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我手不由自主的去替席若白解開衣衫的扣子,慢悠悠的探索著眼前的審視我的男人。
席若白顯然已經進入了情緒,卻因為我難得的主動,難得的悠閒自若的靠著座椅,一動不動的乖巧的坐著。
他的精壯的胸膛放眼望盡是野性的魅力,我靠近以後,不忘抬眼觀察他的表情。
席若白這朵高嶺之花,此刻儼然已經沒有了往日裡的緊繃,他靠著車座,眯著眼回望我,雙手遊離。
覆在我的臉上溫柔的拂去遮擋著我眼睛的髮絲,不多時,他繼而想要主導著控制權,我扭開了身子,坐了回去,不讓他得逞,席若白有些不解的望向我,眼中多了一絲不耐煩。
可我蹬掉了鞋子,沒有立即回應他的耐心,而是兜兜轉轉,橫跨上去,主動佔據了主動權。儘管我已經失態,卻也仍舊保持著距離,席若白卻拉過我與緊緊相連,不留一絲空隙。在他懷裡,我被禁錮的死死地。
他狂熱的堵住我的唇,熱烈而霸道的氣息席捲著我的全身,我淚眼迷濛的擁抱著他,任由他吻著我的脖頸,為我種下一顆顆印記吻痕。
“妖精!你真的是妖精,聽話,我想了……”席若白近乎嘶啞的命令著我。
我知道席若白的意思,乖巧的讓出了空間,和我截然相反,席若白卻僅僅只是被我剝開了一角襯衣而已,這樣看去,他似乎自然神聖,而我正是那個引導天神入魔的魅妖。
我們意念合一,在暗無天日的地下車庫裡,既害怕會有人來臨被發現,又忍不住驚叫著。
一切到了刺激頂峰,到了後面,全是我的求饒,席若白渾然忘我,根本不聽我的告饒,將車座放平,我軟弱無力的躺在那。
我的聲音支離破碎,已經開始後悔為什麼非要作死。
“說!喜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嗯?”我胡亂的輕哼著,的不住的搖著頭,就是沒有回答。
這更加引來了席若白的不滿,我心中只覺得諷刺,男人總是試圖用這樣的方式征服女人。
“說啊!喜不喜歡”他反覆的問詢著。
“喜……歡……”我艱難的開口回應。
“喜歡什麼!嗯?”
“我喜歡席若白……”
我斷斷續續的謊話飄蕩在車裡,卻也討到了席若白的歡心。
汗水滴落在我的身上,我不記得被他折騰了幾次,眼睛閉上時只聽到席若白一聲聲的傾訴著對我的愛意。
席若白說:“阿顏,你只能是我的!我不允許你心裡有別的男人!”
他一聲聲的喚著我,直到我失去意識前,我都在心中嘲笑他,也是嘲笑我自已,我的心上人為了家族利益讓我給另一個男人獻媚,而我此刻在我最討厭的男人身下承歡。
這個世界有什麼是不能變得呢?大概是沒有吧!金樾從前總是滿口說著愛我,可到頭來不也把我推給了別人,男人口中的愛真的廉價不堪。席若白在情事時所說的柔情蜜意我也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