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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激將沒用

“是不是想自已留著?不捨得?”田攸攸在許麗面前激將。

回覆她的是男人的大揹包,難道里面是錢?這點錢在北平可上不了檯面。

“走吧,幹活要緊,許麗在家裡待著,天亮前我們會回來的。”

田攸攸汗毛豎起:“一晚上???”

萬般的不願意,她還是跟著男人腳步,出門一路向東,走過兩棟房子。

男人在第二棟大門前停了下來,房內有燈光,有人活動。

她只看到男人來到小門,用手一推,門就開啟了。

如同自已家一樣,進入前院。家裡有人,安保系統的警戒功能也屬於關閉狀態,沒發出任何警報。

主宅大門,還是一樣的,男人一推就進去了。

寬敞明亮的一樓客廳,比她們借住的房子還要豪華霸氣。

寬敞的客廳挑高空間,巨型水晶吊燈灑下璀璨光芒,映照在名貴大理石地面與義大利定製沙發上。

開放式廚房配備頂級廚具,餐廳的雕花實木餐桌可容納多人盛宴。

男人從包裡拿出一臺攝影機,開機錄製。

田攸攸更加迷惑了:“不是來公關嗎,這麼拍私宅不好吧。”

男人:“走,去找公關的目標。”

七百多平米的別墅,田攸攸跟在羅素的身後,那個大揹包裡物品成疑。

二樓,終於聽到聲音了,春宮的聲音,沿著大理石地板尋聲而去。

映入攝影機鏡頭的主臥套房寬敞舒適,真皮大床搭配柔軟床品,步入式衣帽間裝滿時尚華服,獨立衛浴間以大理石與黃金裝飾,按摩浴缸與智慧衛浴設施盡顯尊貴。

同時映入鏡頭的還有床上的一男一女,同時也是一老一少。

如同祖孫兩般的床伴,田攸攸目瞪口呆,女孩看起來最多也就二八年華,俗話說就是毛都沒長齊呢。

驚得她發不出任何聲音,羅素也舉著攝影機忠實的記錄這一切。

時不時慘叫的二八年華女孩,看到舉著攝影機的羅素,又是大叫慘叫。

老頭子:“不怕不怕,很快好了的。”

啊啊!!驚恐的女子用力掙脫老頭束縛,目光直視臥室入口。。

感覺到不對的老頭轉過身,看到攝影機和一男一女,瞳孔放大,怒聲:“你們是誰,竟敢闖我家!!”

羅素微笑:“魏部長,好雅興呀。”

拉過毯子裹住身子的七十歲老人:“既然知道我是誰,你們還敢來。”

老人挪到床頭,想要穿衣服。羅素手探入揹包,一把帶消音器的手槍直指魏部長:“部長先生,我覺得你還是光著身子好,別做讓我誤會的事。都知道你不喜歡帶警衛,所以,別逼我動粗哦!”

驚恐的小女孩和田攸攸,羅素掏出膠帶綁紮帶:“秘書,去把小女孩綁好了,嘴巴也扎穩了!”

田攸攸真的手足無措了:“你你這麼公關?”

羅素:“對呀,我們魏部長喜歡這個調調,小姑娘可要綁緊了,要是她去打電話或按下我們不知道的報警器,我可要殺人了。魏部長,你說是不是。”

魏峰和從事保安工作五十年,這個槍真假他還是分得清的:“對對,有事好商量,你們想要什麼,儘管說,我能辦一定辦。”

羅素的監督下,小女孩被綁得結結實實的,確保不能挪動半步。

羅素擺擺槍口:“魏部長,去地下一層的桑拿房唄!”

磨磨唧唧的魏峰和:“小兄弟,有事好商量,別衝動。”

羅素:“喲,還裝不認識我?”

光皮老男人走路的畫面,讓田攸攸眼睛快要被辣瞎了,真不敢想,她如果真被這樣的人潛規則,她寧可去死了。

桑拿房裡的搓澡按摩床,羅素:“躺上去。”

“幹嘛,好好坐下不好嗎?”魏峰和保安部長中氣十足反問這個楞頭青年。

羅素:“唉,放心,我就想問幾句話。”

“士可殺不可辱,你休想從我嘴裡得到情報。”

biu!!魏部長的右腳大腳趾直接血肉橫飛,哇哇大叫的老人:“你這是找死!”

羅素:“對呀,別逼我動粗,躺上去!”

同樣嚇一跳的田攸攸,真槍,真的是真槍,他還開槍了。

“羅先生,你你要害死我呀。。。”田攸攸哭了,持槍綁架,看樣子還是高官,無期徒刑都是輕的了。

“廢話,包裡拿出皮帶給他綁緊了。”

被結結實實固定在按摩床上的魏部長,看到羅素從包裡掏出一大沓麻紙,並吩咐唯一的女人:“去打一桶水來。”

百寶箱箱般的包裡,又掏出電極變壓器。魏部長驚慌了:“你想幹嘛,你問你問,我說我說!!”

羅素:“我都來了,不走一遍程式,我怎麼能甘心呢。”

“爵士,羅先生,有話你問,我絕對配合。”

羅素不管他,自個自的架上攝影機:“這麼快多無聊呀,你的司機警衛明早七點才來接你,漫漫長夜,不找點事幹多無聊。電刑就不給你上了,這麼大年紀,別電死了。”

搖搖晃晃的田攸攸提一桶水回來,滿臉驚恐不安。

羅素整理好器材:“會速記吧?”

只能點頭的田攸攸,接到羅素遞過來的一大沓表格,然後就是她從來沒見過的場景。

冰冷的水澆到魏部長頭上,讓這個七十歲了的老人顫抖不止。

魏部長:“求你了!”

羅素:“別急呀,萬一我是組織來考察你毅力的呢!”

麻紙蓋上他的面龐,魏峰和努力的搖頭,想要甩掉紙張,可是頭部也被凱夫拉編織而成的綁紮帶緊緊固定在床上。

冰冷的自來水,澆到他的臉上,麻紙被水浸透,緊緊貼合他的五官。

他拼命地在想要掙扎,雙眼圓睜卻只看到混沌一片。

水無情地灌進他的口鼻,那股冰冷瞬間充斥整個鼻腔與喉嚨。

肺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每一次吸氣都只有無盡的水,卻得不到一絲氧氣。

胸口彷彿要被水壓得爆開,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似是在做最後的抗議。四肢漸漸失去力氣,身體越來越沉,意識也在這窒息的痛苦中逐漸模糊。

腦海裡只剩對生的渴望和對死亡的恐懼相互拉扯,他感覺自已正被黑暗的深淵一點點吞噬,卻無能為力。

在他快要看到太奶奶時,臉上的麻紙被揭開,他拼命的呼吸,大口大口貪婪地呼吸著空氣,胸膛劇烈起伏,像破舊的風箱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雙眼圓睜,眼神中仍殘留著恐懼與迷茫,咳嗽聲不斷,夾雜著嘔出的水漬,四肢還止不住地微微顫抖,彷彿還深陷在那可怕的溺水夢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