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十月吐著舌頭咧著嘴,拖著疲憊的身軀,激烈運動後的口乾舌燥,讓他產生了多次乾嘔。
此時的終點,凌亂的桌面,橫七豎八的椅子,還有散落的一些飯菜,這裡剛剛進行過一場小規模的搏鬥。
一個留著鬍鬚的訓練生,他中等身材,臉上面板黝黑且有皺紋,他是訓練生羅伯特,他大口的撕著雞腿,他望著遠處的慢慢趕來的肖十月嘴裡吐出一句;“還不能定虛實。”
這時一個訓練生想從後面搶羅伯特的雞腿,被羅伯特發現了,一個掃堂腿將訓練生直接打倒。
和他一樣,他旁邊有個身形較瘦,留著小鬍子,臉上沒有幾兩肉的人也在大口吃肉。還有一個身形較高大,的大個子站在身旁。
肖十月到了目的地後,這裡的人對他的到來似乎沒有任何注意,都是各顧各的,肖十月走到水槽邊,急不可耐的開啟水龍頭就往嘴裡大口大口的灌水,喝完後,攤坐在一旁的牆壁,張小虎看到了肖十月後跑了過來;“你還行吧?”
肖十月揉了揉腿:“還行吧,每一天都這樣嗎?”
張小虎驚奇的看著肖十月:“怎麼會呢?”
聽到這回答肖十月才鬆了一口氣;“那還好。”
張小虎:“今天剛到現在,已經算是很輕鬆的了。”
就算這樣肖十月也做足了心理準備,自己還是信心滿滿:“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是最後勝利的。”
無錯書吧張小虎看著肖十月還激情滿滿的樣子,有點尷尬的笑笑;“就現在你這情況不可能的。”
肖十月看到張小虎的質疑,亮出了手臂上,將要癒合消失的彈孔提高了聲音強調;“看到了嗎?我可是闖過黑幫據點,一人砍倒多人,還把人質安然無恙救出來的人,他們當時站成一排有的拿刀有的拿槍,但是都擋不住我前進的步伐。”
此話一出,瞬間安靜了,大家齊刷刷的看向肖十月。肖十月被這各式各樣的目光看著不知所措。就那麼一會,眾人又都恢復原來的樣子。
張小虎:“不是我說啊,你這個履歷啊,正常人看著很厲害,但是這裡,還是,還是,我這麼跟你說吧。”
張小虎指著那個扎堆的3個男訓練生說道:“這3個是最危險的,沒什麼事情不要惹他們,滿臉鬍子的是羅伯特。”
肖十月問到:“外國人嗎?”
張小虎則是解釋到:“不是,他們以前是殺手,還是比較頂級的那種,所以啊,是不是真名這個倒是沒什麼稀奇了,還有啊,他旁的小鬍子是信鴿,那個黑黑壯壯的是尖刀。有傳說啊,他們在海上暗殺一個黑幫頭目,把一船黑幫都處理了。”
一個女孩解開馬尾頭髮,撥起她那波浪形性感的頭髮,寬大的作訓服在她搭配後也能把她自己的身材顯示的玲瓏有致,她來到羅伯特的身後,舉起纖纖玉手就給羅伯特揉捏著雙肩,兩人有說有笑的,聊著,女孩還不斷的撥起頭髮撩動著羅伯特的臉頰,羅伯特也毫不吝嗇的拿出一份午餐給了她。
張小虎:“這個姑娘,是我們比較漂亮的,叫李小曼,除了和我,她和很多男人都可以眉來眼去的。她總能透過法子拿到自己想要的,雖然這樣,但是也好漂亮,真的漂亮。”說到這,張小虎甚至有點沉醉的眼光。
肖十月掃了一眼四周,一個長髮的女孩坐在椅子上,她面前還有一份餐點,但是她卻無動於衷。這姑娘雖然沒有李小曼漂亮,但是也清秀的臉龐依然不差,肖十月指著那個女孩問到;“有飯都不吃啊?”張小虎連忙壓下肖十月的手:“這個你不能亂指,她是醫學界的高材生,唐雨芯,看到了嗎?那邊那兩個。”
隨著張小虎的示意,肖十月看向,兩個坐姿端正,上拉袖子露出手臂結實肌肉的男訓練生,他們眼神露出兇光,標準的軍隊寸頭,有條不紊的吃著手裡的餐點。張小虎小聲的和肖十月說道;“一個叫王興讓,一個叫張先河,這個王興讓在追唐雨芯,那個餐點就是他槍給唐雨芯的,他為人特別小氣,如果哪個男的和唐雨芯有半點接觸,那就是打人。有幾個訓練生都被揍得夠嗆,他們以前是僱傭兵啊,手裡背的人命不比殺手少啊。現在也是我們這邊最厲害的人之一啊,各科成績名列前茅啊。”
肖十月看著兩人有點疑惑的問到:“還好沒看見我指她,但是這還是之一啊?常年在外的僱傭兵還是之一,還有什麼人啊?這訓練營都收了些什麼人啊?”
張小虎認真的分析起來;“我給你說下,除了剛剛的說的,王興讓和張先河,還有殺手3個人,還有一個和你一樣的。”
肖十月;“和我一樣?”帶著一臉疑問。
順著張小虎的目光,肖十月看見了一臉冰冷的王強筆挺挺的坐在飯桌上吃飯,彷彿這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肖十月嘀咕著:“這不是和我一起治療的嗎?”
張小虎吃驚的說到:“這你都知道,之前和羅伯特,信鴿,尖刀打架,一挑三,那一場我很看好他的,但是輸了,受了不小的傷,但是實力無須質疑。對了,剛剛說了和你一樣,其實他據說啊也是靠關係進來的。”
肖十月回想著治療室的情景;“喔,原來這樣。”:“不對,我也不是靠關係進來的啊?我剛來半天就傳開了?”
王教官一聲哨響,所有人都,立刻起立,參差不齊的站成許多排。
王教官:“一個飯吃了那麼久,要是在任務中早被敵人殺了幾十遍了。”王教官來回踱步巡視著,來到了信鴿面前用很輕蔑的口氣說:“你大爺的,你覺得你很酷嗎?下巴那坨鬍子像個雞屁股一樣。”
信鴿被說得敢怒不敢言:“沒有長官。”
王教官;“不要讓我再看到它,現在,立刻,馬上,要不然我就剃光你身上任何一根毛,聽到了嗎?”
信鴿大喊:“是,長官。”說罷,剛剛還威風凜凜的信鴿就像小老鼠一樣的,快速在周邊找著利器,摸索中還真找到一塊玻璃,雖然不好用,但是在信鴿的生拉硬拽下也割下了一部分鬍子,摸著參差不齊的鬍子一臉不悅的歸隊。
王教官;“接下來開始體術比試,和以往一樣,之前教過你們很多的招數,但是我不關心你們用什麼招數,我只關心你們的結果。聽明白了嗎?”
訓練生異口同聲的回答到;“明白。”
王教官:“到體術訓練區。”
肖十月跟著大家前往體術訓練區,這裡是一座半倒塌的廠房,鏽跡斑斑密密麻麻的管道,以及還在冒著氣體的器械,在廠房的正中,凹凸不平的地上,有著各種打鬥的痕跡,圍著周邊還有各式各樣長短不一的的刀劍斧槍,分別放在不同的架子上。
所有訓練生都自覺的圍成一圈。
一個助教拿出一個盒子:“老規矩,抽籤,你們能做的就是祈求剛剛吃下的美味不要被打吐出來。”隨後助教抽搐兩張紙唸到:“王強,趙大慶。”
王強:“到!”
趙大慶:“到!”
兩人齊刷刷的站出佇列,來到中間,雙方都擺出了格鬥姿勢,沒有過多的言語,兩人幾番試探後,開啟肉搏,出拳,勾肩,掃腿。
這兩人的打鬥方式讓肖十月眼前一亮,這已經不是正常平常時在街頭那些互毆的架勢了,沒有多餘的動作,出手極快。兩三個回合後,王強憑藉流暢的拳法把趙大慶被打得踉踉蹌蹌,王強已經完全佔據了上風。
趙大慶在被打倒在地後還抱著王強的腿,被王強狠踹開還不放手。看著腳腳到肉,肖十月泛起了雞皮疙瘩。
張小虎靠近點肖十月;“這人是以前街頭巷尾的流氓,善於打群架,打架不要命的瘋狗一樣,以前拿著刀到處砍人,砍翻過一個街區的小混混,後來被招進來了,剛開始還一股莽勁。”
肖十月:“那現在呢?”
張小虎:“還是一樣,蠢得要死,死性不改,變厲害了,更囂張了。”
王強再一腳把趙大慶踢開。勝負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