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么來到窗前,探出頭說道:“別在下面叫了,你們上來吧!
眾警察一愣,匪徒這麼囂張的嗎?居然還如此淡定的讓我們上去。
因為他們經過對現場群眾的瞭解,知道了個大概,說裡面有一男一女把人都給打趴下了云云……。
其實吃瓜群眾就是這樣,唯恐天下不亂似的,添油加醋的說著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的內幕。
警察來了十幾個,個個都是警棍在手,帶頭的所長還佩戴著手槍。
所長說道:“大家都小心點,我們上去。”
說完雄赳赳氣昂昂的打頭帶路,一群警察魚貫而入,緊緊的跟在所長身後上了二樓。
所長看見滿地打滾慘叫的一群人,尤其是那個老大,已經痛暈過去了。
而陳老么則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直哼哼。
看到這,所長立即掏出手槍對著陳老么說道:“舉起手來,”
陳老么斜眼看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說道:“我為什麼要舉起手來,我又不是人販子。”
所長一愣,對呀!他一個人打殘了這麼多人,這怎麼可能,咦!不是說還有個女的嗎?
“那個女的呢?”所長舉著手槍問道。
“什麼女的男的,我勸你最好放下手槍,你至少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我是罪犯,對吧!要是一會你一不小心手槍走火了,那我豈不是冤死了。”陳老么說道。
“我問你,還有個女的呢?不要逼我動粗。”所長色厲內荏的說道。
“我在這呢?怎麼,你不去抓真正的罪犯,卻在這裡威脅我們兩個。”這時向芯蓮開門出來說道。
所長聽見聲音,轉頭一看,我的媽呀!世上怎麼還有這麼好看的美女,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簡直比那些所謂的一線明星還要漂亮。
有幾個警察也成了豬哥樣。口水都差點流到地上了。
所長應該過來,眼珠子轉了轉立馬對手下警察說道:“把他們都帶回去,我要慢慢的審問他們。”
吩咐完又對陳老么說道:“你們兩個得跟我回派出所做筆錄。”
其實陳老么早就看出來了不對勁,不過不要緊,去就去吧!警民合作嘛!應該的。
不過在走之前,陳老么對向芯蓮說道:“那個女孩衣服穿上了嗎?”
“我已經給她穿好了,這幫人渣簡直比畜生都不如。”向芯蓮氣憤的說道。
“好了,你帶著她,我們下去吧!”陳老么說道。
當向芯蓮把那個受辱的女孩帶出來時,只見女孩麻木不仁,如同行屍走肉似的,向芯蓮扶著她一瘸一拐的往樓下走去。
警察跟在後面下樓,陳老么戲謔的說道:“怎麼,真正的罪犯你們準備不帶回去了?”
所長一愣,立馬說道:“當然要帶回去,不過他們被你打傷了,得先送到醫院去,等醫的差不多了再帶回派出所調查。”
“哦!這樣啊!不過這好像不符合你們派出所的程式啊!要是你認為他們受傷了就不帶回去審查,那你帶我們回去做什麼筆錄。這也沒個對證啊!你說是吧,所…長。”陳老么故意把所長二字拉長音調。
“你們上去,把這些混蛋都帶回派出所。”所長對著後面下來的警察說道。
一群人來到樓下,陳老么朝著鎖門的房間走了過去。
“你站住,你想幹什麼?”所長內心慌張的說道。
“我去開門啊!給你個驚喜,也給你送功勞,難道你不想要?”
“功勞,我不需要什麼功勞,能把這幫人抓住就是我最大的功勞。走吧!”
“那可不行,你不要這功勞,我要啊!我還準備晉升上校呢?”
“上校?你開什麼玩笑,走吧!不許出么蛾子。”
“呵呵,怎麼,你心虛了?我還第一次聽見警察說不想要功勞的話,哈哈”
“我……”
陳老么也不理他了,走過去把住鎖頭輕輕一擰,‘啪嗒’鎖頭就掉下來了。
陳老么推開門,對著裡面的一群半大男女小孩說道:“你們都出來吧!警察已經來解救你們了。
呼啦啦,只聽各種聲音傳了出來,從門口處或坐或爬的出來十四個半大孩子,臉上身上滿是汙垢,頭髮亂糟糟的,都快分不清男女了。
所長見外面圍著百十來個群眾,都伸頭往裡面瞧。
不得已而為之的說道:“這,這群王八蛋真是無法無天了,都帶回去調查清楚。”
“是”
一行五十多人,浩浩蕩蕩的往派出所方向而去,因為人太多,警車也坐不下了。
一路走來,引得不少路人圍觀,都好奇的打量著這一群人,到底犯了什麼事。
有些好事者則跟在後面來到了派出所大門處圍觀。
進到派出所裡面,所長吩咐道:“把犯罪嫌疑人都帶到隔壁審訊室,等下你們慢慢的審問,”
“至於你們兩個,先分別做筆錄,防止你們串供做假證。”所長義正言辭的說道。
“行”,陳老么給向芯蓮遞了個眼神,向芯蓮會心的一笑,悄悄對著陳老么比了個OK的手勢。
向芯蓮又不是傻子,豈能不明白所長打的什麼主意。
陳老么被兩個警察帶到審訊室,警察指著對面的椅子說道:“先坐那裡吧!我們問話,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就行。”
陳老么依言坐在了椅子上,一個警察走過來拿出手銬,‘咔嚓’給陳老么帶上了,然後放下橫條卡住。
陳老么也不掙扎,任憑他們折騰。
見一切就緒,一個警察開始詢問,一個警察做筆錄。
“今天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在哪裡啊,我今天去的地方可多了”
“別耍嘴皮子,明知故問”
“這你得問清楚啊!不然我怎麼回答”
“好吧!你今天晚上為什麼會出現在那棟房子裡。”
“哦!我吃完晚飯準備去休息的時候,發現一個殘疾小男孩……”
“樓上的那些人都是你一個人乾的嗎?還有沒有同夥”
“同夥?要這麼說的話倒是還真有一個,那就是我女朋友。”
“你們兩個為什麼要打傷那些無辜百姓。”
“無辜百姓?他們可不是無辜百姓,而是罪犯。”
“胡說,那裡住的明明就是百姓,哪裡來的罪犯,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
“我交代什麼?難道我見義勇為在你們這裡就成了打傷無辜百姓的犯罪嫌疑人了?”咦,不對呀!我是來做筆錄的,不是來被你們無辜審問的。”陳老么恍然大悟戲謔的說道。
“少廢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沒什麼好坦白的,倒是你們,無緣無故的把我帶到派出所來審問。那麼我請問你們,難道平時你們就是這麼辦事的嗎?”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怎麼辦事還需要向你請示嗎?再不老實交代,別怪我們不客氣。”
“噢!怎麼個不客氣法,我倒是想試試。”
“好,這可是你自找的,”說完拿著電棒走上前,指著陳老么說道:“最後給你次機會,交不交代”
“我都說了,我才是正義的一方,你不去審問真正的罪犯,卻要我交代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你這不是顛倒黑白嗎?”
“不知死活,非得教訓你不可,我看你還嘴硬不硬。”
說完舉起電棒就朝著陳老么胸膛戳了過來。
也不見陳老么有什麼動作,舉著電棒的警察卻瘋狂的顫抖起來。
“啊,啊”那個警察自己把自己電個半死。躺在地上口中不停的吐著白沫。
做筆錄的警察懵逼了,難道這同事母豬瘋犯了?
他自己走上前撿起地上的電棒,“他犯病了,那換我來收拾你吧!”
說完也舉著電棒就捅陳老么。
可結果也犯起了母豬瘋。
“喂,你們這是在演雜技嗎?不過還挺好玩的,你們請繼續。”陳老么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