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一眯起眼睛,看著站在陽光下的炎司,沒說話!但她心裡戲卻是有些多的:這位神秘的炎公子怎麼來了?不是說毒谷很難進嗎?玉滄淵放水?
炎司見她沒個回應,嘴角咧開又說了一句:“姑娘,我雖然說了‘好久’,但其實也不算太久吧!進谷之前,我就設想了好幾種你的反應,但卻沒有一言不發這一種呢!”
“炎公子,可是與玉滄淵有何淵源?”
“嗯,有!但是不多!”
“就是這些不多的淵源,便讓您出入毒谷,如履平地?”
炎司笑了笑,故意沒有說極樂神殿與奇仙毒谷的關係。因為他知道,程一一在探查他的底細。不知道為什麼,炎司就是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是極樂神殿的殿主。
(史黎天:就是這麼設定的!)
炎司盯著程一一的肚子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說道:“果然是玄靈神胎!看來,我還真的要在毒谷裡住上一陣子了!”
“誰同意讓你住啦?”終於把自己的毒素分解掉,玉子硯終於清醒過來。只不過,因為趴在地上太久,腿腳不太利索。跑過來的時候,還摔了一跤。這讓喬松的白眼翻得,越發熟練了!
炎司轉身,很是禮貌的對玉子硯說道:“你爹!”
玉子硯一愣,我爹?父親不是出谷了嗎?
炎司從儲物袋裡找出一顆黑得發綠的珠子,玉子硯一見,臉色就不好了!因為他認出了,這位氣度不凡的公子手中拿的,正是他們奇仙毒谷的至寶——陽神珠!原本,這樣的珠子有兩顆,是一對兒。一顆為陽,一顆為陰。當年,他的父親玉滄淵無意救下了樂極神殿的前殿主,就將陽神珠贈予,目的是為了找到強大的靠山,能夠讓奇仙毒谷在中層界安穩存在下去。
結果沒過多久,老爺子又陰差陽錯救了天絕神廟的聖尊!然後,又像一個敗家子兒一樣,將剩下的陰神珠也送了出去。其實這珠子到底是幹什麼的,就連玉滄淵本人也不知道,他送人的時候只想著用兩顆珠子當成樂極神殿和天絕神廟與奇仙毒谷之間的信物。代表著帶著陰陽神珠出現的人,都會受到毒谷最高階別的禮遇。別說炎司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了,就算他想在這裡大興土木,搞個行宮什麼的,玉子硯也不能不點頭。
他臉色不好的原因,並不是看到了陽神珠!而是,他猜出了炎司的身份!
樂極神殿的殿主,居然追著他們家一一到了毒谷,這代表了什麼?玉子硯認真的端詳起炎司的臉,好半天才在心裡評判道:本少主的姿容與這位殿主也沒差幾分,男妾的希望,應該還有……
炎司見他不說話,就調侃起來:“堂堂巴炎國醫,竟然是個呆子!”
喬松頓時就不樂意了!他們家少主,雖然一點也不靠譜,但好歹是自己半個主人。主人被一個“外來人”說道,當護衛的自然不能無動於衷。喬松是個急性子,能動手從來不吵吵!剛剛看到炎司不請自來,還用那樣曖昧的眼神盯著姐姐,一瞧就是沒懷好意,小喬松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結果,炎司的“子”音剛剛落下,喬松就化身成光,向他衝了過去。
結果,可想而知!
喬松能追著天絕神廟的錦蚺打,那是段位不同!但如今,炎司已經是中層界頂級高手了,怎麼可能把不小的毒谷護衛放在眼裡。於是,本來很厲害的喬松,在炎司面前受了不小的降維打擊。把孩子打得,差點抑鬱!
最後,還是程一一大吼著,讓喬松住手,這個執拗的孩子才肯罷休。也就少摔幾跤,少挨幾個巴掌。程一一總算見到了炎司施展修為,卻沒想到,這位炎公子簡直已經成了中層界的神級大能!這段時間,她琢磨一套自己獨有的功法,她為這套功法取名為“九重淵”!
這是她結合了自己的殺手體術,還有喬松上層界的身法,又整合了自己全系天命靈基搞出來的!九重淵本身就是一個看似一點威力也沒有,實剛殺意成淵的強大功法。施展以後,對手就會如同掉進了一張天網裡面,五系靈力合力攻擊圍剿,讓人逃無可逃!
之前,她曾試圖用在喬松身上。結果蕭慕生在一旁,就能感受到九重淵可怕的威力,硬生生的變成鳳凰體將程一一的第一重攻擊給擋了回去!程一一不解,而蕭慕生只說:這套明明是初創的功法,卻讓他無比熟悉!尤其是由溫和的氣息,頓生殺意的瞬間,讓他頭皮都麻了!不知道為什麼,蕭慕生只覺得,喬松接不下來這一招!
小鳳凰搗亂,程一一也就沒辦法再試試功法如何了。剛剛小睡時,她還夢到了元離陪著她修煉呢。心中感慨,要是有個足夠強大的人當靶子,就好啦!
結果這一睜眼,那位神秘兮兮的炎公子就出現在眼前了!
她興沖沖的從藤椅上跳了起來,飛到炎司面前:“炎公子,您的身法想必已是中層界至高無上的存在了!小女子近日研究出一套功法,不知炎公子可否賞臉,與我切磋一二?”
炎司微微一笑:“早就感受到你體內的天命靈基變強了!只不過,這一次,我竟然沒能看透你的修為,想必是這功法的原因吧?”
程一一點了點頭,實話實說:“是的!因為這套功法被我創造出來的時候,我就發現它和我的手背鏈很相似!似乎是遇強則強……不過,乾爹遠行,玉子硯不務正業,剩下兩個孩子,總不能讓他們當我的陪練!所以,我一直沒能看到我這九重淵到第九級時,會是怎麼樣的效果!”
“你說的乾爹,可是玉滄淵?”
“嗯!”
炎司心頭突然一陣不爽:假若我與她在一起,那豈不是也要喊他一聲爹?
“姑娘,你是想讓在下當靶子?”
“可否?”
“可!姑娘所求,炎某一定遵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