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人群從中間分開,走出來一位戴墨鏡的中年外國男子,我看你這混蛋這次還怎麼逃,哈哈哈。你雖然很能打,但是我這麼多人,你能打的過嗎?
不錯,此人正是飛機上捱揍的史密斯。
“呵呵!既然給你機會你不要,還死性不改的繼續找我麻煩,那我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不過她可是你們米國人,你不會也對一個女人喊打喊殺吧!”陳老么戲謔的說道。
“呵呵,女人對於我來說就是個玩物而已,我還不會放在眼裡,倒是你,在飛機上不是挺厲害的嗎?這個讓你打個夠。”
說完一揮手,百十人舉著各種武器就朝陳老么衝來。這是不砍死他不罷休的節奏啊!
安妮娜嚇的趕緊閉上眼睛驚叫,不敢看陳老么被砍成肉泥的下場。
只聽現場傳來‘啊啊啊’不斷的慘叫聲,聽得安妮娜肝腸寸斷。
慘叫聲持續了差不多兩分鐘才漸漸平息下來,安妮娜閉著眼睛絕望的想到,一切都結束了,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心動的男人又沒了。
“嗨,嗨,醒醒,我們該走了。”
恩⊙∀⊙!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安妮娜猛的睜開眼睛只看見滿身是血的陳老么站在她面前,不由嚇了一跳。再看看地上不由‘啊’的一聲,只見地上躺滿了人,個個都哼哼唧唧的慘叫著,臉上滿是驚恐的眼神。
安妮娜反應過來急忙上前對陳老么擔心的說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一邊說一邊還伸出雙手不停的在陳老么身上檢查著。
“我沒事,這些血都是他們的,不過現在不走的話等下肯定有事。”
“啊!對對對,我們快走。”
兩人快步回到酒店,經過大堂的時候,那個服務員嚇的連忙躲進臺子下面。
陳老么也懶得理他,知道肯定是他告的密。兩人徑直來到八樓房間,陳老么快速的換好衣服,把血衣褲直接扔進了小世界,兩人又快速的下樓走出酒店,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他倒不是怕了這些人,只是不想讓警方注意到他,至於史密斯至少要在床上躺三個月。
兩人走在大街上,遠遠的就聽見嗚哇嗚哇的警笛聲。聽聲音不下於10幾輛警車。
安妮娜緊張的說道:“我們立馬離開這裡,去我家吧!離這裡二十多公里。”
“去你家,方便嗎?”
“沒什麼不方便的,我家現在就我一個人。”
“好吧!”
兩人打滴很快就來到安妮娜家,是一棟兩層樓的板磚房。
安妮娜用鑰匙開啟門,讓陳老么先進去後才反身把門關上。
果然家裡只有安妮娜一人,安妮娜急忙燒水給陳老么洗澡,去除血腥味。
等一切結束後陳老么來到客廳對安妮娜說道:“我還有事情要做,你不用管我。”
說完拿出方思武的照片衣服與鞋子,再次掐指算了起來。
不一會,陳老么睜開眼睛望向西南方向說道:“你在家裡待著哪也別去,等我回來。”
“你要去哪裡,為什麼不能帶我一起去。”安妮娜關心的問道。
“我要去救人,你放心吧!憑我的能力你還不放心嗎?你在家裡等著我回來就行。”
“那好吧,我會一直等你,直到你出現,不然……”
說完突然上前摟住陳老么的脖子,嘴唇深深的印在了陳老么的嘴唇上生疏的親吻著,顯然這也是她的第一次接吻。外國女人就是這樣敢愛敢恨,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夏國女人那麼矜持、害羞的不敢表達內心情感。
陳老么懵逼了,一直機械性的回應著安妮娜的熱吻,他做夢都沒想到安妮娜居然親吻他。
吻著吻著二人漸漸迷失了自我,不知不覺中二人熱吻到了安妮娜的房間,一起倒在了床上……
良久之後,兩人的激烈運動結束,安妮娜頭枕在他的懷中幸福、疲憊的睡了過去。
陳老么輕手輕腳的起床穿好衣服,望著安妮娜輕聲細語道:“對不起,你等著我回來。”
說完離開了安妮娜的家,向著西南方向而去。
安妮娜淚眼婆娑的睜開眼睛,看著陳老么消失的背影呢喃道:“親愛的陳,我等你回來。”
陳老么快速前進著,由於現在已經是晚上,路上行人也不多。
極速行進了差不多八十公里路,來到了一處杳無人煙的山上。陳老么停了下來用心感受著周圍的一切,除了不知名的昆蟲發出鳴叫之外,並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明明感應到波動就是在這附近,為什麼什麼也沒有發現。
開啟天眼透視像雷達掃描似的觀察著,什麼也沒有發現。
陳老么內心不由想到。‘奇怪了,難道我的卦術失靈了,不能啊。’
走著看著,來到了一處山谷中,突然耳朵動了動。自從走上修煉之路,陳老么的聽力如今比常人高出十倍有餘。
聽到有腳步聲走來走去,卻看不見人影,不由心想,‘奇怪了,絕對是人的腳步聲,怎麼會看不見人。’
他把耳朵貼到地面上仔細的感應,果然有甕聲甕氣的腳步聲,還伴隨著時有時無的說話聲,雖然聽不懂說的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附近有人。
‘難道在地下,這怎麼可能?’開啟透視往地底下望去,10米,50米,100米,再遠就模糊不清了,除了石頭,泥土之類的,其他啥都沒有。
透視繼續沿著地下到石壁上轉,突然眼睛停留在一處荊刺密佈的峭壁上,離地面約有三米高的荊刺後面居然有一道緊閉的石門,如果憑肉眼基本上看不出來。
透過石門是一條蜿蜒的通道通向山腹深處,再遠就看不清了。
小心翼翼的來到峭壁處,靠近石門的地上旁邊有塊洗臉盆大小突出一角的石頭,這些他早就看到了,走過去輕輕一擰,伴隨著‘呲呲’聲,石門往旁邊移去,露出黑漆漆的通道。
黑漆漆當然是指一般人,對於陳老么來說就等於是白天,他縱身一躍,輕輕的落在門口處,躡手躡腳的往通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