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院雖然破舊,但是院裡乾淨整潔,在鳥叫聲中內孩子們正在玩耍,一個一瘸一拐的女老師正叫著大家有序的回到教室上課,這女老師便是被大蹦加害的小麗。
遠處的街道上出現了轟鳴聲,大蹦坐著改裝蒸汽車,帶著十多個小弟正朝孤兒院過來。
車上的大蹦摸著臉頰惡狠狠的說:“我他媽的,就要把這裡的人扒了皮,真他媽的日了狗了。”
小麗看著遠處大片的蒸汽和低沉的轟鳴聲,預感到了不安,她一瘸一拐吃力的往大門跑,一邊跑一邊招呼其他老師。還好在大蹦他們趕到的前,將那籬笆狀的破舊鐵門鎖好。
大蹦的車隊在孤兒院門口停下。他一手提著砍刀一手拿槍,走在前面,後面跟著一夥手持砍刀鐵棍的小弟,一幫人把孤兒院那不大的在門口堵得滴水不漏,小麗眼神堅定直勾勾的站在鐵門後,怒視門外的大蹦,作為一個保護孩子的老師她堅決不退讓。
大蹦一刀砍向鐵門,“噹”一聲巨響後叫喊到;“肖十月,在哪裡?說出來這你和這些小孩都好過點。”
小麗依舊眼神堅定,雖然內心恐懼,但是她沒有被這陣仗嚇退;“我不知道他在哪裡,他不在這裡,你們走吧。”
雖然知道沒用但是她還是說出了那句話:“再不走,我就報警了,我們警局裡面也有人。”
大蹦看著如此堅定的小麗,點點頭:“你他媽嚇唬誰呢?還裝。”大蹦側身讓開,後面的餘滿洲走了出來。
小麗看到餘滿洲的那一刻,呼吸變得急促,內心那恐懼流露再表情中,這是當初折磨他生不如死的人,小麗抓著頭髮顫抖的後退幾步,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啊,啊。”
孤兒院的孩子們透過窗戶,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這種壓迫和恐懼將會深深的植入他們的心裡,一生不可忘卻。
2個小時前,一輛8輪15米長得蒸汽貨車停在戲院後門的小巷子裡,兩根粗壯的連桿連上兩排成年人高的巨輪,高大的排氣孔,冒著一股股蒸汽,處處彰顯著這車澎湃的動力。
一個有點佝僂穿著嚴嚴實實的風衣,頭髮有點花白帶著一副斯斯文文的金絲眼鏡的乾巴瘦小的老頭,摁下關上貨倉的按鈕,深深的貨倉裡堆著小混混們的車輛,隨著倉門的關閉,最後一縷貨倉的光線消失了,裡面的哭喊聲也不再傳得出來。這個老頭便是貔貅電話裡喊的布叔。
布叔很優雅的說道:“貔貅哥!還是那麼喜歡蒸騰民間的煙火啊。”
這也是老熟人了貔貅也沒有藏著掖著:“這些人在,這片區永無寧日。替天行道一回,也算為民除害。”
布叔平淡的說到:“我這小老頭關心不起這個問題咯,我只要把他處理好就好了。”
貔貅:“什麼時候到?”
布叔拿出了一塊鐵殼還有些許的鏽跡的古老的懷錶,他看了看時間:“3個小時後到邊境,我會把他們放在你在你指的地方,剩下的你說還是我說?”
貔貅:“我會安排。”
布叔:“收到。”望著駛離的大貨車。兩人都稍稍放下了懸著的心。
路口處幾個小混混騎著蒸汽摩托車路過,看到了劉基,便對他喊話:“老大叫去孤兒院集合,趕緊的。”
劉基緊張了起來:“他們正要去孤兒院,怎麼辦?小麗和孩子都還在那裡。”
無錯書吧肖十月也意識到到事情的嚴重:“我馬上去過去,拼了。”
劉基拔出砍刀:“受夠了這鬼生活。”
兩人轉身就出發。
“等等!”貔貅叫住兩人,摸著額頭嘆了口老氣:“年輕人啊,不要那麼衝動,整天打打殺殺的,這樣不好。”
肖十月焦急的問到:“那我們有個怎麼辦?”
貔貅解釋到:“你們這樣出去,免不了一場街頭砍殺,兩個可能,你們打死他們,他們打死你們,誤傷一幫市民,到時候,布叔擠破腦都沒辦法給我們擦屁股啊。打過遊戲嗎?”
肖十月,劉基不解的發出了疑問:“啊?”
貔貅:“清理大範圍的雜碎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集合起來,一鍋端啊。”
聽到貔貅這麼說,肖十月瞬間來了信心;“怎麼做呢?”
貔貅指著劉基說到:“那就要看這位仁兄的演技夠不夠了。”
劉基想了立馬答應下來:“我盡力,你說我做。”
貔貅認真的對著二人說到:“這一單做了,以絕後患,但是你們也要承受心理壓力。”
兩人對視一眼後,點點頭,做好了赴死的心理準備。
在孤兒院的門口,小麗驚恐的抱頭開始抽泣,以往經歷恐怖的一幕幕在她腦海裡浮現,讓她直打哆嗦。
餘滿洲一臉滿足的表情,看著驚慌失措的小麗,就好像炫耀自己的戰利品一般的向其他混混介紹到:“這小妞啊,第一次就給我了,我玩過之後,就分給了其他兄弟,你們看看現在一看到我就嚇得不敢說話了。”
小混混們發出嘲諷的笑聲:“哈,啊,哈哈。”
這恐怖的笑聲不斷的刺激著小麗,讓她雙腿不聽使喚的,癱軟跌坐到了地上。看到小麗這番情景,餘滿洲拔出砍刀,開始撬鐵門的鎖。
這時,過往的種種恐怖屈辱的經浮現在了小麗的腦海,但是就在這一刻,現狀和職責的驅使使得小麗戰勝了恐懼,突然她再次顫抖的站起來憤怒的看著餘滿洲並對他發自內心的怒哄:“趕緊滾!滾!滾!”
餘滿洲看到小麗沒有屈服,這讓他很不滿,加大了撬開鐵門的力度,恨不得再次徹底侮辱小麗,讓她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恐怖。
“等一下。”
一輛蒸汽車,悄無聲息的停在了大蹦的車隊後面。劉基下車後急忙呼喊到:“蹦哥,我這邊有情況,蹦哥。”劉基撥開了圍著的小混混,走到大蹦面前。
:“我找到肖十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