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問,你有沒有聽懂我的話?”鄧州看著閻解成殺人的眼神,一個字一個字從嘴裡蹦出來問道。
孩子畢竟只是孩子,被鄧州一嚇,立馬就軟了。
“聽懂了。”閻解成如洩了氣的皮球,說話一下就沒了聲音。
“明天記得交5毛錢給我。”鄧州見閻解成一嚇就偉了,也不再嚇他,警告他明天記得帶錢過來,就讓他回工作崗位上了。
鄧州回到辦公室,見何雨柱在一塊黑板上畫表格。上面標註了遲到人員的名字、日期、原因。而且最上面還是罰款的總數量。
下面有些什麼原因遲到了不需要罰款,那就是遇到不可抗力。什麼是不可抗力?天災、遇到抓特務、生病、車禍都算不可抗力。
“這個好,有了這個東西,看那些新來的還敢遲到。”鄧州對著何雨柱豎起了大拇指。
何雨柱拍拍手上的粉筆灰,把接下來的工作交接給了鄧州。現在他也是廠廠高階的領導,有些事只需要起個頭就行,執行下去的事鄧州自然會做。
中午吃過午飯,何雨柱來到李副廠長辦公室,是過來找他幫忙來了。
站在門口何雨柱敲了幾下門,裡面沒人喊開門,倒是聽到有椅子碰撞的聲音。
何雨柱以為裡面的人沒聽見,又敲了三下。
“聽見,敲什麼,等一會會死啊!”房間裡傳出李副廠長暴躁的聲音。
何雨柱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情況,就不再敲門,而是在離門不遠處點了根菸。只是這煙還沒抽幾口,李副廠長辦公室的門就開啟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何雨柱還認識,就是食堂後廚的劉嵐。
劉嵐看到何雨柱也沒有打招呼,何雨柱也不好意思打招呼,因為他想到了剛才聽到的聲音是什麼聲音了。
何雨柱將抽了兩口的煙掐滅,走進辦公室。看到李副廠長還在整理自己的褲子,桌面上檔案凌亂,凳子被踢的老遠。何雨柱腦海自動就出了他們的各種姿勢。
“我靠!想什麼呢!”何雨柱拍了拍腦袋,讓自己迴歸現實。看著李副廠長褲子上的幾點汙點說道“你這是在家裡沒吃飽,在這裡臨時加餐?”
“那個誰懷孕了,心裡煩躁發洩一下而已。”李副廠長拉過凳子坐好,伸出手道“知道你有好煙!”
何雨柱拿出一個自己用鐵皮做的,專門放煙的盒子,抽出一根遞給他說道“嫂子懷孕不是件好事嗎?怎麼還煩躁起來了?”
“是那位,現在懷孕了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要是被那位知道了我就玩完了!”李副廠長嘴裡咬的煙,心裡又是一陣煩躁湧上心頭。連著連劃了好幾根火柴都沒有點著。
何雨柱拿出打火機給他點上道“我也碰到了跟你差不多的煩心裡,本來還想著找你幫忙呢,得!看你這樣,肯定是沒戲了!”
“什麼事?在這軋鋼廠連廠長都要讓你三分,還有你何主任解決不了的事?”李副廠長抽了口煙猛的看著何雨柱說道“你找的外室也懷孕了?不對啊,我聽說你還沒結婚呢?”
“唉!一言難盡。”何雨柱擺擺手不想多說。
“別啊,現在兄弟已經夠慘的了,你說出來讓哥哥平衡一下。”
“平橫你大爺!你要是幫我把問題解決了,我就說。不出力,想看我笑話,門都沒有。”何雨柱擺擺手,絲毫沒有多說的意思。
“先說是什麼事?”李副廠長把運費剛推到何雨柱面前問道。
何雨柱自己也拿出一根菸,點著說道“幫忙找個輕鬆點的工作!”
“這種事,我自己辦不了?”李副廠長鄙視的口氣問道。
“她是農村戶口,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還沒想這麼早結婚!”何雨柱一臉萎靡的看著手上煙說道。
“大哥,她是農村戶口,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農村戶口是不能在城裡上班的?”李副廠長坐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何雨柱“就你說的這個情況,只有兩個辦法給他解決工作問題。
第一是你和他結婚,另一個是把他戶口改成城裡戶口。幫忙改戶口這種事,不是我不辦,而是沒能力辦不了,那些辦得了的人也不會給你辦。所以還不如結婚來得輕鬆。”
“結婚,結婚,唉!要是能再找個自己出來跟她結婚就好了。”何雨柱手裡把玩著打火機,一下一下的在桌面上敲打著。
昨天秦京茹來到四合院之後,何雨柱就在想怎樣把她支走,想來想去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讓她去上班了。去哪裡上班都行,只要不來廠裡。他可不想被秦京茹天天監視。
可是在城裡上班,必須得是城裡戶口,今天本想找李副廠長解決的,沒想到他也沒辦法。
如今四合院的修繕也岀了些問題,要剛更換主樑,材料還在找,什麼時候能住還是個未知數。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你剛才說什麼?”李副廠長像是抓住了什麼,猛的站起來問道。
“結婚?”
“不是,不一句!”
“再找一個自己出來結婚?”何雨柱重複說過的話。
“對,我們可以找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再結婚,不就什麼事都解決了嗎?”李副廠長拍了桌子高興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我沒聽懂,什麼叫根本不存在的人?”何雨柱被說得是一腦袋漿糊,根本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李副廠長笑著重新坐下說道“前幾年大大災荒的時,外面來了不少沒飯吃的人,當時為統計人口,有不少人落了戶,後來那些人走了,可是戶口還沒有消掉,我可以把那些戶口找出來,然後再找個人冒充那個人去跟我那相好結婚,這樣不是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到時候孩子的戶口有了,到時候還可以幫她解決工作問題。我也不怕被家裡的母老虎知道了,就算是知道我也可以說是遠房親戚。”
李副廠長大笑著說著自己心裡所想,同時看向何雨柱問道“我這主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