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韋恩動用了超級感官，知道卡西利亞斯並沒有在說謊。

至少卡西利亞斯本人是這麼緊定認為的。

這麼說古一法師真的欺騙了所有人，他代表的並非正義，而是黑暗？

“你有什麼證據嗎？”

布魯斯·韋恩詢問。

卡西利亞斯笑道：“證據？我就是證據。”

話音微頓，再次做出一臉的神秘，

“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古一那老傢伙已經活了七百多年了。

你猜他是如何活了這麼久的？”

七百多年，這已經遠遠超過了人類應有的壽命，就算是魔法師也不應該活這麼長時間。

布魯斯·韋恩反問：“因為維山帝之書？”

“維山帝之書？

哈哈......

韋恩，你真是搞笑。

如果維山帝這書真的可以讓魔法師活那麼久的話，那啟不是每位至尊法師都能夠活個七百多年？”

卡西利亞斯拍著大腿笑道，情緒已經有點失控。

布魯斯·韋恩神色微變：

“你的意思是說，古一法師是因為動用了黑暗神書才活這麼久的？”

卡西利亞斯收起笑容，一臉正色地說：

“沒錯。

一直以來古一法師都在依靠黑暗神書來吸取黑暗維度裡的力量來延續自己的生命。

想一想吧。

一個至尊法師動用黑暗神書和黑暗力量來延續自己的生命，古一是多麼的虛偽和邪惡？”

說著，卡西利亞斯走到布魯斯·韋恩面前，張開雙臂講道，

“韋恩，來吧，加入我們。

讓我們一起來揭開古一法師那虛偽的面紗，讓他露出真正的面目！”

布魯斯·韋恩沒有選擇站在卡西利亞斯這一邊，而是講道：

“我可以感受到你身上的邪惡，你也學習了黑暗神書中的黑暗魔法，對吧？”

“韋恩，你猜的沒錯。

古一法師同時擁有維山帝之書和黑暗神書。

這兩本書代表著魔法師正義與黑暗最至高無尚力量。

如果沒有黑暗神書的幫助，我又要如何打敗古一法師？

用佛語來說，這就叫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我這是犧牲小我，成就大我。”

哼。

布魯斯·韋恩冷哼一聲：

“卡西利亞斯，就算是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在我看來你也不過是一個陰險狡詐的小人而已。

你來找我也不過是想把我當劍來使而已，你以為我會上當嗎？”

卡西利亞斯眉心微緊：

“韋恩，你這是在拒絕我的邀請嗎？”

“是的。”

布魯斯·韋恩應道。

卡西利亞斯搖頭輕嘆一聲：

“很遺憾，你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讓我不得不殺了你好提前掃清路上的障礙。”

話音微落，卡西利亞斯身上的黑魔法力量就開始暴漲，化作利刃襲向布魯斯·韋恩。

布魯斯·韋恩動用空間寶石的能力，讓自己面前開啟了空間轉移。

襲過來的利刃全部在布魯斯·韋恩面前消失不見了。

“啊。”

卡西利亞斯身後傳來兩聲慘叫。

回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剛才的攻擊全部打在了兩個跟班魔法師身上，兩人當場慘死。

“韋恩，你個......”

卡西利亞斯話還沒說到一半就被強硬的拳頭打斷，“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隨後，布魯斯·韋恩對卡西利亞斯展開一頓物理攻擊。

這就是現實版的法師也怕板磚。

要論魔法修為，已經獲得洛基魔法技能並且學了卡瑪泰姬除了維山帝之書的布魯斯·韋恩要遠在卡西利亞斯之上。

可是，卡西利亞斯偷學了黑暗神書。

布魯斯·韋恩不知道這部黑暗聖典究竟有多強大，因此才抓住機會對卡西利亞斯進行物理輸出。

在物理輸出面前，連洛基這位近戰法師都無能為力，更何總是卡西利亞斯。

卡西利亞斯直接昏死了過去。

布魯斯·韋恩帶著卡西利亞斯直接用傳送法門從映象空間來到了卡瑪泰姬。

“來了。”

古一法師發像是專門在等著布魯斯·韋恩，看了眼被扔在地上的卡西利亞斯後講道，

“你想知道什麼就問了。”

“卡西利亞斯說的都是真的嗎？”

布魯斯·韋恩直接問道。

古一法師沒有否認，卻也沒有承認，而是講道：

“我需要一位可以替代我的至尊法師來保護這個世界，那樣我就可以了無牽掛的離開。”

這話說的，又想騙我成為至尊法師？

古一輕嘆一聲：

“韋恩，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找一條可以回家的路。

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黑暗神書並不是你真正所需要的。

它確實可以幫你回去，可同時它也會吞噬你的心靈，讓你強大的力量面前迷失自我。

我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絕對不能看到你成為第二個古一，那樣會將整個世界都被毀滅。”

“你以為我來這裡是為了黑暗神書？”

布魯斯·韋恩不高興地問了句。

“不是嗎？”

古一法師面帶微笑地反問。

布魯斯·韋恩眉心為之一緊。

他不能否認，當古一親自承認黑暗神書可以幫自己回去時，在自己內心深處有著想將其佔為己有的想法。

布魯斯·韋恩猶豫了一下問道：

“除了黑暗神書之外，還有其它辦法幫助我回去嗎？”

古一法師依然沒有正面回答：

“韋恩，既然已經來了，那又何必執念於回去呢？

在眾多時間線中，任何一種都是剛剛好的。

即使你真的回去了，也未必真的不是你想要的。”

“可我不屬於這裡，我......”

布魯斯·韋恩話說到一半突然間悟了。

也許自己以前確實不屬於這個世界，可自從自己出現在這個世界的那一刻前，就已經屬於這裡了。

一切都是剛剛好的。

可又怎麼證明自己回去是錯誤的呢？

這就是一個簡單的時間悖論。

就連古一法師也沒有什麼正確的答案，因此他也從來沒有阻止過布魯斯·韋恩回去的想法。

“我能看下黑暗神書嗎？”

布魯斯·韋恩詢問。

古一法師搖頭講道：“不行。

至少現在還不行。

我還沒有做好準備，這個世界也沒有做好準備。

不過，就快了。

當新的至尊法師繼任時，時機就已經成熟。”

話音微頓，古一法師拿出阿戈摩托之眼遞給布魯斯·韋恩，

“或許這個可以幫你找到答案。”

布魯斯·韋恩接過阿戈摩托之眼，然後開始窺視未來無數種可能性，希望可以找到自己回去的答案。

片刻之後，布魯斯·韋恩為之一驚。

因為他在無數種未來中看到了同一個結果，那就是古一法師會死在卡西利亞斯手裡。

與此同時，布魯斯·韋恩了看到了莫度男爵背叛了卡瑪泰姬，成為了遠比卡西利亞斯更為可怕的黑暗法師。

被自己送來的史蒂芬醫生將會是下一任至尊法師。

布魯斯·韋恩相信自己看到這些古一法師肯定一早就也看到了，可他卻沒有采取任何手段來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找到答案了？”

古一法師面帶微笑地問。

“或許吧。”

布魯斯·韋恩將阿戈摩托之眼還了回去。

“你已經找到了答案。”

古一法師卻非常的肯定，並接著講道，

“在時間長流中，有的時間線是可以改變的，會產生新的時間分支。

要在數不清的時間分支裡，它們終會在某個結點匯聚到一起，而這個結點就是不可改變的。”

布魯斯·韋恩知道，古一法師這是已經坦然接受他將會在不久的未來死去的事實。

即使現在殺了卡西利亞斯和莫度男爵，古一法師依然會在那個結點以其它方式死去。

“有什麼是我能為你做的嗎？”

布魯斯·韋恩想了一下問。

古一法師搖了搖頭，卻又開口講道：

“韋恩，希望你可以保持自己的本心。”

“明白了。”

布魯斯·韋恩說著看了眼地上的卡西利亞斯，問道，

“需要我幫你把他帶走嗎？”

古一法師點了下頭，突然又露出笑容說：

“韋恩，史蒂芬在這裡過的非常好，你不用為他擔心。”

布魯斯·韋恩也聽明白了古一法師這麼說的目的。

在眾多時間分支中，做為下一任至尊法師的史蒂芬醫生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會黑化。

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是克里斯汀的去世，復活克里斯汀成為了奇異博士的執念。

就好像布魯斯·韋恩執念於回到哥譚一樣。

古一法師在這時提起奇異博士，是在再次點化布魯斯·韋恩。

“放心，到時候我會阻止他的。”

布魯斯·韋恩講道。

離開卡瑪泰姬，布魯斯·韋恩將卡西利亞斯像死狗一樣扔進了海里。

被海水一激，卡西利亞斯醒了過來，慌忙施展了一個懸浮魔法站於水面上。

驚恐地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人，卡西利亞斯施展傳送法門來到了一片山洞。

片刻之後，莫度男爵進入山洞。

卡西利亞斯立即俯首行禮：

“對不起，手下辦事失利。”

莫度男爵搖了下頭說：

“這次並不怪你。

韋恩的魔法天賦我是親自領教過的，他若是能加入我們最好，若是不能加入的話對我們來說也不算什麼損失。”

話音微頓，露出笑容說，

“倒是你這次試探出布魯斯·韋恩物理攻擊同樣強大，倒也算是立了一功。

我們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拿到黑暗神書，等除掉古一之後再想辦法對付韋恩。”

“手下明白。”

卡西利亞斯再次行禮。

蝙蝠酒吧。

布理斯·韋恩回來就看到艾麗卡輕紗遮體躺在床上，衝自己露出媚惑的笑容。

“韋恩，你一定餓了吧？

我給你準備了宵夜。”

艾麗卡說著端起茶几上的水果。

布魯斯·韋恩不動聲色地走了過去，卻突然間伸手掐住了艾麗卡的脖子，面無表情地說：

“你究竟是什麼人？”

“韋恩，是我，我是艾麗卡呀！”

艾麗卡掙扎著叫道。

“艾麗卡？

哼，既然你不想說，那就不用說了。”

布魯斯·韋恩說著單手將人提到了空中，手指更是加大力氣，一副要將對方脖子掐斷的樣子。

艾麗卡在窒息的狀態下面板像水紋一樣波動，變成了綠色魚鱗狀。

下一秒，面板就再次波動，變成了黑寡婦的樣子。

“韋恩，如果艾麗卡你不喜歡的話，那你覺得娜塔莎怎麼樣？

或者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都可以滿足你。”

說話間，又接連變成幾位女明星的樣子。

“韋恩，住手。”

劍齒虎這時從衣櫃裡跳了出來，有點著急地叫道，

“她是萬磁王的人，你要是殺了他的話就等同於萬磁王開戰！”

不需要劍齒虎介紹，布魯斯·韋恩也已經透過面板獲知眼前這位可以隨意變形的女人是魔形女。

魔形女可以變成任何人的樣子，包括對方的眼膜和指紋聲音等。

魔形女的能力看起來很牛逼的樣子，可對布魯斯·韋恩來說卻沒有太大的用處。

如果說變形的話，布魯斯·韋恩施展一下變形魔法同樣能夠做到。

布魯斯·韋恩讓魔形女雙腳站回地上，卻並沒有鬆手，而是劍齒虎問道：

“艾麗卡哪去了？”

劍齒虎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艾麗卡被萬磁王請去喝茶了。

韋恩，請你放心，萬磁王已經答應過我不會傷害艾麗卡的。”

布魯斯·韋恩這才鬆開魔形女，冷冰冰地講道：

“劍齒虎，你最好確定艾麗卡沒事，否則死在的人就不止你一個了。”

劍齒虎有點委屈地說：

“韋恩，相信我，我也不想這樣的。”

這話倒是不假。

劍齒虎現在是給金並打工的，每天到蝙蝠酒吧來報道喝喝酒就沒有什麼事了。

可萬磁王他也惹不起呀。

做為變種人反人類的代表人物、兄弟會的創始人，劍齒虎得罪萬磁王就相當於得罪了整個兄弟會。

“看來你還挺心疼那個小丫頭。

其實只要你願意，我現在就可以讓你爽翻天。”

魔形女又變成了艾麗卡的樣子進行挑逗。

“咚。”

布魯斯·韋恩一拳將魔形女打暈，倒地後的魔形女又恢復她原本的樣子：

“聽著，我最討厭別人欺騙我了，你還是保持現在這個樣子吧。”

說著將魔形女扔給劍齒虎，吩咐道，

“好了，現在帶我去見萬磁王。”

“好的。”

劍齒虎急忙將魔形女扛在肩，心裡卻是一陣抱怨，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就是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