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周康木的辦公室出來後,肖十月如釋重負,懷著平和的心情走到霸王生前的房間,看著房裡陳列的所有東西,一股奇怪又溫暖的感覺油然而生,拿起以前父親用過的轉輪手槍,這槍的重量和之前手槍相比更是重了將近一倍,拿在手上特別有質感,上面精美的霸王字樣浮雕讓肖十月心生敬意。心想:‘也許再過不久的將來,我變強後,我會再次將拿起,那時候我們將再次一起戰鬥,就像父親生前那樣。’
就在剛剛肖十月懷著忐忑的心情被羅管家帶到周康木面前,這是一個寬敞敞亮的辦公室,周邊的陳列復古而又失優雅,整個大辦公室被打掃得一塵不染。而周康木就坐在精雕紅木桌後的太師椅上,他正認真的在審閱著檔案。當看到肖十月過來後,又面露祥和的取下眼鏡。邀請肖十月坐下:“侄子,來坐。”
到了這裡肖十月顯得格外的不適:“謝謝周伯伯。”
周康木:“你的傷好得怎麼樣了?”
肖十月被問得一臉疑問:“啊?你怎麼知道?”
周康木笑了:“你們處心積慮不讓我知道,我就當做不知道便是,所以我啊,沒有去看望你,生怕影響了你的心情啊,現在你康復了,我也替你高興。但是藥浴還是要少用,這些逆自然和生態的療法會對身體有所損傷。”
肖十月尷尬的笑笑:“謝謝周伯伯的關心,我全好了。”
周康木:“我們這些做長輩的更擔心會不會有後遺症,如果沒有後遺症啊,那我就放心了。”
周康木:“對了,你這一康復就找我,不多做休養,是有什麼急事嗎?”
肖十月摸摸頭有點為難的說道:“叔公,我,我,我想當平衡者。”
周康木祥和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挺直了腰板:“為什麼?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平衡者肩負的使命,導致了很多危險存在。你父親就是一個例子。”
肖十月:“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大點的孩子欺負我,街上的孩子欺負我,流氓欺負我,如果我能。”
周康木嘆了口氣;“如果只是不想被欺負,你有你父親留下的財產,足夠你安穩的度過這輩子了。”
肖十月緊張的站起來說道:“不,不單單是為了不被欺負,我沒和我父親接觸多少,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夠了解他,但是我想我能從這裡找到答案,我想走我父親走過的路,也想保護更多的人。”
周康木認真的審視著眼前這個年輕人;”平衡會周旋於天地,致力於鐵城的平衡,這是要放棄小我去捍衛的信念。“
肖十月挺直了身板一動不動,這等待的一瞬間彷彿過了半個世紀。
周康木終於開口了:“可以。”
肖十月難以掩飾內心的喜悅;“謝謝周伯伯。”
周康木語重心長的說道:“但是要從零開始,你要先加入訓練營,取得資格後才是真正的平衡者。”
無錯書吧肖十月堅定的回答到:“我會努力的。”
在霸王以前的房肖十月正看著以前父親留下的手槍。
“m500外號撕裂者,5發裝,火力和單發步槍不相上下,要想輕鬆駕馭這槍,可不簡單啊。”此時的貔貅已經靠在了門上。
肖十月放下轉輪槍:“貔貅哥。”
貔貅:“你做我大哥好不好?我是想來看看你這作死的,究竟怎麼死的?傷好了不來找我,跑到會長那邊去幹嘛?你想造反啊。”
肖十月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是想著吧,如果找你,我就沒法找周伯伯了,你肯定會阻止我,我也想變強,也想保護更多的人,像你那樣,像我父親那樣。”
貔貅拿起霸王之前使用的撕裂者轉輪手槍:“很辛苦的,或許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肖十月;“我尋思著,外面亂成一團,我父親的仇還沒報,他們時時刻刻想抓我,我就想,我不能一輩子這樣窩窩囊囊的活著,我總要給我父親一個交代。”
貔貅有點不屑的說道:“你跟他很熟嗎?你才知道他多久啊?沒事你管他那麼多幹嘛?”
肖十月回憶起了以前,偶爾會在晚上,有時候是月黑風高,有時候是電閃雷鳴,風雨交加,在宿舍的陽臺上,一個黑乎乎的人影,臉上戴著面具,站在陽臺的欄杆上,一身特種部隊裝,一動不動的盯著他,這種場景其實換做是誰都會害怕,但是肖十月卻沒有,更多的是想靠近,每當他想更進一步的時候,這人便跳落樓下消失不見了。
肖十月:“現在回想起來,並沒有那麼陌生,他時不時會去看我,只是我不知道而已。”當肖十月把這個故事講給貔貅聽的時候,貔貅只是嘆了口氣。
肖十月:“我以為貔貅哥今天會劈頭蓋臉的罵我一頓。”
貔貅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每個人都可以有每個人的選擇,選擇本身沒有對錯。”
肖十月點點頭:“謝謝貔貅哥理解。”
貔貅:“什麼時候去訓練?”
肖十月拍著胸膛自信滿滿的說道:“明天開始。”
貔貅:“到時候不要哭啊,不要丟我臉。”
肖十月一臉疑惑:“我怎麼會丟你的臉呢?”
貔貅無奈的說:“現在都知道我們關係不錯,我在幫你啊,怎麼說都算是我半個小弟,不要出洋相啊。新人裡面也有排行榜的孩子在裡面,你爸和那個人關係不好,丟我的臉是小事,怎麼說他都是排行榜第二的霸王,他的臉不能丟。”
肖十月一聽到貔貅自己算半個小弟,開心得不得了,原地立定:“報告大哥!我絕對要幫大哥和我爸的臉掙回。”
貔貅瞄了一眼肖十月:“啊?就憑你差得遠了。”
肖十月看著霸王用過的背心很是好奇,這件防彈衣已經有多個彈孔,但是卻沒有穿透;“貔貅哥,這個就是防彈衣吧?”
貔貅拍拍防彈:“是啊,這是加厚型的防彈衣了,從外表看,保護了霸王多次啊,就算是步槍也可以防禦。”
肖十月皺起眉頭突然想起了:“我一直有個疑問啊?”
貔貅:“你說。”
肖十月一臉疑問:“我現在想起來啊,那天為什麼你不讓我穿防彈衣啊?這小鐵鏈織成的衣服,我感覺怎麼槍槍,刀刀打破我啊?那種感覺我現在還記憶猶新,那種感覺就好像昨天才發生的那樣。如果是有這個衣服,刀槍不入,我就可以幫你擠出一條路來。”
貔貅望著肖十月:“你傻啊,這東西三四十斤重,穿上你都快跑不動了,我們原本想著的是去參加街頭械鬥,只是沒想到發生那樣的槍戰情況,你看如果是街頭械鬥,他們來了幾十百多人,你穿這個靈活啊,還可以跑啊,如果穿那個防彈衣很可能被一擁而上的小混混抓住,然後摁著你打。”
肖十月一瞬間恍然大悟;“喔,原來是這樣。”腦子在轉了下:“但是,貔貅哥,你還打算跑啊?”
貔貅不可思議的對肖十月教導:“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打不過那肯定要跑啊!你傻啊?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這腦子啊,得改,不能那麼直,以後有很多彎路要走的。”
肖十月認真的問到:“怎麼改?要開顱嗎?”
貔貅:“我現在就想給你腦袋挖兩個孔,讓進去的水漏點出來。我意思是叫你改變思維方式,思維才是決定高低最重要的武器,你在練好身體的本事前,先練練腦子吧,轉換下思維。”
肖十月;“是!”
貔貅像勸解一個弟弟那樣既婆婆媽媽又無奈;“準備你就要去訓練了,就你這個頭你肯定會被訓練營的人欺負,在那裡沒人幫得了你,你要忍,以學東西為主要,其他的不重要,忍下來了才有可能。”
肖十月:“就算我被欺負了,我又打不過他們,我也只能忍啊。”
貔貅;“那就最好了。到時候我會給兩個錦囊你,必要的時候開啟。”
肖十月連忙問到:“什麼時候是必要的時候?”
這個問題也讓貔貅難以形容:“你覺得必要的時候就是必要的時候。”
肖十月摸著腦袋似懂非懂:“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