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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為數不多的節操被作者君吃掉了

自然樂章隨心而動,在宮殿環繞盤旋,王羽抱著獨屬於自己的納西妲,心中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二世降臨於世,四十年的形形色色的人生,看似普通人一生的半數,可是祂依舊還是那個青蔥少年,原本的祂也只是藉著網際網路時代的東風,吹動祂網路寫作的人生小船,帶動祂包租公的‘小目標的小目標’,娶一個稍微漂亮的賢惠小姐姐。

這就是祂原先那一眼可以看到未來的生活。

從天而降神格砸在祂臉上,也砸碎祂原本的生活,祂的未來變得模糊不清,或許一步天堂一步地獄。

以祂原先的計劃,在原先網文創作生活中,會慢慢成為一箇中上層網文作者,靠著多套房子作為地基,以網文創作的衍生物作為骨架,從而成為中層人士。

突降的神格砸碎祂的軌跡,也把祂原先培養的成就感也砸個稀碎。

如今的祂就好像先皇突然駕崩,膝下還沒皇室繼承人,你一個小透明突然被告知。

‘明日,你就要開始登基,坐上那至高無上的座位,駕馭一個龐大且古老神聖的帝國。’

換作是誰,都慌張不安,因為自己,根本沒有底氣支撐這個至高寶座。

同樣王羽也是這樣。

祂若要成為神聖,就要壓服小破球一切勢力,包括曾經記憶的古國。

不存在合作共贏,只有零和博弈,資源就那麼多。

人心是深淵,永遠不要指望它會填滿。

歷史告訴所有人,上層的心都是黑,永遠不要輕易相信上層的話,只要利益足夠,哪怕打了他們左臉,他們都會瞄著眼,滿面春風,急忙拉著你的手,說:“手疼不疼,要不還是用我的手打吧,左臉不合適,那就試一試右臉。”

王羽怎敢相信他們。

這些黑了心的蛆,一句話後都不知道藏了多少個心眼,且身後還有一個國家的力量作為底氣,談笑間無數人為之奔走,難以想象的資源為之調動。

祂一旦露頭,說得任何話,都會被無數智囊團的專家學者所分析揣測。

每一刻每一時都會有無數猜想被推演,被計算機驗證。

哪怕在大膽,在不可思議的推測都會提出。

王羽感覺自己的計劃被發現蛛絲馬跡都不是不可能。

祂自問神格運算能應對,但不可能時時調動,那會加速神性對於祂人性的侵染,哪怕有獸性作為緩衝。

沒有神格運算的幫助,祂自問,兩世為人依舊只是普通人的祂,幹不過。

至於說用青宇大陸原著民,行不通,後患無窮,還不如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王羽自己用了一個歷代英傑都會用得手段。

我在你的規則了玩不開,那我就不玩了,掀桌子。

就像現在,祂知道小破球的星球意識已經開始孕育。

無法掌控星球意識,必然會被其反噬,自身也將化作星神出世的養料。

因為祂知道那是可以短時間合作的盟友。

地球上的所有潛在不利因素都將化作前進助力。降智光環已然籠罩在地球之上,直到王羽的謀劃成功的那天才會散卻。然而所有分析寰宇無限的地球人,卻不會絲毫察覺。

因為下手的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王羽的孤寂無人能解,但是五色卻可以暫緩那空洞的心神。

當然,祂並不是不作為,無為而無不為。

昊天、命運、毀滅祂們三個並沒有閒著,反而被王羽安排一籮筐的麻煩事。

每一個在世的超凡者都是一個虛實基點,一個連著一個,經過兩次邀請函的播撒,已如同漁網一樣,覆蓋整個種花國度,但這遠遠不夠。

每一個超凡者都可以看作一部手機,但沒有訊號站,那手機就是一塊華麗的廢鐵,而現在,祂們三位,就是種下訊號站,讓這無魔宇宙之中出現一個不一樣的煙火,同樣也讓虛實基點形成的大網真正活起來。

地球人放和平彈的煙火還可以算作行星隕石碰撞造成的,但是真當地球出現整個星球遍佈高能粒子,攪動這無魔宇宙的維度空間,那就是閃耀於黑暗宇宙的燈塔。

那就跟宇宙其他文明來說,我這裡有問題,快來看看我啊。

那些文明又不是瞎子,更別提初步煉假成真,化地球為王羽的神國,那種高能量擾動維度空間的巨大波動。

編織巨網隔斷維度之上的影響,同時隱匿現實宇宙的波動,是王羽必須要做的。

“命運哥哥、昊天哥哥,你看可不可以幫我肝幾個節點,我的腰有點受不住了好不好嘛?

到時我做東,保準讓你舒舒服服的,你要啥有啥,什麼段位的都有,老弟,你看咱們平時都是啥關係,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那麼鐵。

可不可以幫可莉一把,可以嗎?”

一股諂媚帶著齁死人的甜膩的蘿莉音從後面的下方傳來,而且聲音之中還帶著一股屑屑的味道,怎麼聽,都感覺有些不對勁,還有一種熟悉的陌生感,就好像哪裡見過。

瞬間,聲音襲擊過的耳朵酥酥麻麻,就好像有人在耳邊低語,又似乎夏天拂過的滾滾熱浪。

更熟悉一點似乎被一股細小電流過身。

“死開,你個不要熊臉的貨,你還敢叫累?”

這邊正忙著為大青山打下烙印,點靈塑型的命運以及毀滅,罵罵咧咧的。

但是手下動作不停,依舊轉換地球遠古的底蘊,以及自智慧生靈對於大自然威能敬畏的信仰。只不過對於後面的聲音卻有點疑惑,處於禮貌,並沒有探用神識,而是轉頭回望。

“我就不該對你的節操抱有僥倖心理,也高估主尊那靈活的道德底線,四齋蒸鵝心。”

命運看著面前只有半身高的金髮赤瞳的小蘿莉,面無表情,一股可以凍死松鼠的視線狠狠地向下方射去,不過眼底卻浮現一絲與表面不符的色彩。

下方那隻蘿莉似乎被可怕的視線嚇著啦,尖尖的耳朵耷拉下去,歡快的呆毛也不再挺翹,低下頭,似乎……

那雙紅彤彤的大眼睛蒙上一層水霧,晶瑩的淚花似乎隨時都要落下。

而站在一旁的毀滅也同意這話,神色不說和命運完全相同,但也差不多。

半蹲的毀滅伸出那罪惡的雙手,捏著這有點嬰兒肥的臉頰,細膩滑嫩肌膚有種讓雙手飛一般的感覺,就好像……

“我說那麼熟悉,這不是主尊前輩子肝了半個月,就連大保底都非酋的小可愛嘛?

我叫可莉,是個殭屍。”

哈哈,一想到主尊那非酋一般的手氣,祂就止不住的笑,似乎上輩子的運氣全用在下輩子了。

“可以嘛?

拜託,求求你了,可莉,可以讓你摸摸嘟嘟可,那是可莉最好的朋友。”

“不提主尊那靈活道德底線了,不過,僅僅這樣可不夠啊,除非……,你懂得。”

命運再次發話,不過其中含有的節操量卻不是很高,不僅很低,還降到海平面以下,準確來說是馬里納海溝以下。

不,似乎,不能說命運,而是披著琴的外衣,不,或許說,就是琴,只不過是命運版本的琴。

半蹲的命運也不見了,隨著而來是風史萊姆以泰山壓頂之勢,鎮壓於上。

“疼…,可莉,疼(๑ŏ﹏ŏ๑),琴…琴團長,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對待可莉!”

圓嘟嘟的臉頰在琴團長的雙手下受到了罪惡的攻擊。

捏、揉、搓等連著接化發的勁力讓嬰兒肥的小可莉直呼受不了。

“嘿嘿,滑滑的,嫩嫩的,縱享絲滑啊,感覺比記憶中法雅大陸最北端世界屋脊生存的冬狼還要順滑,比吸金漸層還要得勁”

琴團長撫摸著毛毛順滑般的肌膚,就好像痴女一樣嘿嘿的傻笑著,嘴角隱約有晶瑩水滴下墜。

沒救了,重度吸精靈幼崽症患者。

“不,不要……,嗯,那裡癢癢的,不,達咩˃ʍ˂。

優菈姐姐,可莉快、快呼吸不過來了。

那裡,嗯,不可以。”

可莉被撓得咯吱咯吱的哈哈大笑,笑得都快喘不過氣息,一雙赤色大眼睛眯了起來,眼角都被笑意壓榨出一連串的淚花。

腰部、胳肢窩,似乎有著兩隻作怪的大手,不停地撓小可莉癢點。

“腳腳不可以。

嗯,哼……

達咩達咩,達咩!

腳腳好癢,不要再吃雪糕了。”

逃跑的小太陽似乎不在閃耀,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輝的金髮也似乎黯淡無光,被蒙上一層光輝。

點點淚花啪嗒啪嗒的砸落有些溼潤的草地。

四周鬱鬱蔥蔥的樹木消失,或者說留在現實宇宙了,智慧殿堂陡然出現,大自然和諧樂章緩慢奏響,獨屬於自然的大夢曲章化作音符🎶於智慧殿堂起樂。