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訓練營裡,肖十月咬牙刻苦訓練,很快的過了三個星期。
不定時的早起,每天的高強度訓練,和不同尋常的特練,跳傘,跳水,跳樓,抗曬,互射打靶,每天都近乎把訓練生折磨得筋疲力盡。
肖十月這初出茅廬的身板再這樣的強壓下,不得不盡力的去習慣了這裡的訓練生活,雖然有了很大的進步,但是離之前的訓練生還有著一段差距,更別提訓練生裡的較高戰力了。
但是肖十月也常常在想,如果這些都是連門都沒入的基礎人員,那麼貔貅和黑狐是怎麼的存在呢?在於兩人之上的父親到底是怎麼樣的角色呢?圍繞著這些問題肖十月不敢有半點停歇,竭盡全力的追上步伐。有了這堅定的信念,肖十月便越戰越勇,再怎麼辛苦也總比窩在劇院的倉庫強。
在這裡不僅要應付著日常的高強度訓練,還要面對,趙大慶,韋峰的欺壓,王興讓的精神施壓,以及羅布特三人組在訓練中的暴揍,肖十月有著再強的信念,但是精神也已經遊離在崩潰暴走的狀態。
無錯書吧“哇。”頂著腰痠背痛的,訓練過後被打暈的肖十月,又一次從病床上醒來,摸著渾痠痛的手臂。
肖十月:“現在幾點了?”
一旁翻書的張小虎:“晚上12點了。”
肖十月一邊撕開身上的藥膏,一邊說:“你還沒放棄大腦進化改造嗎?”
張小虎:“人類的進步來源於對知識儲備的不斷積累。”
肖十月咬緊牙關拔出,手臂血管上營養液輸液:“哇,好痛,好痛。你不會打針,就不打嘛,每次都搞成這個鬼樣,能不能叫唐雨芯來打,怎麼說都是醫學院的,用腳都比用手靈活啊。”
張小虎哼著小曲:“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不就是在想唐雨芯的美腿嗎?想讓人家用美腿給你打針?哇,想想都刺激。光滑的美腿如果在穿上黑絲襪,嗯。”
在張小虎的帶動下,肖十月也不禁想象這樣的畫面
“是不錯哦。”
緩過來的肖十月低頭嘆了口氣:“不對,我有那麼膚淺嗎?我們是有理想有抱負的,再說了,每天都是那寬鬆的作訓服,你怎麼知道她的是美腿。”
張小虎眉頭緊鎖:“苦悶的人生需要在不同的環境發現不同的美麗,這樣你的人生就會變得甘甜可口,難道你沒見過她掉在水坑的樣子?難道我們訓練的時候沒下過雨?沒見過她們溼身的作訓服緊貼身體的樣子?她們的那些身段,簡直就是,無與倫比。單論外表和身段,放著社會中也是屬於第一階梯的。”
肖十月望著天花板想了想:“你說的,好像也是。”
張小虎義正言辭的說;“你不是被打,就是被虐的路上,都是我帶你來治療的,你的救世主是誰?是我!是我!乾脆以後,你把醫療室當宿舍得了。如果哪天你成為平衡者,在這荊棘的路上有我的風采,有我的功勞。”
肖十月雙手合十:“我發自內心的感謝,和感激張大哥。”
張小虎:“所以,你要多受點傷,讓我們都能多偷懶。”
肖十月:“你這彎轉得有點急,我不想和你同一輛車了。”
張小虎拍拍桌面上的書本:“來,好好學習,爭取將來能在知識上戰勝他們。”
肖十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著這堆有點莫名其妙的書嘆了口老氣:“我們這樣搞也算是能考個中上水平了啊,還是要被趙大慶他們那兩個蠢貨騎在頭上拉屎拉尿,我都快放棄學習了。”
肖十月說到這,話風卻轉變了,變得暴躁起來:“媽的,說到這兩蠢貨就來氣,回去我還要打他,真的咽不下這口氣啊。”
肖十月之所以這麼說,他和趙大慶和韋峰兩人有著多日的積怨,肖十月並沒有像張小虎那樣認輸的性子,還帶著些許衝勁的性格讓他沒那麼快低頭,在老是被兩人擠兌和欺負的過程中反抗,但是結果卻是打又打不過,罵他們又被打。提到他們肖十月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張小虎拍拍肖十月的肩膀輕鬆的說道:“消消氣,消消氣,這些都是芝麻綠豆的事情,你以為平衡會訓練營傻嗎?很多人註定是炮灰,就好像好劍,鋒芒的寶劍,都是在交鋒幾百上千次的劍冢中出生的。”
這一番話勾起了肖十月的興趣,連忙問道;“什麼意思呢?你有研究?”
而張小虎則是打趣的回應:“沒事,沒事,好好學習,明天考試。還是使用我們以前的方法。”
肖十月也習慣了張小虎有時候的似說非說的神神叨叨,也就沒再追問。
第二天肖十月和張小虎兩人頂著兩雙熊貓眼,看著寬大的考場,桌子整齊有序的擺放著,每張桌子間隔3米並且,每次考場的座位順序都是隨機的,有效的防止了東張西望作弊。肖十月禁不住感慨;“兩個半小時考試10科,這不是一般人可以消化的。”
趙大慶故意的走過來撞了一下肖十月並放出話:“考完試後等我啊。”
肖十月擼起袖子就想和趙大慶槓上,張小虎及時的阻止:“先考試,先考試,這個納入總成績的。”肖十月這才極不情願的挪開步伐。
憤憤不平的肖十月入座後才發現旁邊的位置上正是次次考試第一的唐雨芯,肖十月心裡得到些許安慰:“雖然隔著3米,但是坐在學霸身邊總不太差吧。”再看看另一邊,發現趙大慶正正叼著牙籤囂張的盯著他。
看到這眼神就來氣,肖十月:“你看你媽啊?”
趙大慶指著肖十月的腦袋撂下狠話:“你他媽的會為這句話付出代價的。”
肖十月看看時間,仔細聽著走廊助教的腳步聲,這也是他近期學會的察言觀色,壯著膽子對趙大慶說:“你他媽的來啊,不敢過來,你就是狗生的。”
趙大慶立馬站起身來,想要給肖十月一點顏色看看。
“嘭”
正好助教一腳踹開門,趙大慶這掄起拳頭的姿勢特別顯眼;“你想死啊?給老子安靜點,本來想好好休息一下,沒想到還要看你們這幫蠢貨寫字。我心情現在沒那麼愉快。”
看到趙大慶很不服氣但也只能對肖十月指指點點然後坐下。
旁邊桌的唐雨芯:“為什麼你們你們相處都不融洽。”
肖十月:“不可能融洽,除非這癟三死了,就算死了我也還想在他墳頭蹦兩下,要墳頭蹦迪。”
分發好試卷後,助教在講臺上伸了個懶腰癱在椅子上:“不要搞小動作啊,抓到嚴懲。”
考試正式開始。
肖十月翻看著試卷,這試卷的複雜程度超過了以往,涵蓋的知識面更廣闊,肖十月用餘光注視著四周,發現很多訓練生都皺起眉頭頗為煩惱,唯獨唐雨芯,毫無懸念的開始拿筆作答不愧是學霸。
等待片刻後,看到講臺上的助教已經有點不耐煩了,他知道時機到了,慢慢翻開袖口,露出一塊銀白色的反光鏡,這是他和張小虎用牛奶盒的內部銀色防腐層做的反射鏡,在多次實驗後拿出來的傑作,在迅速環顧一遍周圍後,輕輕的將反射鏡對準後座的張小虎。
後座的張小虎看到反射鏡後,用手指做了一個手勢,表示收到。肖十月也比劃了一個ok手勢,這樣就表示了他們建立只有他們看得懂得通訊網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