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然滿身血跡,安風顫抖著要上手檢查。
還是安然拉住了她的手,“小風,我沒事,只是皮外傷,已經傳太醫了。”
安風把她橫抱起來。
“皇上太醫已經在來的路上了,還是讓太醫看完之後再讓長公主回去吧!”
安風涼涼的看了薛答應一眼,薛答應立馬不敢再言。
“這裡環境這麼差,小順子,讓太醫去安和宮。”
小順子連忙應聲。
龍有逆鱗,而安風的逆鱗就是長公主。
小順子每天跟在皇上身邊,看的真切,一分不敢耽擱。
他讓手下的小太監去迎匆匆趕過來的太醫,讓他把太醫帶到安和宮。
安風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
就在這時太醫終於到了,小順子前來通報。
“來的可是李太醫?”
“是的皇上。”
“換,換成女醫官。”
小順子愣了一下,之後便又去傳女醫官。
太醫給安然檢視傷口的時候安風一直在身邊。
直到要褪去安然衣衫的時候,那女醫官朝著安風行禮。
“臣要給長公主脫下衣裙看看還有沒有傷到別處,皇上還請回避一下。”
安風直勾勾的盯了她很長時間,女醫只覺得額角有冷汗慢慢滑落。
最後還是安然開口她才乖乖的離開。
過了一會,安然身上的傷口被清洗好、擦好藥。
安風才再次回到了屋子內。
女醫細細叮囑三天內不要碰水,飲食清淡。
蒹葭一一記下之後,她才退出宮殿。
躺在床上的阮安之想到自己這真是無妄之災。
空間內的小七想笑還不敢笑。
她覺得自己都能寫一個話本子了。
眾嬪妃爭風吃醋,但罪魁禍首確是長公主。
她突然來了靈感,在芥子空間內拿起筆就開始奮力的書寫。
動作行雲流水、根本停不下來~
安風一進來就要檢視安然的傷口。
卻被蒹葭制止住。
蒹葭在新帝的注視下也堅持不退縮。
雖然說是親姐弟,但是傳出去長公主還怎麼嫁人。
就在下一秒蒹葭感覺要被拖出去的時候安風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此時的安然則精力消耗過度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安風在一旁批奏摺。
而蒹葭一臉壯烈的站在一邊。
發現她醒了之後,蒹葭差點哭了出來。
蒹葭馬上倒水給她。
安然看見蒹葭的樣子不免覺得好笑,讓她先下去休息一會。
而蒹葭的眼睛卻一直偷看新帝。
“下去吧!休息一會,我沒事了。”
蒹葭這才退了出去。
蒹葭走了之後,安風來到了她身旁。
“如果不是皇姐的丫鬟,此時她應該就不在這人世間了。”
“那她哪裡得罪你了?”安然笑的一臉狡黠。
“哼!”
安風不語,只是伸出手檢視她的傷口。
現在殿內只剩下兩個人,安風也不需要避諱。
她掀起安然身上的薄被。
為了方便給安然身上的擦傷上藥。
裡邊的安然僅穿著一件抹胸樣式的襲衣,下邊穿著一條到大腿根部的褻褲。
安風看的目不轉睛。
被子裡的好身材一覽無餘。
雖然這種穿著對於阮安之來講並不算暴露。
但是對於安風赤裸裸的目光她也做不到視而不見。
只覺得被她盯的自己看哪都不自在。
安然的面板健康白皙,一眼望過去彷彿透著瑩潤的粉色。
粉嫩的面板更襯得手臂還有大腿上的傷口觸目驚心。
而且聽蒹葭說後背的右側還有一塊傷痕。
“皇姐,讓我看看後背的傷。”
“不用了吧!沒什麼的,就是皮外傷,過幾天就好了。”
“皇姐。”安風的眼神裡透著執拗。
安然無奈,只得翻過身去。
看到安然身上的傷口猩紅一片。
此刻安風殺了那兩個人的心都有了。
她眼神中的心疼彷彿要化為實質。
她逐漸靠近安然身上的傷口。
輕輕用嘴呼氣。
此時的安然感覺後背像是被羽毛輕輕的撥動著。
“癢!小風。”
“還疼嗎?小風給你吹吹就不疼了。”
“小風、你還是別吹了。”
剛才只是疼,現在是又疼又癢。
現在阮安之嚴重懷疑自己和這個小世界皇宮裡的人犯衝。
這後宮裡的所有人還是少見為好。
有人的地方就有麻煩。
突然她感覺肩膀的位置有點溼潤。
她稍轉了點頭看到安風的所作所為瞬間臉色爆紅。
她向床裡邊躲了一些。
“小風你幹什麼?”
安風的表情自然不做作,“沒幹什麼,只想皇姐的傷好的快一些。”
安然一臉震驚,“你這樣我能好的快?”
而且口水裡面有很多細菌吧!
安風沒有接話。
她半個身子都向前倚在了床上,她沒有抱住安然,怕碰到她的傷口。
“皇姐,下次不要這樣了,小風很擔心你,任何人都沒有你重要。”
聽到她這樣說,安然也知道自己這次有點魯莽。
“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安風修長的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腿上傷口周圍的面板。
“太醫說不能留疤!皇姐放心。”
她忍不住的向後縮,“好。”
但此時的安風卻將她後退的腿一把按住。
她低頭輕輕覆蓋上去,“這麼做是為了讓皇姐長點記性。”
安然受傷了幾處,她便親自覆蓋了幾處。
半個小時之後,蒹葭看到新帝滿面紅光的走出內殿。
她趕緊進去檢視。
發現長公主除了面色更紅潤一些之外沒有什麼異常她才放心。
不知為何新帝給她的感覺總是很危險。
她總是害怕長公主受欺負。
而此時的安風看到蒹葭進來之後,她就縮到被子裡面裝鵪鶉,
清然姐姐真是,每一世的行為都越來越和她在上界的人設不符。
這真的是她嗎?
一個月後,安然的傷口已經徹底好了。
太醫院特意顏值的祛疤膏讓她身上一點印記都沒留下。
安風看到她身上光滑細膩的肌膚也很是滿意。
這階段每次她要和安然親密一些都要以此為藉口。
但現在皇姐的傷徹底好了,她應該想一個新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