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蹦據點廟堂外,肖十月拿著望遠鏡在樓頂上全神貫注的看著廟堂的門口處。身旁正在換衣服準備的貔貅:“怎麼樣?有多少人進去了?”
肖十月不敢有一絲粗心:“現在為止一共3撥人馬,連上之前大蹦的5人,現在進去的一共25人,但是裡面原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貔貅不緊不慢的回應到:“25人,不多,都是一些小玩意。加上裡面的保守估計35人以上。”
肖十月有點緊張的問到:“貔貅哥想怎麼辦?”
貔貅:“你先穿好這個鐵索衣,多多少少能防點刀劍劈砍。”
肖十月連忙把鐵索衣背上
貔貅認真的說道:“他們犯的案子最少幾百起,都是作奸犯科,逼良為娼,勒索,甚至販賣他人老婆,所以啊這些人都是死有餘辜。”
一臉懵的肖十月掏出一臉懵的輪手槍:“開槍嗎?”
貔貅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說到:“你只是在想誤殺了怎麼辦?但是你想多了,這種場合,裡面的人都是長槍短炮的,稍有不慎就被打成篩子,你的那小短火,在裡面都不夠看,但是隻要不對要害,死不了,即便死了也沒事,都是一些罪該萬死的人。”
肖十月:“好吧。”
貔貅搖搖頭:“要不這樣吧,我去處理你在這等著,結果都一樣。”關於這個問題貔貅有想過,只要動手了就會留下心理陰影,他不想讓友人的孩子有這個陰影。
肖十月立馬回應到:“貔貅哥,你是想我繼續再逃跑嗎?我還能再逃嗎?”
貔貅語重心長的說到:“我是想你生活正常,這事情只要做了就是做了,就好像一個劊子手一刀下去,和一百刀下去,有本質的區別嗎?只是數量的區別。”
肖十月望著廟堂:“貔貅哥,我必須去,為了孤兒院,為了幫小麗復仇,她姦汙的時候肯定很絕望吧!這本來就是我們的戰爭。”
看到肖十月如此堅決,還有點氣概,貔貅甚至感覺有點欣慰,掏出背後的一把短劍遞給肖十月:“我是耍刀的,戰鬥有一個必勝的秘訣。”肖十月拔出這把寒光外露的短劍,劍一面有刃另一面只有三分之一有刃,底部還有鋸齒,既像刀,又是劍的,確實有點與眾不同,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誰會關心刀劍呢。
肖十月:“什麼秘訣?”
貔貅再遞給肖十月一個銀白色的面具;“秘訣就是這一局,我主力,你輔助,跟在我後面,沒事不要亂跑,機靈點。”
肖十月:“拿你當擋箭牌?”
貔貅思考了一下:“你要是偏要這麼理解,也不是不行。”
廟堂裡面。
大蹦安排了所有手下嚴陣以待。自己高坐在中堂的椅子上,手裡盤著一串佛珠。一旁的小屋子裡面,美美正輕輕的擦著經理頭上的血跡,靠著牆的經理周身無力,眼看就要奄奄一息了。
看守兩人的小混混正色眯眯的盯著美美那玲瓏的身材,有色心但是又不敢再輕舉妄動:“你們真是幸運啊,肖十月有個有錢的老爸,開了價格贖你們,要不然我們早就上你了。”
經理斷斷續續的說道:“你這死全家的,看什麼看,去死啊。”
小混混咬牙切齒:“要不是有人保,你死定了。”
廳堂外的餘滿洲對著劉基就是一巴掌:“還沒找到嗎?你他媽的吃屎啊你,你這沒用的軟蛋,就算他們去嫖妓,這些時間,也夠了啊,人呢?”
劉基舊傷未愈,嘴角又被打裂,敢怒不敢言,唯唯諾諾的說道;“對不起餘哥,到處找了都沒找到,肖十月讓管家來找我們,然後我就帶著管家去找你們了。之前跟我看劇院的幾位大哥們說已經忍了好幾天了,想去找小姐。但是小姐玩膩了,要等晚上了,抓個過路的女的強姦了,這才刺激,最好是女學生,我猜著或許他們是磕了藥,正在蹲點找目標呢,我也沒那個膽敢跟著他們啊。”
大蹦擺來擺手:“算了,沒人敢在我的地盤上動我的人的,還有啊,說不定哪天他就成肖十月的紅人。到時候錢肯定少不了他的。”
餘滿洲小跑著湊到大蹦的旁邊苦口婆心的說道:“大蹦哥,你真的相信那小子是有錢人的私生子嗎?”
大蹦:“那天你也看到了,那個女人不簡單,還有後面來抓他的那些人,戴面具的只有兩種人啊,要麼是殺手要麼是一個什麼組織來來著了,但是怎麼看都像是特殊訓練的殺手,如果只是一個普通人,沒必要興師動眾,再加上後面來的管家,多多少少有幾成”
餘滿洲豎起大拇指;“蹦哥就是高,想得周到,瞬間就到手一億六千萬,這輩子都不用瞅了,揮霍不完了。”
蹦哥;“呵,何止一億千六萬,不要對那個綠毛那麼差,往後粘上點關係,知道肖十月的位置,綁架再要個贖金,這個事情啊,我們可以揮霍一輩子啊,你不要那麼傻,動不動劈頭蓋臉的打。”
無錯書吧餘滿洲小聲笑著說道:“大蹦哥就是厲害呵呵。”
廟堂的大門外
貔貅大步的向前,背後肖十月緊跟其後。
守門的小混混看見他們氣勢洶洶的過來,正要上前阻止。貔貅掏出消聲手槍
“啾”
一個混混倒地。
另一個看到了,拔腿就跑。“啾”混混倒在臺階上。
入門看到3個混混。
“啾,啾,啾。”子彈射出3個混混倒地抽搐,貔貅繼續舉槍前進。再放倒了兩個混混後,他們離大蹦在的中堂,就一個屏風的差距。大堂裡的人對兩人的潛入還是毫無察覺。
貔貅看到裡面多人持槍後,對肖十月小聲的說:“接下來空間小,怕誤傷,估計要肉搏了。”肖十月握緊手中的短劍,點點頭。貔貅向大堂內丟出2個蒸汽炸彈。
強襲,正式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