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混混們不斷的倒下,在地上抽搐著發出痛苦的呻吟,地上滿是血跡,貔貅閃亮登場,直挺挺的站在大蹦面前,大蹦拿著雙管獵槍對準面前的貔貅。
大蹦笑了:“哈哈哈,哈哈哈,這回你往哪跑!老子要把你打成篩子,餵狗。”
3人剛出門就看到這一幕,燃起的希望,一瞬間就被澆滅了,這明顯的拿著槍的大蹦已經佔了上風,他要是抓住了貔貅,那就麻煩了,他們現在最大的靠山就是貔貅,貔貅一倒這裡的人都得死。
貔貅不緊不慢的撩開衣服露出手槍帶著挑釁的說道:“死肥豬,你要跟我比把槍嗎?,你那雙管獵槍,外國貨啊,一槍可以直接打死一千斤的野牛。但是不適合快打。”光從外表上看,貔貅毫髮無損,甚至只是有些輕微運動過後的喘氣。
大蹦:“你只要敢動,我就打死你。但我不會那麼快打死你,我會慢慢折磨死你。”
貔貅故意歪著頭笑道:“哈哈,蠢豬。”這話一出大蹦明顯的不悅臉上青筋暴漲。
肖十月:“危險!”
美美:“!”
“呯”槍聲響徹整個大堂,連帶著陣陣迴音。
貔貅俯身躲過了子彈。子彈打在後面的牆上火花粉塵四濺。
貔貅鬆了鬆頸骨:“威力很大,但是準頭差點。”
“呯”
貔貅再次彎腰俯身躲過。
大蹦:“怎麼會?”這個情況把他嚇得不輕,掏出一把子彈,裝入槍膛,顫抖的手不聽使喚,掉落的子彈,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肖十月看著貔貅:“這,太厲害了。”
美美:“他不是人嗎?”
經理迷迷糊糊:“發生了什麼事情?”
貔貅一步步的朝著大蹦走來。
大蹦裝好子彈再次上膛:“你死定了。”
“呯”
貔貅側身躲過。
“呯”
貔貅再次閃躲。
大蹦:“媽啊。”
當大蹦再次裝好子彈抬頭,貔貅已經站到了大蹦面前,手起刀落,斬下了大蹦的手掌。大蹦丟下槍捂手後退著求饒說:“這位大哥你要怎麼樣?三百萬怎麼樣?在後堂抽屜裡,都是你的。”
貔貅一臉疑惑:“你腦中裝漿糊啊?幹掉你,那些都是我的啊,還要你給啊?”
在貔貅快速的招式下,大蹦身上被劃開多道口子。仰面倒在了地上,貔貅一腳勾起地上掉落的砍刀,一刀刺向大蹦雙腿間。
貔貅:“關鍵是你的命根子也沒了,長著這東西,你都不好好利用,到處作奸犯科,姦淫婦女,你真是下壞得無藥可救,連下十八層地獄都不能抵罪。”
這次是大蹦疼得快暈了:“啊,啊,啊。”叫聲中有對貔貅得恐懼,更有絕望。
跌跌撞撞逃跑到走廊通道的餘滿洲被追趕上來的劉基一腳在背,向前翻了幾個跟頭,餘滿洲一肚子怒氣的起身的掏出手槍,說時遲那時快,劉基一刀把手槍砍落,餘滿洲看著如此對他不懈的劉基,從背後拔出一把砍刀:“我去你媽的綠毛。”
劉基看著眼前的餘滿洲現在劉基的內心平靜得可怕,他面無表情,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餘滿洲,此時的他只想著不顧一切也要讓餘滿洲付出代價。
劉基:“我想過一百種弄死你的辦法,把燒紅的木炭放你嘴裡。讓你吞刀片。一片片割下你的肉。”
餘滿洲沒想到劉基對他的恨已入骨髓,沒有做聲,只是拿著砍刀試探恐嚇劉基,沒想到劉基對這些動作毫無退縮。
在狹小的走廊通道里,二人打鬥在一起,街頭人實戰較多的餘滿洲佔了上風,幾個回合後劉基受傷倒地。
無錯書吧餘滿洲提著刀怒喊到:“你以為我打不過你嗎?你以前輸了,今天也輸了。”慌亂中滿身是傷的劉基摸到牆壁上生鏽的水管,吃力的將其扯下,武器一寸長一寸強,劉基一水管打在餘滿洲的頭上,餘滿洲便倒地不起了。
此時的大堂裡橫七豎八的躺被打倒的小混混。
貔貅一刀插入皮箱中把皮箱撬開,連開3箱都是錢。
貔貅拿起皮箱的錢:“好了,分贓。”
這時候的劉基正一步一挪的把捂著小腹的餘滿洲拖進大堂裡,累得靠著柱子跌坐在地上,喘著氣。
貔貅看著最後到來的劉基,接過美美手上的肖十月,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肖十月整個人托起,扶著肖十月讓他躺在劉基的身邊。劉基看著頭破血流的肖十月說道:“這回真的要被老師罵死了。”
肖十月笑了:“好痛,但是我前所未有的安心,這是我欠下的。”
劉基補充到:“應該說,是我們欠下的。”
兩人的傷口還在滲血,相比起來肖十月的傷勢更嚴重。
貔貅拿出一根四四方方的方管,加入到像訂書針一樣的額釘子。一把掀開肖十月的鐵索衣,胸前的兩道傷口還在滲血。
貔貅用方管對準肖十月的傷口:“你知道月亮為什麼晚上才出來嗎?”
就在大家疑惑為什麼貔貅會問這樣的問題時。
貔貅笑著說到:“因為白天人多它害羞啊,哈哈哈。”摁下方管按鈕,數顆鋼釘像蜈蚣腿一樣將肖十月的傷口連線起來。這簡單的急救方式。鑽心的痛不亞於被再砍一刀。
肖十月咬緊牙關:“喔,唔”喘著粗氣。
處理完兩人的傷口後,兩人的狀態看著更疼疲憊了,這疼痛太上頭了,就快又要了兩人的另外半條命,緩過一陣後。
貔貅拍拍有點迷糊的肖十月的臉:“嘿嘿,一共3箱錢,你是老闆,你說說怎麼分吧,先說啊我不要。”
肖十月有氣無力的說到:“一個給,給,咳,咳,戲院。一個給經理和美美。”說罷看著一旁的劉基,劉基的眼神裡有著些許的期許。
肖十月:“最後一個給小麗治病,腳。”
劉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著肖十月痴痴的笑了,這是一種釋然的笑也是一種不再有生機的苦笑:“你們都去吧,我留下,有些事情我想做一些了斷。”
肖十月吃力的抬起頭:“你想幹嘛?快,快和我們走。”
戲院經理也勸說;“走啊,到時候同夥來了就完了。”
美美也勸說:“你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跟我們一起,以後在好好一起生活。”
肖十月;“趕緊走,少廢話。”
劉基舒了口氣:“我回不去了,我也不能回去,這條路我會一直走到底。阿飛也在警察局,放心。”劉基的眼神異常的堅定。
貔貅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既然已經做了抉擇,我們會尊重你,敬男人!”
肖十月雖然不明白劉基指的是什麼,他顫抖著手掏出那把轉輪手槍,微微看了眼貔貅,貔貅點點頭示意同意。
肖十月把轉輪手槍遞到劉基的面前:“阿基,不管是誰,先保命,就算進去了,我再想辦法。”
劉基接過轉輪手槍:“老肖,再見。”話語有灑脫又有不捨。
貔貅把已經半迷離狀態的肖十月扶起,頭也不回的朝著門外走去,因為這是對兄弟最堅決的支援。
美美也扶著經理往前走,走幾步後在轉身看著這個男人的,坐在小混混堆中孤獨的劉基正微笑的目送著他們離開。這一刻美美的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下,哽咽的說到:“一起,一起,離開吧。”
劉基只是微笑的搖搖頭,並示意他們離開。
望向天空,覺得今晚得月亮格外的清澈明亮。
月亮的光輝灑在孤兒院的床上。
大半夜的少年時的劉基一腳踢向肖十月的床。
被驚醒一臉疑肖十月問道:“幹嘛啊?”
劉基指著月亮說:“你看今晚的月亮特別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特別圓。如果你們哪天你們起來沒看見我的話,我就是去了一個適合我的地方,我會在那裡賺多多的錢,以後我們就有很多的餅乾吃了,和那些有爸媽的孩子一樣,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肖十月聽到了餅乾來了勁:“我也去,到時候我們會有很多很多的餅乾,弟弟妹妹們也有更多好吃的了。”
劉基摸著手中的槍:“我們都不在那床了。”閉上眼睛微微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