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十月：“你說。”

卓天妮：“你們平衡會到底是什麼？什麼樣的人才有資格進入平衡會啊？”

肖十月也沒有想到卓天妮這個問題來得如此猝不及防，雖然沒人教過他這麼對外宣稱平衡會，但是他自己想到了一個自己覺得絕佳的答案：“一個保鏢公司，進入也不難，投個簡歷等面試。”

卓天妮一個轉身，站起來，噠噠噠，的跑到肖十月面前，臉緊緊的貼著肖十月的臉龐，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肖十月的眼睛：“你說謊。”

這莫名其妙的靠近讓光著上身的肖十月沒來的及做出反應。

肖十月尷尬的眨了眨眼睛，近距離的時候才發，卓天妮大而又明亮的眼睛，修長的睫毛，連自己臉頰的倒影在卓天妮那美麗的瞳孔中都看得清清楚楚；‘好漂亮的眼睛！’

卓天妮：“人在撒謊的時候，都會下意識，上下左右看，或者眨眼。”

肖十月當然沒有承認是因為看著卓天妮的眼睛呆住了，尷尬的又小心的把溼透的衣服穿上。

卓天妮緩緩的退了回去：“我哥，就是卓天賜，從小時候起，就立下加入平衡會的目標。對加入平衡會非常著迷。”

聽到卓天妮這話肖十月警惕起來；‘難道有人要對平衡會動手？’

卓天妮用餘光看著發呆的肖十月；“與其說著迷，不如說著魔。但是卻未能如願，因為經常唸叨，最後父親忍無可忍，就把他關在實驗室，一段時間後，看似正常了，但是那加入平衡會的執念確越來越強。”

肖十月扯著身上的溼衣服：“哦！”

看著心不在焉的肖十月

；“你有沒有認真聽啊？”

說罷扯著肖十月的衣角就要幫肖十月脫下衣服：“你的衣服都溼了，要趕緊脫下來晾乾。要不然生病感冒了怎麼辦？”

肖十月：“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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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肖十月把上衣脫完後，卓天妮看著肖十月那結實的腹肌。

兩人都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對，都停下了動作。

卓天妮紅著臉尷尬的捋了捋頭髮：“我只是怕你感冒，感冒！”

肖十月：“沒事，我來就好！”

轉過身的卓天妮感覺自己臉熱辣辣的，摸了摸自己那紅彤彤的臉；“失禮了！”

鐵林裡，一陣驚雷閃電，那些巨大蒸汽管道，廢棄的車船在閃電的照應下變得雪白，雨滴密密麻麻的敲擊著鐵板，發出咚咚咚咚得聲響。

狂鯊躲在暗處看著剛剛的戰場，一些染上油脂木還在燃燒，地面上很多活動的痕跡都被大雨沖刷了。

待雨過天晴，或許這死寂的地方就會變成和往常一樣。

姜多看著眼前那一片狼藉，揮揮手：“走吧！待著也沒有什麼用了，毛都沒撈到一根。”

燈塔外的大雨沒有減弱的跡象。水痕順著窗戶的玻璃留下，好在燈塔的內可以遮風避雨。

和之前一樣，簡易的破布將兩人隔開，肖十月伸直了身體，難得稍微歇腳一下。卓天妮則是披著外套，雙手抱膝，蜷蜷縮在凳子上。

“那時，我年紀還不大，但是我記得有個氣質和一般中年男人不一樣的人來會不時到我家，每次父親都支開旁人在書房接待他，雖然只有幾面之緣，但是他那犀利的眼神和不一般的氣質讓我印象深刻，他見到我的時候總是淡淡的微笑，我能感覺到父親和他的關係很太差，偶爾能從他們斷斷續續的的談話中聽到平衡會。

我哥對這個人特別著迷，有一次，他大膽的闖進父親和那人的談話，請求那人收他做弟子，但是被父親嚴厲的教訓了一頓。我哥委屈的躲到了後花園，那是他自己建立的雜物間不容易被發現，修剪花草的園丁都很少到那裡，當我趕到那的時候，我以為他會很傷心，可是沒想到他抹掉嘴角的血，興奮的跟我說到，鹿王說當他真正的想好準備好後，會考慮收他做徒弟。那一刻我才知道，那人叫鹿王。於是我哥便開始了自律的練習，把自己練成鋼條一樣，在學校裡不管是學習還是體能都全面壓倒同級學生，一個人可以單挑，武道社，拳擊社，大家都公認他是難得的天才。甚至還到外面去踢館，打倒一個跆拳道館所有人就跟玩似的。當他覺得自己已經準備好的時候。

沒想到的是十多年前突然就沒有了平衡會的資訊，好像銷聲匿跡了一般，父親多次派人打探都沒有結果。他來過，好像又沒來過，父親只是在一次吃晚飯聽到了下面人的彙報後遺憾的說了一句，消逝並不是一件壞事，但是我哥不這麼認為，拍桌子和父親理論，他覺得只要他足夠優秀，那人就會回來找他。”

肖十月心裡一咯噔：‘伯公？是不是答應了人傢什麼莫名其妙的事情？’

卓天妮：“所以，你能告訴我平衡會是什麼嗎？”

肖十月看著佈滿蜘蛛網的天花板；“說實話，雖然我是平衡會的，我真不知道平衡會是什麼？”

卓天妮有點失落：“好吧！那你知道鹿王嗎？你們平衡會的人。”

肖十月有點尷尬的抓了抓頭；“知道啊！他是我師父！”

“啊！”卓天妮一聲長長的驚歎聲過後一陣；“咚咚咚！”光腳踩在地面的聲音。

中間的破布簾子被一把拉開。

卓天妮認真打量打量一番眼前的肖十月：“居然是你？怎麼會呢？”她更多的是在心裡計算著，這個肖十月和自己那天才哥哥相比到底是贏在哪一點，能被鹿王選上。

由於卓天妮只穿了一外套，長度剛剛好勉強能遮住卓天妮的臀部，外套腹部的兩顆釦子扣上後，收腰又顯胸，形成了完美的深V造型，因為沒穿內衣，兩個豐滿雪白的胸半露在外，臀部以下是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

肖十月一眼就捕捉了重點，一股熱血湧上心頭。但是又有點不捨的說：“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你這樣會很危險的。還好是我，要是換成別的男人，你就在劫難逃了。”

卓天妮下意識的用手抓著衣領往中間收，試圖遮住她那雪白的胸脯：“你還看？”

肖十月一巴掌拍向眼睛；“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