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窗簾緊閉,光線很暗。實木書桌上,兩道身影交疊,勾勒出一股曖昧淫靡的火光。
坐在書桌上的女人用腿勾在男人勁腰之處,兩條白皙嬌嫩的小腿在暗色燈光下白得有些晃眼。
景黎俯身吻遍女人身上每一處,從耳朵到脖頸,一點一點,全都留下獨屬於他的印跡。
“你說咱倆像不像是在偷情?”
溫禾仰著脖子一邊迎合著他的吻,一邊嬌呵出聲,笑著問他,“後悔嗎?這麼早就給自己生出兩個冤家。”
男人的寬背完全將她纖細窈窕的身形籠罩,嗓音低啞勾耳,“要我說還是送去老宅讓老爺子養著比較合適。”
伴隨著他手上使壞的動作,溫禾咬著下唇嬌吟一聲,
“不行,人家老師說了,孩子小時候很容易缺乏安全感,而且安安和歡歡很敏感,最好還是要跟爸爸媽媽住在一起才行。”
“他倆要是安分守己,我倒也不是容不下他們在家住。只不過這倆小傢伙未免也太纏人了些,越大越嗲,跟誰學的非得跟爸爸媽媽一起睡?”
景黎的這一雙兒女從小就是跟他們夫妻倆分房睡的,兩三歲的時候歡歡確實是會粘人一些,一到晚上還會有鬧困的習慣。
但每次只要一聽媽媽講故事,她也就能安定下來。基本上都是一篇故事講完,小丫頭就能進入夢鄉了。
安安跟妹妹比起來簡直不要太獨立,從來沒有睡前鬧困這一說,還特別會照顧妹妹。
之前他們兩口子跟兩個小寶貝都是分房睡,但最近這段時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他倆一個比一個難纏,必須要跟爸爸媽媽一起睡。
一到睡覺時間就抱著自己的小枕頭跑到主臥,鑽進被窩裡攆都攆不走。他們願意睡主臥那就讓他們睡,景黎跟溫禾兩個人住次臥。
結果倒好,這倆小崽子不是要睡主臥,是要睡爸爸媽媽。他們兩口子睡到哪兒,歡歡安安就跟到哪兒。
好幾次睡到半夜,他們倆看孩子睡熟了,出了主臥要換個房間。結果回回都是剛走沒一會兒,他倆就能感覺到爸爸媽媽不在身邊兒了,哭著跑出來找。
對於這兩個性生活熱情度高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巨大的折磨,一到晚上他們倆就開始頭疼。
溫禾問他們為什麼一定要跟爸爸媽媽一起睡?
這兩兄妹拖著小奶音撒嬌耍賴,說是班裡的小朋友們都是跟爸爸媽媽一起睡,所以他們也要。
連續睡了一個多月,景黎實在是忍不了了,有天晚上對他們兩個兇了一點兒,讓他們趕緊老老實實回自己房間睡覺。
結果兩個小寶貝眼淚珠子噼裡啪啦的掉,委屈巴巴的說爸爸媽媽是不是不愛他們了?
兄妹倆扯著小奶音哭的讓人心疼,這麼一哭,哪還有人捨得讓他們自己睡。
溫禾對於兩個孩子這段時間的突然粘人覺得有點反常,特意求助了育兒專家。
育兒專家說可能是因為前段時間溫禾跟景黎兩個人因為工作原因經常長時間出差,跟孩子聚少離多,導致他們缺乏安全感,所以才會如此。
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是這樣,前幾個月他倆忙著海外併購事務,又恰逢溫氏集團上市的關鍵時期。基本上一個月能有26天都不在家,兩個小寶貝也都是送到景老爺子那裡養。
工作上的事兒忙活了兩三個月才算結束,這段時間總共也沒跟孩子見過幾面,更別提講故事哄他們睡覺了。
到底還是因為工作太忙,疏忽了兩個孩子的感受,所以他們現在吵著非要跟爸爸媽媽睡在一起也不奇怪。
只是苦了他們小兩口,明明是合法夫妻,回回整的都跟偷情似的。
書房的隔音效果最好,任憑他們倆怎麼折騰外邊應該也聽不見。所以書房現在就成了他們的第二臥房。
“快點兒的,速戰速決,一會兒孩子該醒了。”溫禾趴在景黎肩上,泛紅的眼尾看起來瀲灩至極。
面對她的催促,景黎眉梢輕揚,笑得有些惡劣。問她,“速戰速決?我的時間你不清楚?這個詞用在我身上你覺得合適嗎?”
溫禾雪膚之上滿是紅色吻痕,幾縷髮絲隨意的貼在她泛紅的臉頰上,平添了幾分嫵媚的風情。
“我沒跟你開玩笑,待會兒他倆找過來我看你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話音剛落,溫禾就隱約聽見有敲門聲,好像有點兒不太真切的哭喊聲。
她警覺的豎起耳朵,抬手推拒著景黎,
“是不是有人敲門?我好像還聽到了歡歡的哭聲。”
stop!!
景黎興致正高,
你告訴我怎麼停?!!
“沒有,你聽錯了。”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鉗制在她細腰之處的大掌突然收緊,溫禾吃痛回神,他是在強制讓她專心一點。
“不是,我真的聽到了。”
“聽到又怎樣,劉姨她們又不是擺設。”
“景黎你果然是個純種的王八蛋,外邊哭的可是你親生的一雙兒女。”
景某人:什麼兒女?我不認識。
“阿禾,你今天格外不專心。”他聲音有點啞,帶著不均勻的喘息聲:“再這樣三心二意,我讓你跟他們一起哭。”
他就是有本事把張揚驕矜的紅玫瑰玩成跟他哭著求饒的小女人。
……
(一篇字數不長的純甜七夕情人節小番外,各位老婆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