺了趙季,甚至連趙季的身體反應速度都跟不上…”
寧遠舟身後的元祿小聲嗶嗶的開口說道。
聲音不大,侮辱性極強。
在於十三幾人的耳中十分的刺耳。
“嘿,我說元祿,你小子到底是哪邊人,人都還沒,你就長他人志氣滅自己人的威風!”
於十三聽到了元祿的話臉上出現了一抹不可置信的表情開口說道。
“可…可是…”
元祿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尷尬。
“好了於十三,別為難元祿了!”
看到了臉上露出了支支吾吾的表情,不知道該不該瞬的元祿隨覺將可憐的目光投向了寧遠舟的身上。
“說說唄,這個王衍到底有元祿什麼把柄?莫不是元祿這小子在我關入地牢這些天裡面去了什麼不該去的地方了吧!”
於十三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
於十三話音落下,錢昭孫朗的眼睛猛的一亮。
看向了元祿的眼睛已然不再清澈。
“你們在瞎說什麼,元祿還是一個孩子,能不能不要口無遮攔,你以為都像你這個處處留情的公牛麼!”
寧遠舟翻了翻白眼說道。
“這件事情我只說一次,你們也別去問王衍,要不然引起了他的誤會,我會弄死他的!”
寧遠舟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會替你管住他們兩個傢伙的嘴巴保證密不透風!”
錢昭聞言點了點頭應道。
於十三孫朗:Ψ(◣㉨◢)
“王衍說他可以治好元祿身上的病!”
幾乎是在寧遠舟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什麼都略懂一些的錢昭直接否定了寧遠舟說出來的話。
“不可能,元祿的病…”
忽然,錢昭的話戛然而止。
“不管是不是真的,起碼有了一絲希望,而且王衍這個傢伙你們沒有接觸過,他從來不說假話!”
寧遠舟臉上出現了一抹無奈的表情說道。
“好了,不管真的假的,現在我們當要的事情還是護送禮王前往安國,迎回聖上。”
“還有就是洗清已經死去的天道兄弟等人身上的冤屈!”
於十三也是在一旁開口說道。
再說到了天道兄弟的時候,錢昭而眼中出現了一抹寒光。
只不過這一抹寒光稍縱即逝。
所以在場的幾人都是沒有發現錢昭臉上表情的變化。
“孫朗,交這份名單交給章相,告訴他務必在迎帝使團離開梧都之前全部都準備好!”
寧遠舟一錘定音開口說道。
“那章相若是問起來的話怎麼辦?”
孫朗接過了名單,臉上出現了一抹遲疑開口問道了寧遠舟。
“就說我在前往安國的路上有大用,不方便透露就行了!”
寧遠舟不假思索的開口說道。
“我知道了!”
孫朗點了點頭隨之離開了寧府。
六道堂地牢。
手持裝有玉郎頭顱木匣子的任如意悄無聲息的潛入了地牢之中。
順著黑暗的路線最終停留在了某一間牢房之前停了下來。
牢房之中,一個人影盤坐在了地上。
“梧國有一句俗語,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查了這麼久,沒想到越先生竟然藏在了六道堂地牢之中!”
任如意看著坐在了地上的越三娘說道。
越三娘坐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彷彿是聽不懂任如意的話一樣,右手之上也是悄無聲息的扣住了一枚銀針。
“還真的是沉得住氣,就不知道過一會兒你還能不能沉得住氣了!”
任如意話音落下,便是將手中裝有玉郎頭顱的木匣子朝著越三孃的牢房裡面丟了過去。
同時收手猛地朝前一擲。
清脆的碰撞聲音在半空之中響起。
兩枚銀針半空之中墜落,插進了地板之中。
“你是誰?”
越三娘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
“殺你的人!”
牢房之外的任如意雙手抱胸開口說道。
“呵!”
越三孃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冷笑。
在越三娘話音落下的瞬間,任如意丟擲而木匣子也是從半空砸在了越三娘面前的地板之上。
越三娘下意識的側身躲開。
可下一秒,越三孃的臉上出現了一抹不可置信的表情。
因為她看到了玉郎的頭顱!
“你是如意!”
越三孃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驚恐的表情說道。
“不,你不是如意,白雀不可能擁有迴天丹,那是緋衣使才有資格掌握的密藥,你到底是誰!”
越三娘歇斯揭底的質問到任如意。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出賣梧都分部,我可以留你一具全屍!”
任如意一劍劈斷了牢房上的鎖。
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越三娘開口說道。
“休想!”
越三娘眼中出現了一抹寒光,右腳猛的一踢,一柄藏在了雜草之中的長劍瞬間朝著任如意的心臟刺去。
任如意一劍揮出。
預判了越三孃的攻擊,輕易的躲過。
隨之,一枚黑色的毒針命中越三孃的腹部。
“你…”
越三娘剛想運用內力攻擊任如意,下一刻便是癱坐在了地上,臉上出現了一抹不可置信的表情。
“給你一個機會,不然我會扒了你的衣服,丟到別的牢房之中,到時候那些人可能我好說話!”
任如意不帶一絲感情的看著越三娘說道。
“我…”
越三孃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絕望的表情。
“我只知道珠璣大人要我不擇手段弄到三千兩黃金,梧都分部的事情也是她讓我做的,其餘的我竟不知道!”
越三娘臉上帶著一抹苦笑開口說道。
“還有麼?”
任如意淡淡的老者越三娘開口問道。
“沒有了,我畢竟只是一名紫衣使…”
越三娘話音還未落下,一道紅色的血線緩緩的出現在了越三孃的咽喉位置。
“你…”
越三娘用手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滾燙的鮮血卻是止不住的從自己的手指縫隙之中流出。
“剛才命中你的那針名為鳩血針!”
任如意話音落下,還在掙扎的越三娘臉上忽然出現了一抹明悟的表情。
“原來您是任左使…”
越三娘總細如髮絲的聲音喃喃自語,最終跪在了地上,無力的閉上了眼睛失去了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